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些沒有節操,沒有任何一點道德水準的人,犯不著生氣,娘子放心吧,他們吃下去的,我不僅僅會讓他們倒吐出來,還會讓他們加倍的吐WwW..lā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段少君吻了吻許香君小巧的耳垂,輕笑著說道。

“好,那你準備現在怎麽辦?需要妾身怎麽做?”許香君嬌軀微微一顫,轉過了身來,伏身於愛郎的懷裏小聲地問道。

“現在嘛,娘子乖乖的聽為夫的就好,唔……且等我去把門給栓上,嘶……娘子你幹嘛咬人?”

“真是個流氓,還想白日**,不行!”

“娘子說錯了,為夫這是準備要跟你秉燭夜談來著……”某個流氓很是麻利的栓上了門,然後摟起了半推半就,已然俏臉酡紅的美人兒,朝著書房裏間行去,春色很快溢滿了垂下的輕紗薄帳。

個多時辰之後,蠟燭又再一次重新點燃,橙黃色的燭光映照在書房裏,書房的案幾上,擺著精致的菜肴,已經重新梳妝打扮的許香君與段少君對案而坐,隻不過,坐姿有些奇怪,時不時還恨恨地瞪一眼某位此刻顯得特彬彬君子,風度翩翩的流氓。

“娘子,來,嚐嚐這個,這個味道不錯喲,乖啦,張嘴,嗯,這才對,好吃嗎?”段大公子此刻神清氣爽,念頭通達,總之很是神彩飛揚。

“夠了夠了,再吃都要把我撐壞了,郎君你吃吧。”許香君在段大公子殷切的關懷攻勢下,很快就失迷在了其中,臉上的甜笑顯得那樣的醉人。

“真不吃了?好吧,那我可開動了,唔……好久都沒嚐過江南大廚的手藝了,這些菜還真是不錯。”就著這些精致的江南菜肴,段少君端著盛滿米飯的碗,在那狼吞虎咽地吃著。

桌案上的菜肴飛速地減少,而許香君都重新給段大公子添了兩次米飯,可是這家夥仍舊勢頭不減,香君心疼不已。“郎君你慢點,可別咽著,不夠我讓人再做就是了……”

#####

“味道真香,好久沒嚐過這麽香的江南稻米了,在北方,想要吃上一碗米飯,那簡直就跟做夢一樣。”段大公子端著碗一麵吃,一麵感慨道。

自己雖然大江南北,大河上下都呆過,對於吃食沒有任何的忌口,但終究是生長於南方,對於米飯,有著特殊的情感。

之前,來到了京師,甚至是來到了雲州,都還能時不時地吃上稻米。可自打進入草原之後,莫說稻米,就算是北方人日常食用的麵食,在托托海也是稀有之物。

幸好托托海之主吐昆的刻意照顧,至少讓段少君不至於連麵食都吃不上,不過呆的時間長了,仍舊會讓段少君思念那江南香甜的稻米。

而段少君真沒有想到許香君會細心到這樣的地步,非但帶來了一位江南本地的大廚子,甚至就連上好的稻米都帶來了三大馬車。

位笑眯眯己吃飯,時不時替自己挾一筷菜的嬌媚女子,段少君覺得自己的心此刻漲得滿滿的。“謝謝你了……這是我這一年多以來,吃得最好也是最飽的一餐。”

“喜歡就好,一別經年,你能無恙,我就很滿足了。”許香君癡癡地郎,滿足地輕歎了一聲說道。

“相信我,為夫雖然手無縛雞之力,可是,對付那些連文字都還沒有發明出來的蠻夷之輩,實在是手到擒來。”終於吃飽喝足的段少君捉住了許香君的柔荑放在唇邊一吻,滿目深情地說道。

“我當然相信你,不然,妾身說不定早就起程趕往草原去尋你了。”許香君低下了頭,把臉貼在段少君的大手上,輕輕地用臉蹭了蹭段少君的手背,一如可愛的寵物。

綿綿的情意在兩人之間傳遞,隻是就這麽注視著彼此偶爾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著,哪怕是柱香的功夫不說話,此,也仍舊覺得內心是那樣的滿足。

最終,兩個沉浸在如水溫情之中的精明人士聊到了正題,自然就是關於雲州的許氏集團當前的處境問題。

“……想不到,幾乎整個雲州的重商巨賈,都在跟咱們做對,照理來說,乘火打劫雖然算不得什麽,但是,那些人做得實在是太過份了。”許香君雖然聽從了段少君之言,但是一想到這事仍舊覺得惱火。

哪怕是在大唐帝都,許氏商業集團最初雖然也受到過排擠與打壓,可也沒有淒慘到這等地步過。一個偏遠的邊塞州治,這裏的商家居然做得如此過份,擱在誰身上都不會好受。

“先暫時等一等吧,許進忠已經派人去打聽了,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確切的消息……”段少君輕拍了拍許香君光滑的手背說道。

“難道夫君覺得這裏邊有蹊蹺?”許香君兩眼一眯頓時聽出了段大公子話裏有話。

“嗯,香君姐你或許不知道,欺壓咱們商鋪的雲州人中,乃是以劉家為首,而這個劉家,正是雲州的首善兼首富劉紳。”段少君點了點頭,臉色淡然之中,透著三分的狠厲。

“雲州的首善兼首富?”許香君微有些錯愕地重複著這句話道。

“資本的積累,向來都是血淋淋的,能成為首富的人,若真的有那樣的向善仁心,又為何對付同行時,手段那樣的狠辣,這是我的一個疑惑。”段少君翹起了一根手指說道。

“另外還有一件事讓人覺得十分蹊蹺,那就是劉紳曾經在城西大興土木,修建了一座極為奢華的劉府宅院,他卻極少過去,反倒是坊間曾經流傳著這樣的流言,那所宅院,並非是他劉紳自己的,而是他修給雲州刺史陳某的。”

#####

許香君聽到了這,不由得坐直了嬌軀,表情也顯得嚴肅起來。“無風不起浪,能傳出這樣的流言,就說明,這座劉紳自己不經常過去,卻又修得如此奢華的宅院,怕是真的有問題。”

“不錯,所以我才讓許進忠派人前去探查。”段少君點了點頭笑道。“我相信,這裏邊如此真的有什麽蹊蹺,那必然會露出蛛絲螞跡。”

許香君眼眸一轉,笑眯眯地少君道:“那這幾日以來,夫君您堂堂的雲州別駕,居然什麽也不幹,連衙門都沒有,卻還那麽逍遙自在。”

“沒辦法不逍遙自在,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這雲州別駕居然連衙門都被其他衙門給占了去。”段大公子一臉無奈地苦笑道。

許香君家夫君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由得放聲嬌笑起來。惱羞成怒的段大公子當即猿臂輕舒,將許香君拉入了懷中,狠狠地親在許香君那性感紅潤的朱唇上以示懲罰。

“郎君,你能不能矜持一點,還成日口口聲聲自己是正人君子,唉……”許香君好半天才掙紮著脫離了段大公子的魔爪,一臉無奈又可惱地嗔道。

“切,為夫這是罰你,居然膽敢調笑本官連衙門都沒有,不過話說回來,沒個衙門辦事,成日就這麽晃**也終究不是個事,不過你放心吧,待本公子先把咱們商鋪的仇給報妥當了,到時候,就算是本公子不去找,也會有人主動把衙門給還回來。”

段少君一臉老謀深算地道,臉上的笑容顯得無比的阻險,可落在了許香眼的眼中,怎麽都覺得自家郎君的表情是那麽的呆萌可愛。

“嗯,妾身相信夫君你一定能夠做得到,就讓這些雲州的官吏們好好的家夫君的本事吧。”許香君忍不住湊上前去香了段少君的臉頰一口,手握粉拳用力地一揮道。“好好加油。”

本書來自/book/html/25/25235/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