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抱,壞蛋,你是不是真要扯著姐姐讓你使壞到天亮?”許香君實在是又喜又羞,又有些惱恨,這家夥,簡直就是頭不隻疲倦的色狼。

最終步履維艱的許香君終於還是逃出了段少君的魔爪,而著上身的段某人哼著跑調的小曲,再一次仔細收拾了戰鬥留下的殘痕後,晃晃悠悠地朝著自己的客戶走去。

“咦?段公子您這是……”正站在一溜客房附近巡邏的一名護衛看到了段少君一臉**笑,坦胸露背,哼著黃腔怪調的小曲晃晃悠悠的出現,不禁給嚇了一跳。

段少君同樣被護衛的招呼聲給嚇得一哆嗦,尷尬地笑了笑,趕緊活動雙手做著擴胸運動,很是親熱地招呼道。“原來是趙兄弟啊,那什麽我剛睡不著,就出來活動活動,你也知道,這房間裏邊太悶熱了。”

趙護衛呆頭呆腦地看著段少君古怪的舉動,半天終於有些遲疑地道。“段公子,您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吧?”

“對啊,怎麽,有什麽不妥嗎?”段少君點了點頭之後好奇地反問道。

趙護衛一臉晃然大悟的模樣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您快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還得趕去碼頭。”

段少君在趙護衛詭異的目光護送下回到了房間,剛關上門,段少君總算是回過了味來,靠,那貨把自己當成發酒瘋的酒瘋子了,肯定是這樣的。

算了,誤會就誤會吧,做了好幾個時辰俯臥撐的段少君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腹肌倒在了榻上,回想起這一夜的旖旎,唇角不由得輕快地揚了起來,滿足地傻笑了幾聲,腦袋一歪,鼾然入夢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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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昨天晚上就休息了一個多時辰,便開始有雞鳴鳥叫,還有某個不開眼的,長著一張小受臉的宅田的嚎叫聲,把睡得如此死豬的段某人給吵醒了。

“兄……我說兄台你這是怎麽了?”看到了段少君頂著一雙黑眼圈殺氣騰騰地打開門,硬是把晉王殿下給嚇得一哆嗦。

“昨天晚上喝多了,出去溜躂了一圈,所以沒睡好,怎麽,有意見?”段少君沒好氣地道。

“這個倒沒有,原來兄台你昨晚真是喝多了。”李玄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看樣子,真的聽到了趙護衛擺的八卦。

“要不你以為呢?走吧,去吃早餐去。”段少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撈起了衣服穿好洗漱之後,兩人一同往前廳而去。

來到了前廳階前,就看到了公孫蘇酥正一臉關切地扶著步姿扭捏的許香君步上台階。

“許姐你這是怎麽了?”段少君不由得一驚,大步竄上了台階,扶住了許香君的另外一隻胳膊關切地道。

“沒事,就是肚子有些不太舒服。”許香君勉強露出了一個笑臉,暗中咬碎銀牙,還不都是你這小流氓昨夜幹的好事,毫不憐惜的一個勁索取,害得自己……

段少君感覺扶著的許香君的右手在自己胳膊上擰了一把,看到她那羞嗔薄怒的眼神,已然明白是怎麽回事的段某人嘿嘿地笑著,臊眉搭眼的扶著許香君來到了席前坐下。

“咦,許小姐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小受臉的宅男打量了許香君兩眼不禁訝然地道。

“有嗎?”段少君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地反問道。

“的確有些,香君姐,你似乎……似乎很是容光煥發的樣子,與昨日比起來,感覺好像多了什麽。”公孫蘇酥認真地打量了許香君幾眼之後很是確定地道。

許香君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俏臉,看到段少君的目光,想到了昨夜在這裏的瘋狂,不禁俏臉一燙,心頭發酥。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些後瞪了一眼這個壞坯。“吃早餐呢,都愣著幹嘛,別忘記一會你們還得趕去碼頭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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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還沒用完,卻許府家丁引著一個武大三粗的漢子竄了進來。這哥們竄了進來就一臉親熱地直奔段少君而去。“哎呀,段賢弟,你可真讓為兄好找。”

“你,原來是橫眉兄,你怎麽來了?”段少君趕緊起身相迎道。

“我早該來了,可惜,唉,這段時間正在海上,昨日剛回的揚州。聽說了你在揚州可是做了不少事情,才知道你來了揚州。害得我一頓好找,幸好知道你跟許家的關係,這才找到這來了。”趙橫眉爽朗一笑後答道。

“兄台快快請坐下,這個趙叔父這傷才剛好沒多久,怎麽又出海了?”段少君好奇地道。

趙橫眉一屁股坐下之後,朝著在場諸人招呼了聲,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那脾氣,吃了虧,怎麽能不報複回來。箭傷剛愈,回到了揚州,就如今眾將士出海,總算是不負重望,尋到了那些海盜的老巢,一舉**平,另外還又**平了另外兩股大海盜……”

“……昨天剛回到揚州,就聽說咱們揚州也弄了一個女人的秘密花園產品發布會,小弟就猜應該是兄台你過來了。我爹派我出來尋你,可是費了不少周折。”

“趙叔父尋我幹嘛?”段少君喝著稀飯問道。

“還能幹嘛,你來了揚州,我爹和我可以算得上是地主,怎麽也要盡一盡地主之誼才是。這不,現在時間正好,快隨我回去。”趙橫眉笑道。

“這,不用了吧?小弟我已經決定今日回蘭亭。要不下次來揚州再去拜會趙叔父。”段少君有些為難地道。

趙橫眉不禁皺巴起了臉。“我說少君賢弟,你可不能這樣幹,你要是真走了,為兄我還不知道讓我爹給收拾成什麽模樣。”

最終,在趙橫眉的苦苦相勸之下,段少君答應多留一日,不過今天,自然直接被請往靖海將軍府赴宴。許香君與公孫蘇酥都找借口沒去。

李玄也想找借口,被段少君斷然拒絕,直接拖起了這個宅男一同踏上了前往靖海將軍府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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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了府門,就被扔到了酒宴上。作為一位名武將,打打殺殺,醉生夢死是必須經曆的,特別是在大勝歸來之後,更是需要大量的酒精,平複自己內心的殺意與血腥。

很沒架子的豪爽,很親切的招呼,李綱不愧是當將軍的,很快就把氣氛給炒熱起來,段少君與李玄也很快就被這酒量過人的老貨得灌得口眼歪斜。

趙橫眉作為孝順兒子的典範,自家老爹屁事不管,隻知道喝酒吃肉,他隻能擔負起一家之主的責任,招揮那些下人上酒上菜,另外還得陪酒。

已經灌下去快有一壇酒的李綱打著酒呃,晃動著自己那強壯而又發達的手臂豪邁地道。“……老夫還以為這回尋不著你小子,準備過些日子直接去蘭亭登門拜謝呢。嗯,本事不錯,把老夫這胳膊治得跟過去一樣強健有力。”

“這一次,老夫就是拿這條胳膊,就像捏死一隻蒼蠅一般,將那個膽敢射我一箭的蠢貨給捏成了碎片……呃,孽子,老夫的酒呢?你想讓你老爹我渴死是不是?”

“……好奇怪,捏死人在下聽說過,可是把人捏成碎片,這實在……”打了個酒呃的李玄努力地睜大雙眼,想要分辨清楚趙將軍手裏邊捏的是瓷器而不是雞腿。

“你個不懂事的小娃兒,莫非你以為老夫誆你不成?想我十三歲入伍,當起了丘八,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什麽樣的生生死死沒見過,你居然敢不信?橫眉我兒,去找個人來,老夫今日當場表演一個,讓那小娃兒見識一下什麽叫捏碎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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