第024章 他的痛苦

“不,先生,您受傷了!這裏是醫院……”小玲瓏低垂著頭,小心翼翼地恭敬地回答。心口,還在為剛剛的事情糾痛著。

心裏也隱隱地明白,他其實是和那些男人是一樣的,隻是不願相信罷了。

小東西居然會反抗了?!這樣的認知,令他心裏更加氣憤,“想反抗了?!知道我為什麽買下你,就不想讓我快樂了?!”他冷冷地質問出聲!

“不,不是的。玲瓏想要先生快樂……”不假思索地,她連忙抬起頭,一雙圓亮的雙眸充滿真誠地看著他。即使知道他買下自己的原因,但是她還是愛著他的啊。這樣的回答,是脫口而出的,是她的心裏最真心的話。

單純的孩子,和他說話,從來沒有拐彎抹角過。

“既然這樣,還不快去!”他沉聲怒吼道。

玲瓏沒有再反抗,聽話去鎖上病房的門,落下窗簾,然後顫顫巍巍地走向他的床前,此時的龍斯哲已經解開了褲子上的拉鏈,一根灼熱,也露了出來。

小玲瓏在看見他的那裏後,立即顫抖著往後縮去,此刻,她恍然明白了,以前進入她身體的是什麽東西。喉嚨裏,湧上一股惡心感,此時的他,似乎就是黑街的侯爺,地下室的那個肥胖的男人。

不,不要——他們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她是愛他的!她連連地後退,不敢再靠近病床。

“過來!”龍斯哲看著她驚嚇著連連後退,立即憤怒地吼道。

“不,先生,求您放過我——”看著他一臉的陰霾與怒意,小玲瓏驚嚇地哭泣出聲,嘴裏不停地說道。

龍斯哲被她的樣子又刺激地滿腔燃起怒意,伸出長臂,一把將她拉了過來,然後手臂用力一拎,輕易地將她拎了起來。由於過於用力,牽扯上他胸前的傷口,滲出殷紅的血液。

“嗚——先生,饒了我吧……啊——”她被他提起,扔在床上,坐在了他的腿上,低頭的瞬間,她看見了他下身的紅的發紫的鐵杵,一陣麵紅耳赤,她抬起頭,驚恐地看向他的俊臉。

“饒了你?讓你跟著廖凡走?!”想起剛剛的畫麵,他的心口有一股被背叛的怒火,這個小東西居然如此水性楊花,這麽快就為自己找到了下家!

“不,不是的。先生,我不會走的,會一直為先生做事,相信我!”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心,劇烈地顫抖著,也跳動著。

龍斯哲看著她一臉的驚恐,看著她布滿淚水的,圓亮黑眸,其實,看著這雙黑眸,早就不會當她是妙涵了。他隻是喜歡上了她的這具身體,那麽稚嫩,那麽緊致,令他每次都無比饜足。

大手撩起她傭人服裝的裙擺,一把褪下了她的長褲,雙臂扶著她的腰,一個用力,“啊——”歇斯底裏地尖叫聲在病房內響起,整個身體仿佛被撕裂了般,就連腹部都火辣辣地腫脹地灼痛。

稚嫩的臉上,所有的五官都糾結著,清澈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嗚——好痛——嗚——”她放聲地哭泣著,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想要死去。

這次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很痛很痛,尤其在想起他說的那些話,她的心就更多,也更酸。

龍斯哲看著她布滿淚水的小臉,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他煩躁地停止了動作,怔怔地看著嚶嚶抽泣的小玲瓏。

此時,病房外,廖凡在聽到病房內傳來的玲瓏的歇斯底裏的哭泣聲,看著緊閉的門扉和被拉上的窗簾,一顆心如刀絞般。

他握起拳頭,就往門上砸去,不停地敲打著門扉,“龍斯哲你個混蛋!停下,他還是個孩子!”他站在門外,痛苦地喊出聲,然而,病房內,玲瓏的哭聲叫得更加淒慘,更加歇斯底裏。

龍斯哲原本停止的動作在聽到廖凡的敲門聲和嚷嚷聲後,憤怒地動作起來,劇烈的**,令小玲瓏的哭叫聲更加淒厲。他就是要讓廖凡聽見,讓他明白,這個小東西是他的,他休想覷見!

敲了不知有多久,廖凡才頹然地放下拳頭,心痛著離去。

敲門聲消失,龍斯哲立即停止了動作,“滾——”看著滿臉淚水的小玲瓏,他的雙臂用力將她提起,然後扔在了地上。

“嗚——”地上的她,吃痛地哭出聲,心痛著看著床上的龍斯哲,心口仿佛裂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在汩汩地流血。

摔倒在地上的她,狼狽地起身,提起褲子,滿臉淚痕與委屈地看著他,“在你的心裏,我到底算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嗚——”這是在聽到他說的話後,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龍斯哲沒想到她居然會問他這樣的問題,冷冷地看著還在哭泣的她,“你還沒資格問我問題!給我滾一邊去!”一個玩具而已,有什麽資格問他這樣的問題?!

麽怎係保係麽持係。即使知道答案,他也不屑回答她。

小玲瓏在轉身之前,淒楚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踉蹌著走到病房的一個角落,蹲下身體,蜷縮著,低著頭,默默地看著地麵,默默地掉著淚水。

腦海裏,回旋著兩年前他救下自己的畫麵,然後淚水掉落地更加洶湧了。在她年幼的內心裏,那一次的遇見,那麽美好,如夢幻般。沒想到,事實卻是不堪的。

龍斯哲煩躁地躺下,閉上眼,聽著牆角傳來的嚶嚶抽泣聲,心情更加煩躁,卻也不知不覺因為疲憊而睡去。

龍斯哲隻在醫院裏住了三天,這三天,都是小玲瓏在照顧著他,任他挑剔著,任他欺負著,尤其是在廖凡在場的情況下。

她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不過,她都一直默默承受著。

出院後,龍斯哲的傷,有一個月才恢複好。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他們還是恢複成了以前的關係,龍斯哲有生理需要時,就叫她過去,需索著,直到饜足才放開她。

聖誕節,春節,她都一個人在小木屋孤獨地默默地度過,仿佛全世界都將她遺忘了般。隻有廖凡寄來過幾本書。這兩個節日,她都沒有見到他,聽說他都在中國過節的。

看見他,怕他,怕他的傷害。見不到他,又萬分思念。

時間一晃就是四月了,她來英國也整整三年了。

房間內,時不時地傳來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嬌弱的抽泣聲。大床上,玲瓏趴在床上,龍斯哲趴在她的後背,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著。

她咬著自己的手背,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因為那樣會惹他不開心。心酸著承受著,這是她這半年來隔三差五就要忍受的痛。

時間長了,也習慣了,漸漸地也似乎不痛了。

她長大了一歲,但身體依舊那麽緊致,令他銷魂。

“吼——”最後,他嘶吼出聲,在她的體內釋放出濃濃的精華,剛釋放後,他就翻身離開。走去臥室,急於洗去身上的甜膩的味道,以及令他煩躁的她身上的清幽味道。

小玲瓏這次沒有暈厥,腿間還是流出了一些血,淡淡的,並不多。她心酸地為自己穿上衣服,心痛著為他的大床換上幹淨的床單。

她也漸漸明白,之於他,她似乎就是供他發泄的容器,每次他的那裏都要釋放出粘稠的**,進入她的身體。

龍斯哲走出浴室,正好遇見小玲瓏經過他的身邊,低垂著頭,唯唯諾諾的樣子,似乎很怕他。

簡潔的手機鈴聲響起,龍斯哲大步走到床邊,從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手機。

“你是說她死了?!夏妙涵死了?!”聲音裏充滿著難以置信,驚恐著他重複著手機裏傳來的話,他的話被小玲瓏聽到了。她轉身,看見坐在床邊的,一臉驚恐的龍斯哲。

這是第一次,她在他的臉上,看到了驚恐。他說,夏妙涵死了?就是他愛的那個姐姐?!這樣的認真,令她心痛了,這樣的心痛,是因為心疼他。

心愛的人死了,一定很痛苦很痛苦吧。

她大步走到他的身邊,剛想開口安慰,他卻站了一來,一把將她推開。

他快速的,有些顫抖地脫掉睡袍,然後快速穿上衣服,拿起電話,“我現在要立即飛去a市!”對著話筒,他邊走邊說,完全沒有看被推倒在地上的她一眼。

小玲瓏看著他匆忙的背影,心裏為他心疼著,也為自己心痛著。如果有一天,她死了,他會不會有一點點地在乎,或者驚慌。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心酸地起身,她在心裏嘲諷著自己,在這樣的時候,她竟然和一個死去的姐姐計較,自己真的好壞,好壞。

龍斯哲那天離開後,直到過了半個月才回來。她在走廊裏,遇見一身疲憊的他,他的臉看起來無比地疲憊,胡須好像好幾天沒有刮了。

她對著他,露出微微的笑意,然後恭敬地彎下腰,“先生——”她開口,像其他傭人一樣,恭敬地打著招呼。

他在經過她身邊時,俯下身體,“到我房間裏來——”他淡淡地說完,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