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環(一)

“兒子”……

一詞兩字,威力不亞於□□爆炸,看著眼前不停開合嘴唇的老頭,言默繼續發揚發呆傳統優良文化。

“兒子,你怎麽可以裝作不認識為父,為父的心……”

“參兄……”開口的是公羊邦“沒想到參兄會是彌島的少主,真是失敬了”言默聽的出公羊的聲音有些怪,但是現在還沒有功夫理他,現在最重要的是——

“誰是……”你兒子,你個老不死的死老頭,可惜注定夭折,在言默剛剛喊出兩個字的時候,蕭衍神色激動,當然是裝出來的,在言默爾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乖乖聽話,不然我把竹送給別人”

言默氣了漲紅了臉,這個該死的死老頭,為老不尊,陰險狡詐的小人……竟然又拿竹威脅他,可是該死的,他、他怎麽每回都受他威脅啊,嗚嗚,他好可憐……

“兒子,你母親當年……”蕭衍繼續嘮叨

“義父的養育之恩,參異銘記於心,大恩定會加倍報答”言默趕在蕭衍把自己說成親生兒子之前,趕緊說道,咬牙切齒的瞪著蕭衍,死老頭你要是在敢說什麽,我拔光你的胡子。

“嗬嗬”還要說什麽的蕭衍隻好意猶未盡的打住,真是的他連名字都給他想好了,怎麽又變成義子了,不無可惜的遙遙。

“衍兒”

言默一眼瞪去,什麽言兒叫的這麽親熱,你以為你是誰啊!

“什麽事,義父,不是我說你,你人老不是你的錯,誰沒有個老的時候,老了嘴碎也不是你的錯,老年人的通病嗎,可以理解,但是義父你這麽拿出來煩人就不對了嗎,你說我事沒什麽了,但是今天可是白使大人的生日,你這麽打擾人家的壽筵多不好啊!”

(默默,你的嘴碎和他有的拚,嗚嗚,怎麽可以打人家,人家最近被老師學校壓榨的已經夠慘的了,真羨慕你,嗚嗚人家也好像找個地方穿穿,都不用學習的說……無限向往中,請鎢打擾!!!)

蕭衍暗罵在心,這死小子竟然說他嘴碎,看以後怎麽收拾他,哼!

戀上依舊笑的開花“言兒,盡然如此關心為父,為父真是……兒子,兒子,兒子……”蕭衍故意裝成感動的樣子,兒子兒子的叫個不停,把言默氣個半死,他媽的,有這麽占人便宜的嗎?他的虧吃大了,就在言默考量著怎麽反擊的時候。

另一方麵的眾人也是個個思緒萬千。

有的驚訝於彌島少主的出現,有的驚訝島主的態度,有的……

公羊邦看著和蕭衍你來我往上演父子深情的言默,這個人自己真的留不住嗎?怪不得隻能查到他一年的紀錄,原來竟是彌島的少主,那他說的那些都是騙自己的嗎?不過好像姓名是真的……

舞顏站在漆紅的柱子後麵,看著中心的言默和蕭衍,沒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塗染著丹蔻的長甲剝落著柱上的紅漆。

而今天的壽星,也是目光複雜,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剛才言默的話不過為了爆發蕭衍,聽在別人耳裏,無疑有擠對的嫌疑。

紅君靠向同蕭衍一同前來的藍衣人,“蒲牢,主人怎會來這裏?”

和壽這個理由一開始就完全沒有可能。

“主人收到那人的消息,就趕上來了”示意的看向言默。

“你說——他會是我們未來的主子嗎?”紅君歪著腦袋若有所思。

“不關我的事”

“怎麽不關你的事,你別忘了,主人可是把竹送給他了,你以為萬一主人嫌一個不夠又送一個……會是誰呢?”食指點點下巴,若有所思狀,可惜斜瞟藍衣人的眼角餘光泄露了他的目的。

“還沒”蒲牢隻是淡淡的兩個字,紅君瞟著眼前的人,意思是還沒到那個時候嗎?笑一笑,走上前去,收起戲謔的表情,換上真誠的麵孔。

“恭祝,島主與少主團聚,願島主與少主福祿無雙”恭敬的下拜,彌島其他的人也跟著拜倒。

言默看著那個一開始見自己連看一眼都閑多餘的白君和紅君向自己和蕭衍拜來,隻能對天翻個白眼,古代的人怎麽這麽喜歡跪人啊!

好好的壽筵都被這老頭給攪了,算了,還是找機會溜吧,對了,公羊邦——

言默回頭,卻隻看見公羊邦匆匆離去的背影,咦?他急著去廁所嗎?

啊!對了,一直忘了問了“竹呢?”

“竹有事沒來,你這麽想他嗎?可是他要趕過來的話,我看這樣吧,這裏還有三個,你挑一個好了”蕭衍顯示促眉,接著舒展朗聲說道,手指向紅白藍三人。

言默二話不說,端起酒杯就灌下去,幹脆還是醉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