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三)

“唔”捂住被咬破的唇,疼痛使言默清醒過來,自己怎麽——

看著身下青絲淩亂,嬌喘不息的人兒,粉嫩的薄唇沾染了自己的血顯的分外妖嬈,霸氣威嚴的臉也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憑添了一抹嫵媚,誘人的珠果**在空氣中,那一拉既無的絲袍,半掛在他身上,活色生香……

言默隻覺下腹更是灼熱難耐,雖然不明白自己是什麽時候來到床上的,但是崩潰的欲望,已經讓他無所思考了,一切都被欲望所主宰。

低下頭舔舐身下誘人的肌膚,壯碩的胸膛並不肌肉糾結,但也沒有文人的瘦弱單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硬硬的軟軟的,令人愛不釋手,言默貪戀著身下的溫度,好似一股清泉,撫慰著難耐的灼熱燠悶。

含住一顆早已挺立帶頡的珠果,放任他在自己口中變化,隨著身下的人喘息越來越急,言默扯掉兩人礙事的衣物,鏟除最後的阻隔。

雖然欲望已經憋悶的疼痛,潛意識裏言默還是努力克製著自己,啃咬著留下青紅的痕跡……

“恩……”呻吟著,任言默抬起自己的雙腿,下一刻——

“啊——不——”早已**的分身落入言默的手中,言默極盡的回想以前書中,電視等等用來調情的知識,男人應該和女人差不多吧?

雖然知道男人做的時候是用後穴,但是——其他的,他連女人都沒——現在一來就是一個男人——高難度啊——

而且那裏很容易受傷,處理不好——唔,他的技術含量,他自己清楚,想他一個清淳小男生,頂多就是和女朋友拉個小手,天知道他連初吻都還是第一次啊!

現在這麽多的第一次都奉送了眼前身下的人兒——

身下的異人,沒錯他就是那個在載淳題會時出題的故人,同時也是今晚侍寢的西順使臣,最後他還是西順的王——霍焚天。

感覺到身上小人的手足無措,霍焚天好笑的開口“潤滑的東西,桌上”說完把臉側過一邊,加上一層紅暈,奮顯誘人。

“你、你——”能動了?突發狀況讓言默反映不過來。

“身體不行”霍焚天有些惱火,自己都放下身份被人壓了,這人——口氣自然不佳,但是被情欲磨的沙啞的喉嚨說出,竟然好似撒嬌一般。

言默呆呆的看著身下人的嬌態,隻覺一腔熱血全衝上腦,什麽也故不上了。

男人又怎麽樣,自己從來也沒有鄙視過同性戀者,兩個人兩顆心,真心相許,那倫到別人說三道四。

打開霍焚天修長結實的玉腿,言默按照指示,打開翡翠玉盒。

挖了駝清涼泛著清香的藥膏,揉按著眼前嬌豔的小菊花,看著它一張一合的小嘴,咽口口水,努力壓下不顧一切衝進去的欲望,小心翼翼的探進一根手指,**起來,好緊,好熱,不知道進去——

“唔,啊——那裏——那——不、啊——”找到了,言默攻擊著霍焚天的敏感點,努力的化解他的不是,手指努力擴張著。

“啊!不、不要——”再也忍不住,動人的呻吟彌漫全室,淫迷的氣氛越來越重,讓兩人呼吸驟然加促。

“我忍不住了,唔”言默把玉腿抬上自己的肩,一挺——

“恩~”霍焚天一聲慘呼,感覺好似自己被撕裂一般,媽的果然是第一次不行啊!

相起自己以前也有過幾個南寵,感覺他們還是很享受的,看來確實被調教的很好——

言默細溫著身下人一下蒼白的臉龐,努力安撫著——

“唔啊——”霍焚天感覺身下一陣酥麻,那裏忍不住一陣緊縮。

感覺到身下緊窒的包果,言默低吼一聲,開始**

“啊,啊,——滿點——唔——不——那裏——”

“啊~”言默呼吸急促的衝刺著,受不了的高喊出聲——火花在迸濺——融化著一切——

“不,唔,快快點——啊—啊——”放浪的呻吟,淫迷的空氣。

“你那裏好緊,好舒服,唔”沉重的呼吸打擊在對方的臉上,瘋狂的溫住那誘人的紅唇,汲取著對方的津液,好似隻能靠相濡以沫生存的魚兒。

放開快窒息的人,拉出一條淫迷的銀線,完全沉醉在欲海裏。

言默的手往下探去,握住對方顫鬥的碩大,上下撫弄著,挑逗著,惡意的拉扯著兩粒小丸,滿意的看到身下人隱忍的表情。

一個大力的衝刺,把自己埋到更深的地方,攪弄……

激情再繼續,怕,隨著油燈的熄滅,一切沉入黑暗,不同的一夜。

“啊”“啊”伴隨著激情的吼叫,言默瀉出自己的欲望,灼熱噴灑在霍焚天體內深處,敏感*受不住開始抽搐,霍焚天啊的一聲撒出自己的白濁,沾染在言默的小腹上。

初嚐情欲的言默已經昏了過去,隨著霍焚天的胸膛起伏

床外的天空已經開始泛出亮光,啟明星依然在原來的方向——

靜,伴隨著起伏的呼吸,安眠——

………

霍焚天看著在自己身上安眠的小家夥,還未退下情潮的小臉,沒有了往日的平淡,此時看來竟然有脫塵之感。

自己應該是不會放開他的吧,畢竟從第一次見他開始就翻起了不明的感情,是愛嗎?也許吧,不然怎麽可能讓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劃起一抹笑意,回想著以前的一切,自己也會愛人嗎?

冷血、無情,帝王的專署,自己真的愛上眼前這個連美麗都稱不上的人兒了嗎?也許吧。

言兒,你遇見我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至少北薺的太子你是作不成了,注定你是我的,而我一旦認定,可是很難放手的呢!嗬嗬——

你都把我吃了,可是要負責的噢!

揚起嘴角,霍景雲安然睡去,明天……

明天還有一大堆的事要處理呢……

至少該罰的怎罰了……

夜悄悄的留走,又一個光明的到來,風吹過清脆的樹葉,可曾有人聆聽?

明天會是如何呢?

猜測、推測、不眠的人兒,焦急的人兒,算計的人兒,似乎都打擾不了那個情欲方酣猶滿足在睡夢中的人。

連個噴嚏都沒打,還真是幸福啊!(作者在這裏向那些算計、焦急、掛念默默,總之是那些惦記著偶家默默的人道歉,他剛才太累了,大家原諒責個。——陪笑臉,大不了讓你們放開了算計好了。作者不負責任的許諾——哎!貪上個這麽沒愛心的作者,小默默自認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