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說正常點的話題,不知將軍準備如何治軍,讓我等怎麽做?”為首的那名旅帥也不由得鬆了口氣,靠,這貨的口味比自己等人還重,算了,暫時退讓一步也沒啥。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現階段,還不需要你們怎麽做,嗯,可能這幾天,暫時還照舊來,等本官先在營地挖出足夠的地窖再說。”段少君笑眯眯地擺了擺手,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道。

“挖地窯,挖那玩意幹嘛?不知將軍準備在裏邊儲備什麽?”一名旅帥很是好奇地問道。

“是準備建立一些禁閉室,以後,所有五十軍棍以下的軍法,都以關禁閉代之。”段少君笑容很是親和,親和得就像是鄰家大哥哥,看著一票瞎折騰的小屁孩子。

那和藹可親到極點的目光,卻讓五名旅帥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

“禁閉?那是要把將士們關在地牢裏邊?”一名旅帥滿臉錯愕地道。

“放心吧,不是地牢,本官乃是讀人,最討厭什麽體罰,身為斯文人,覺得很多事情,還是做得文謅謅一些的好,畢竟大夥都是成年人,都懂得道理的對吧?”段少君擺了擺手,一臉的正義凜然。

這話讓那五名旅帥可謂是既驚又喜。這哥們瘋了不成?講道理,軍營裏邊的丘八都是能講道理的人嗎?少年郎,你太小看我們了。

“長史,您這麽做,怕是有些不妥當吧?”旁邊的哥漢倫不禁有些著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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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麽不妥當,本官覺得,隻有以德服人,才能夠讓將士歸心,諸位以為然否?”段少君笑眯眯地沒理會哥漢倫,而是看著這五名笑得老臉跟綻開的**似的旅帥。

“將軍此言大善,太好了,其實弟兄們也很想斯文,可就是過去的上官哪個每天不揍上三五個屬下就渾身不痛快,唉……說起來,我等也感覺十分的……”為首的旅帥歡喜得都不知道該怎麽好了都。

泥瑪的,大將軍不會是看到我們這個團的長官陣亡,對我們心生憐憫,特別派這位文謅謅的小年輕來逗逼的吧?不挨軍棍,講道理就能夠讓那些兵痞們服軟?

別說是你個小年輕,就算是李大將軍怕也不敢說這樣的話。哦對了,這位自作聰明的旅帥猛然想到了一件大事,前幾任長史,可都是被大將軍給為難得夠嗆,就沒有一個全須全尾能夠爬回京師的。

想必,這一次大將軍準備玩點新鮮花樣才對。唔……很好,某旅帥興奮得幾乎看到了自己馬上就能夠升官發財的金光大道,樂得帶牙洞的後槽牙都露了出來。

“將軍,那這禁閉的地方,怎麽用來怎麽處罰違反軍紀的將士?不會準備關上三五個月或者一年半載吧?”另外一位稍有點腦子的旅帥趕緊詢問道。生怕關個一年半載的,那可就太苦逼了。

“像我這樣講道理,心慈手軟的人,怎麽可能把你們這些為國為民,殺敵立功的英勇將士關上那麽長的時間?”段少君白眼一翻,關上七天就能變成精神病,還一年半載,出來那還能叫人嗎?怕早就自己在地窯裏邊自殺算了。

“那是多久?不會才是十天半個月吧?”某旅帥一臉驚喜地問道。

段少君搖了搖頭指頭,一臉的不悅。“本將軍最心慈手軟了,怎麽可能把將士們關那麽久,最多嘛,也就七天,最短嘛,也就三天。”

“長史啊,你,你這麽做,你就不擔心這一團的丘八全亂了套啊?”哥漢倫差點哭了,泥瑪,本來以為是美差,結果這位救命恩人卻像是腦子進了水似的,居然想去跟這些兵痞講道理。

而且這樣能叫懲罰?自己進去睡個三五天也不會有問題。

“對了,現如今天寒地凍的,為了保證住在地窯的禁閉室裏的將士們不至於凍著,本官會讓他們再打造幾個鐵爐和壁爐過來,總不能讓他們在冰天雪地裏邊挨凍是吧?”段少君越說,越發地覺得自己簡直就他妹的都快變成聖人了都。

那五名旅帥一個二個雖然都在努力地在強忍,可是那揚起的嘴角,彎起的眼角,早已經暴露了他們內心的快樂。

“樂吧樂吧,可憐的娃們,你們將會經常前所未有的刑罰考驗,君子動口不動手,你當是說著玩的不成?”段少君心裏邊也樂開了花,乖乖的等著哈。

接下來的數天裏,段少君一口氣就調來了超過五百名役夫,搶在土地上凍之前,以狂飆突擊的速度,在距離營地約一裏外的小土丘下,掘出了二十個造型精致的地窯,嗯,禁閉室。

每間禁閉室的空間,大約在四個平方左右,可以擺下一張床,還有一個蹲坑式茅廁。

然後,每扇門,都是用厚重的木頭來特地的,厚度都超過了三公分,而且還必須得在門的外側,用布包裹起來,裏邊會塞進大量的棉花,至於為什麽要這麽做。段少君笑眯眯地告訴工匠還有那些好奇的旅帥,這是為了保證地牢裏的每一間禁閉室都能夠有良好的隔音。

而每一個禁閉室的每一麵牆都厚在三尺以上。而那些特殊改造後的木門,每間禁閉室都有兩扇。以保證讓聲音無法傳遞出來。當然,為了保證這些被關在地牢裏的人不被活活憋死。每間地牢都會有一個直徑約為一尺見方的通風口直通到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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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帥給了你一團人馬,讓你去試驗你的新軍法,可是到了今天,已經過去了七八天的光景,卻還沒有絲毫的動靜,本帥實在好奇,你到底都在做些什麽?”李幼雯黑著臉看著站在跟前一副憊怠模樣的段某人,很是悻悻地沉聲喝問道。

“稟大將軍,下官這幾日可是很辛苦的,每天都很是勤奮地在大營外的那小丘那裏指揮著役夫們挖地禁閉室,絕對沒有偷懶。”段少君一本正經地道。

“什麽什麽?挖禁閉室……那是用來幹嘛的?”李幼雯看著段少君,很是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家夥怎麽就老喜歡搞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當然是用來關禁閉的,也就是那些但凡違紀的將士,都將會受到三天到六天不等的禁閉懲罰。”

段少君的回答不但沒有讓李幼雯感覺到欣慰,反而讓這位大將軍差點氣歪了鼻子。“關在小屋子裏邊,你覺得那些違犯了軍法的將士就能夠真心改過?”

“大將軍放心吧,下官可以肯定,隻要進去過呆上一次,他們就不會願意再進去第二次,這樣一來,就杜絕了他們再次違反軍法的念頭。”段少君洋洋得意地道。

李幼雯一臉黑線地看著站在跟前笑意吟吟的段某人,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差點又暴發的脾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悶聲悶氣地道。“段長史,不把所那些悍勇無匹,連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的將士們當成那些懦弱不堪的膽小之徒。”

“大將軍此言差矣,進過禁閉室的人,不管是再狂暴,再悍勇無匹的勇士,也得溫順得猶如綿羊。”段少君不禁搖了搖頭,看樣子,李幼雯這位大將軍實在是沒辦法領會什麽才是心理學。

“報歉,本帥實在是難以相信你這種奇怪的論調,如果本帥把你關在一個黑屋子裏邊,你覺得你就會一心向善不成?”李幼雯有點頭疼,這家夥太固執,這讓李幼雯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在故意報複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而卻繼續裝著不知。

段少君看到李幼雯那滿是懷疑與不信任的目光,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果然,偉大的先驅者都是孤獨的,不受人信任的,這話還真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