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這能不能別在這裏說”段少君一臉黑線地瞪了一眼這個流氓,沒看到旁邊有侍酒的丫環走過來了嗎靠,沒這麽不要臉的。

被這話給鬧得大紅臉的侍女慌裏慌張地把酒壇子擱下之後就趕緊往外跑,而胡小娘這廝非但沒有半點羞愧之心,反而一臉猥瑣的笑意連瞄了那侍女好幾眼。“嗯嗯,為兄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不過,胡小娘的提議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想一想契胡那些北方蠻族,一下子就弄了好幾十萬兩銀子的金槍不倒丸回家當飯吃。而南方三蠻國的那些王公貴族裏邊,閑得成天想要躲後宮的肯定不少,再加上那邊人一向光屁股習慣,所以,可以試探著賣一些薄款的內衣。

當然,絲綢之類的玩意也可以賣一些,就那些蠻子肯定不喜歡穿衣服,但是肯定會喜歡裙子啊,披肩之類的玩意,對了,還有鬥笠。

段少君一麵考慮著未來對呂宋大島的商品傾銷,一麵跟這哥倆商量。

對於段少君的意見,這兩個不願意費腦力的家夥自然是舉雙手讚同。

“賢弟,別商量什麽了,我們哥倆相信你的實力和你的頭腦,就沒見你虧過錢的時候,所以還是你自個拿主意的好。”趙橫眉大手一揮,很是漫不經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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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理,唉,那什麽賢弟啊,我還真看不出來,你小子可夠能耐的,蘇酥姑娘這樣的好女人,就這麽悶不作聲的跟了你,實在是”胡小娘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之後,開始把話題移到了段少君身上。

趙橫眉一副既羨又妒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段少君半天道。“是啊少君,你小子到底用了什麽手段,話說蘇酥姑娘可是咱們哥幾個都想不到居然讓你給拔足先登,為兄也著實是憋了一肚子的疑問。”

“我說二位兄台,你們還沒喝多吧這是小弟的私家之事,當然不可與人言。”段少君翻著白眼很是無奈地道。

“喂,我說少君,那你跟蘇酥姑娘之間的事,你嶽父我叔父他們知道了沒”胡小娘根本就不理會段少君的聲音,反而一臉八卦地湊上前來猥瑣地低聲問道。

“對啊,西門叔父的婆娘可凶悍得不得了,她要是知道你沒跟她閨女成親就在外麵亂來,小心她找你的麻煩,嘖嘖嘖當年,可憐的西門叔父去青呃,來,喝酒喝酒。”

“喂,我好像聽到了什麽吧橫眉兄,你怎麽話就吐露了半截,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兄弟把我們當外人了。”段少君與胡小娘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臉獰笑地湊近了趙橫眉,一副要屈打成招的模樣。

“你們,你們能不能別打聽,這事要是被傳出去,小弟我非被我爹揍個半死不可。”趙橫眉苦喪著臉連連作揖。

段少君猥瑣地擠了擠眼湊到了趙橫眉身邊,很有興趣地追問起了關於自家偏宜嶽父的緋聞。“無妨,半死而已,橫眉兄你這麽強健的體魄,頂多躺個十天半個月就挺過來了。嘿嘿兄台莫要在意這等細節,你還是跟咱哥們說說我那未來嶽父的**”

“據說,隻是據說,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話說當年,西門叔父,人長得既帥,年紀紀紀便位列高官,很是受那些女人的歡迎。可是誰也沒想到,一次出征之後,西門叔父居然成親了,而且成親的對象還是個山寨女大王當時在京師可是傳為笑談,不少的傾慕西門叔父的女人簡直哭得死去活來,後悔為什麽不下手早一點”

嗯,一個,一個很帶感,很勁暴的小道消息,聽得胡小娘與段少君擠眉弄眼賊笑不已。

“唉想不到,我那嶽父看起來正二八經的,沒想到嘖嘖嘖。”段少君一臉鄙夷狀,當然,肯定也就是蹲在損友跟前才敢這麽說。

“你們可千萬千萬不能傳出去,我爹那脾氣你們不是不知道。萬一西門叔父知曉了,說不定惱羞盛怒之下跟我爹割袍斷義,到時候,我可真的會很慘。”過了嘴癮之後趙橫眉不禁又有些後悔,一個勁地叮囑這兩個家夥千萬千萬不要四處八卦瞎說。

“行了,放心吧,你讓我傳我還不好意思呢,那可是我嶽父,我怎麽能編排他呢。”段少君義正言辭地答道。當然,經常腹誹下嶽父大人是可以的。

吹牛打屁一番後,哥幾個又開始無聊了。“我早說不該在家裏邊吃飯,你看看現在,既沒有絲竹之音,也沒有歌舞相伴,豈不是太無聊了點”胡小娘開始幹起了一件事:飽暖而思。

“要不咱們哥幾個一塊去湊湊熱鬧我可是聽說,今日怡香閣來了個清倌人,長的那叫水靈,怎麽樣,橫眉兄你若去的話,小弟讓你”

“哎呀,這不太好吧。那什麽少君要不咱們一塊去”趙橫眉先是看了下周圍有沒有下人,然後下低聲音衝段少君擠眉弄眼地道。

“行了,你們哥倆去就去吧,小弟我安心呆在府裏,若是你們不方便回去休息一會直接過來敲門就是,府裏邊客房不少。”段少君擺了擺手,開玩笑,家裏邊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妞,自己還去嫖

那不是犯賤是什麽好歹也是正人君子,不跟這兩個流氓一般見識。送別了這兩個家夥之後,負手哼著小調,踩著路上的積雪,晃晃悠悠地來到了後院。

後院的美景已然盡被白雪所掩埋,不論樹木還是花草,盡掩於下,而那些常綠的植物,仍舊掙紮著在雪隙,露出那生命象征的綠意,份外的璀璨奪目。

一陣悠揚的琴聲從後院深處傳來,聽著那熟悉的旋律,段少君唇角露出了一絲溫暖,理了理身上的披風,朝著書房大步走去。

“怎麽過來了胡公子和趙公子他們人呢。”正眯著眼睛傾聽著公孫蘇酥彈奏的許香君聽到了腳步聲,有些驚喜地回過了頭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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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去逛逛,這麽冷的天,我可不想去,昨個去視查那些工坊,在外邊可凍得厲害,今天還是在家裏邊舒服舒服先。”段少君由著許香君給自己拿掉了披風,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之後,坐到了壁爐跟前,往那臥榻上一靠,渾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也是,反正也要年關了,他們又不是家裏邊的主事人,由他們自去吧。”許香君好笑地輕捶了捶段少君,看到他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貼心地給段少君揉捏著雙肩。

公孫蘇酥停下了撫琴的手,來到了壁爐前,提起了水壺,傾出了熱茶遞給段少君。“快喝點熱茶暖暖身子。”

段少君接過了茶水,輕捏了捏公孫蘇酥的素手以示感謝,換來的是一個甜蜜而可愛的羞怯表情。“嗯,多謝了,唉,還是在家裏邊舒服,想怎麽躺就怎麽躺。近年關了,你們倆也別太忙了,累著自己可不行。”

“知道啦,別嘮叨了,姐姐我可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對了妹子,剛剛你彈的那首曲子叫什麽名字真好聽。”

“那叫月光曲,是少君哥哥作的曲子。我也覺得很好聽”公不蘇酥坐在段少君的腿前,學著許香君,給段少君按摩著腿,段少君感覺自己現在就有點像植物人的待遇,而且還是高幹病房的植物人,嗯,就算是高幹病房也不可能有這樣兩個比電影明星還要漂亮的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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