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再這麽下去,段少君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封建主義給腐蝕得快要節操掉光了都,一個婆娘,兩小妾,都已經訂了名份了。

自己這才穿越多久?居然是情場商場雙豐收,實在是,看樣子比起二十一世紀的特色社會而言,自己更適宜生存在這個時代。

兩人一邊替段少君按摩一麵聊著話題,更多是許香君在說,而偶爾段少君與公孫蘇酥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蘇酥恬靜,不擅與人相爭。而許香君熱情,善於調節關係。所以,兩人的關係十分的融洽,說親如姐妹也不為過。

當然,段少君很清楚,她們之所以這麽做,是為了不希望自己因為家宅不寧而累心,這樣的付出,讓段少君既感動,又有些慚愧。不過,心裏邊,卻割舍不下任何一人。

嗯,也不知道是自己被封建社會道德觀給同化了,還是主動地去適應這個社會,不過,隻要自己開心,大家開心就好。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雖然公孫蘇酥已經承認了與自己的關係,但是,她卻一直堅持,或者說堅守著最後的底線,用她的話來說,當初答應過楚楚妹子,要好好照顧段少君的,所以,隻能限於照顧,偶爾讓這個壞家夥吃吃豆腐就可以了,但是不能過線,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對她如此信任的楚楚妹子。

段少君自然不願用強,隻能由著公孫蘇酥自己的意願,也省得日後她來埋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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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倒覺得這個主意真是不錯,話說回來,咱們如今的船隊初成,雖不能及遠,但是跑一跑近郊的諸多蕃國也是不錯的選擇。”許香君聽了段少君的想法之後,想了想之後點頭讚同道。

“南洋那裏,皆是蠻夷,他們能需要什麽?”公孫蘇酥這話把段少君給梗個半死,捏了捏公孫蘇酥那柔若無骨的纖手,段少君翻了一大個白眼。“這有什麽,他們不需要,就忽悠到他們需要為止。他們不想要,也要設法讓他們需要。”

一麵說著這話,段少君一麵回憶著自己曾經見到過的曆史記載上,記錄著,西門大航海時代靠的是什麽?告訴商品?錯,靠的是一手聖經,一手火槍,你丫要乖乖的順從我們的意誌就算了,不順便就揍你丫的一頓。

隻可惜,海貿公司初成,就算是組織武裝商船,也還達不到攻伐一國的實力,隻能先依靠商品去摧毀那些小國脆弱的小商品經濟,設法掌握住那些國家的經濟大權,到了那時候,說不定,有機會成為東印度公司那樣的強權勢力。

“你又在笑什麽,嘴角抽得這麽厲害,不會是又想著什麽好玩的事了吧?”正在給段少君按摩著肩膀的許香君看到段少君咧著個嘴在那傻樂的模樣,不禁捏了捏段少君的臉龐嗔道。

“沒,我是在想,海上商貿,不僅僅是有可為,而是大有可為。”段少君捉住了許香君在捏自己臉龐的小纖,吻了吻她的手背,悠哉悠哉地說道。

“是嗎?那還請郎君你仔細道來,奴家在這裏洗耳恭聽了。”許香君俯低了身子,漲鼓的抵在段少君的頭上,那張美豔的嬌顏誘著妖媚的**力。

“這個,嗯,我隻是在設想,都坐下吧,這樣實在不方便說話。”重要的是段少君擔心這會子小弟弟昂首怒張,實在是有些破壞氣氛。

靠在榻上,身邊是兩個溫香軟玉的美人兒,段少君清了清嗓子之後緩緩言道。“大唐的目光,在陸地上,在周圍,而非落在遠洋,在外海。而海商貿易的暴利,足以讓商人們瘋狂,當然,這裏不包括咱們大唐的商人。因為他們需要用更多的精力去討好官吏,去考慮,怎麽才能夠讓自己的財富安全平穩的過渡一代又一代。”

“而波斯商人不一樣,他們大多都代表著波斯帝國的王公貴族,有了這些人為後盾,他們自然毫不擔心財富的未來。”

“我們走遠洋貿易,那麽,我們就可以在海外,逐漸的發展壯大著我們的遠洋艦隊,或許,到了未來的某一天,我們能夠擁有一隻,足以與大唐帝國的水師相提並論的遠洋艦隊。”

“到了那時候,不論我們是在大唐依舊安定的狀況下繼續做海貿生意,又或者,大唐帝國的命運被我一語中的的話,我們至少有可以有自保之力……”

許香君與公孫蘇酥一臉震駭地看著段少君,看著愛郎,居然說出了這等在一般人的眼中是那樣的大逆不道之言。

良久之後,公孫蘇酥心有餘悸地看了眼四周,輕撫心口,橫了段少君一眼嗔道。“別瞎說,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的。”

而許香君雙目直勾勾地看著跟前的愛郎,她的內心同樣充滿了震撼,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還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其實,隻要少君你去做,那麽姐姐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得到你想做的事。”

“不論你想做什麽,盡管去做便是,奴家願意好好的陪著你肆意一生。”

段少君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將許香君摟入了懷中,另外一隻手同樣把公孫蘇酥摟入了懷裏。公孫蘇酥那毅然而決無遲疑的目光,也同樣了她的態度。

窗外,大雪紛飛,洋洋散散的繼續輕墜,窗欞上,沾上了潔白的雪花,漸漸地,也披上了厚厚的白紗,卻怎麽也遮掩不住透窗而來的暖暖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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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你來啦,快快過來烤烤火,怎麽是你送年貨上來,為師不是讓你大師兄過來的嗎?”看到了段少君帶著一身的寒氣與雪沫步入了房間,夢惑方丈趕緊招呼道。

“今日剛好有一台手術,大師兄比較熟悉,所以就讓他多練練手,弟子我也有很久沒過

來拜見師尊您了,所以就幹脆自告奮勇的過來。”將披風扔到了一邊,站在壁爐前烘著雙手,不大一會的功夫,透骨的寒涼漸漸消散,再飲上了幾口熱茶之後,渾身上下那股凍得快要僵硬的感覺終於消失得無影無蹤。

“師尊啊,今年這天氣是不是太冷了點?我看到江麵有些地方都起薄冰了。”

“正常,每年就是這個時候最冷,待到了春節,過了沒幾天,就會開始化凍的。”夢惑方丈打量了段少君好幾眼。“小子,你跟你師尊到底住在哪,怎麽連江南什麽時候該冷也不知道。”

“可能是嶺南吧,反正我真沒印象,感覺在山裏邊就沒見過下雪。”段少君張嘴鬼扯。

聽得此言,夢惑方丈這才釋然。“嗯,應該是嶺南一帶,那裏的氣候,是要比江南還要暖和上幾分。”

“對了,我那侄子來了信,他已經回到了京師,然後,還嘰嘰歪歪了一大堆……嗯,那小子說是你告訴他的。”夢惑方丈從小碟子裏邊拈起了一塊佐茶的果脯丟進了嘴裏慢慢細嚼,一麵言道。

“呃……師尊,弟子是告訴李玄不少的事情,不知道您說的是關於什麽的?”段少君悄悄地打量了夢惑方丈兩眼,還好,這老小子沒啥表情,也沒有在屁股後邊暗藏什麽凶器,段少君鬆了口氣,賠著笑臉反問道。

“為師看到信上,那小子說,你向他斷言,若是我大唐還這麽繼續沉淪下去,不出二十年,必生大變,可有此事?”夢惑方丈的表情陡然一沉,語氣也顯得份外地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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