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飛石淩血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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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洲西部,崇山峻嶺之間,一隊人馬緩緩前行。

前方,卻有一個嬌小少女翩翩而行,這少女一眼看去,隻有十三四歲的樣子,育卻是嬌好,襦裙鬆鬆垮垮,宮絛係歪,兩塊玉玦在纖腰兩側的裙邊一晃一晃,頗為悠閑。

豫洲之上,妖魔越來越多,在這種荒山野嶺,山精野怪隨時都有可能出現,這樣一個女孩子,行走在這種地方,自是惹人注目。

車隊前方,一個彪形大漢騎乘著整個車隊僅有的一隻英招,飛到嬌小少女身邊,大聲道:“小姑娘,你要去哪裏?可要大叔載你一程?”

嬌小少女卻對他理也不理,就這般獨自往前行去,兩塊玉玦依舊一晃一晃。

彪形大漢本是一片好心,結果這丫頭理也不理,讓他自討沒趣,不由得幹笑一聲,卻也不好意思朝一個小姑娘火。

車隊繼續前行,又有一輛豪華馬車經過,馬車停了下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從窗口探出,很是俏皮可愛的樣子,隻見她盯著路邊的小姑娘,眨了眨眼,道:“小妹妹,你在這裏什麽?”

前方彪形大漢笑道:“二侄女,你莫要問了,這是個啞巴。”

嬌小少女忽道:“我不是啞巴,你卻是白癡。”腦袋一扭,瞅向探出窗簾的少女:“我在賣火柴。”

那少女道:“火柴?那是什麽?”

嬌小少女道:“就是柴火。”

車廂內傳來一個女子聲音:“敏麗,怎的了?”

叫敏麗的少女扭頭:“娘,大姐,這裏有個賣火柴的小女孩。”

車簾掀開,一個婦人與一位二十四五歲的女子來到外頭,與此同時,又有一個看上去比嬌小少女還略小一些的女孩,小腦袋探在敏麗旁邊,文文靜靜地看著車外的小姑娘。

那二十多歲的女子長衫箭袖,頗有英姿,腰佩長劍,一看便知精於武道。她看著嬌小少女,問:“這位妹妹,你家住哪裏,可要我們送你一程。”

嬌小少女看了看她們,忽的淚水汪汪,想要哭出來的樣子。

箭袖女子拉著她,道:“小妹妹,你告訴我,出了什麽?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你為何獨自一人在這荒山之中?”

嬌小少女搓著眼淚水兒:“我叫桑兒,本是楚洲人士,因父母事忙,沒有空照顧我,前些日子讓我隨我叔父來到豫洲,住在北邊的路林縣”

箭袖女子訝道:“就是前些日子被萬天洞的那些妖怪滅了整個縣城的路林縣?”

桑兒哭道:“嗯,那個時候,我和我的小夥伴們到城外玩耍,回到城裏時,大家都死掉了,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55555,叔父和嬸嬸也都死了,我在豫洲又沒有別的親人,我要回家”

那婦人道:“可憐的孩子,你難道想就這樣走到楚洲去?”

桑兒一搓眼淚,毅然道:“我不怕,我以前跟叔父學過一些武,等閑兩隻小鳥,我、我還是打得過的”

轎邊又有許多男女,聽她這般一說,差點噴出飯來。

嬌中的敏麗取笑道:“要是來的不是小鳥而是老虎,那怎麽辦?”

桑兒縮了縮身子,害怕地道:“我、我會跑的”

眾人笑了起來,敏麗嬌笑道:“那你也要跑得過才行。”

那婦人道:“我們正好要前往楚洲大別山霽雲峰,你可要跟我們一同上路?”

桑兒道:“你們可是壞人?”

敏麗笑道:“我不但是壞人,還是淫賊,你要不上來,我就吃了你。”

那婦人道:“敏兒,你莫要嚇他。”

桑兒很是猶豫的樣子,那婦人心地卻好,不放心這樣一個小姑娘獨自一人在這種荒山上路,全力想邀,桑兒盛情難卻,終是上了馬車。

前方那彪形大漢笑道:“還是嫂子了得,我跟她說話,她連理都不理我。”

敏麗道:“誰讓周師叔你長得太惡,一看就是壞人。”

那婦人頭疼地道:“敏兒,你怎的這樣跟長輩說話?”

彪形大漢笑道:“她要不是這樣,太陽才真是從西邊出來。”

當下,桑兒隨著婦人、箭袖女子一同上了馬車,車內不但寬敞,且設計合理,頗為豪華,一看便知出自大富人家。

叫作敏麗的少女和那個始終沒有說話的文靜女孩都在車中,兩人與箭袖女子長得頗為相似,一看便知是姐妹三人。

那婦人道:“這是我的三個女兒,都是姓蘇”

敏麗道:“娘,你這都是姓蘇的都是兩字真是廢話,我們要不都是姓蘇,那還是姐妹麽?難道您隻是想說明您不曾改嫁過,所以三個女兒同一個姓?但無端端的,也沒人會好好的去猜疑您有未改嫁,所以”

那婦人懶得理她,道:“這是我大女兒,喚作茉麗,這是我二女兒,喚作敏麗,最無教養,你莫被她嚇著,這是我小女兒,叫作媚麗,我本姓何,幼時也常住在楚洲”

敏麗道:“娘,您這句最無教養是多餘的,有道是女不教,母之過,這不是罵您自己嗎?”也不管那麽多,一把把桑兒摟了過來,嘻嘻地打量著她,忽在她胸口**:“看你年紀小小的,怎的這裏比我還大?”

桑兒也不客氣,反摸回去。敏麗胸口被她摸了幾下,笑得亂顫:“這桑兒妹妹比我還淘氣!”

桑兒嘻嘻怪笑,腦海中卻是響起一個女子不滿的聲音:“你給我矜持一點。”

緊接著另一個聲音響起:“憑什麽她能摸我,我不能摸她?”

“你是男人”

“你從哪裏看出我現在是男人的?你才是男人,你全家都是男人。”

“你、你”體內那女子聲音怒哼一聲,終究是拿他沒有辦法,滯了好一陣,又道,“蘇茉麗原來如此。”

桑兒往何氏的大女兒看去,見她倚廂而坐,姿勢舒緩自然,一眼掃來,目光清澈如水,不含雜質。桑兒自身已是聖人之境,一眼看出這蘇茉麗已是宗師級的境界,她在心中問道:“你知道她?”

體內的聲音道:“斷水依雲蘇茉麗,天遊門門主蘇橫塘的大女兒,乃是豫洲上的名俠女,曾與屈汩羅、倪金俠、你娘子齊名,都是八大洲上年青一輩中的出色人物,當然,你娘子現在已遠遠甩開他們。這蘇茉麗,如今亦已修至宗師,當年我曾想過前來豫洲,將她收入雙月宮,為我雙月宮之傳人,後來因月兒已收了召舞,而召舞天分亦是過人,這才放下此念。”

桑兒不由得多看了蘇茉麗幾眼能夠讓雙月王妃中意,差點讓她成為“雙月傳人”的人物,自然非同尋常。

覺察到她的目光,蘇茉麗轉過頭來,微笑地點了點頭。

再看向旁邊的三小姐蘇媚麗,媚麗卻是捧著書卷,易羞而又文靜的坐在那裏。雖然是姐妹三人,但三人性格明顯不同。

傍晚時,車隊來到一處驛站,雖是驛站,裏頭卻是空無一人,裏頭到處都是灰塵。

周庭堅帶著天遊門門人,與一批奴仆入內打掃,何氏、茉麗、敏麗、媚麗、桑兒五女緩緩而入。

敏麗皺眉道:“怎的一個人都沒有?”

蘇茉麗道:“豫洲西部,妖魔越來越多,妖魔越多,妖氣越盛,連帶著山精野怪也越來越多,許多村莊都已被妖魔所害,沒有被害的,也早就一個個的逃了,這驛站空了也不奇怪。”

周庭堅轉了出來,笑道:“好在鍋灶柴火都有,我們自己帶了許多米和食料,麻煩一些就是。”

何氏道:“就讓妾身下廚,為大家做些吃的。”

周庭堅道:“怎好麻煩嫂子?”

何氏道:“出門在外,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帶著幾名奴仆,下廚去了。

雖然是門主夫人,但太上宗也好,天遊門也好,說到底都是江湖門派,不同於一般富貴人家,何氏親自下廚,做出來的菜肴確實可口。桑兒這些日子,從陽梁來到豫洲,一路上餐風飲露,最多就是自己烤些野味,其實也吃得膩了,現在終於吃到真正的飯菜,自是放不下筷子。

敏麗嬌笑道:“你們看她,怎就像一輩子沒吃飽過的樣子,吃個不停?”

桑兒還嘴道:“你看你自己,怎就像三輩子沒說過話似的,說個不停?”

何氏、蘇茉麗無奈搖頭,媚麗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何氏道:“這丫頭,日後哪裏嫁得出去?”

敏麗道:“桑兒小妹妹,我娘說你這般能吃,日後肯定嫁不出去。”

何氏道:“我說的是你。”

敏麗道:“姐姐這麽大了都沒嫁人,你怎不說她去?”

何氏道:“你要是有你姐一半本事,我也懶得管你了。”

敏麗道:“本事和嫁人有關係麽?那凝雲公主年紀比姐姐本事比姐姐大,還不也嫁了人?能不能嫁出去,和本事大不大沒啥關係,要我說呢,大姐她”

蘇茉麗取一隻針,隨手拋了幾下,小小的一根針,在她手中呼拉拉的轉。

敏麗捂著嘴:“大姐這樣子也蠻好的。”

何氏看向桌邊,見小女兒媚麗文靜地坐在那裏,也不去聽她們說話,吃完飯後,坐在火爐邊隻顧看書,不由得歎一口氣,這兩個女兒,一個話太多,一個不說話,要是中和一下就好了。

驛站原本就是供人打尖住宿之用,吃完飯後,天色漸黑,何氏安排住房。

敏麗舉手:“我和桑兒妹妹睡一起。”

何氏道:“你天天欺負你妹妹還不夠,還想去欺負她?”

敏麗去捏桑兒臉蛋:“我才不會欺負她呢。”

何氏道:“你這不就是在欺負她麽?桑兒與媚麗年紀差不多,她們兩個一同睡好了。”

敏麗道:“萬一有色狼跑進去怎麽辦?”

蘇茉麗道:“你不就是色狼?”

敏麗道:“半夜要是有鬼怎麽辦?”

媚麗一聽到鬼和色狼,立時間縮起身子。蘇氏頭疼道:“你不要再說了,要不是你在媚麗小時,扮鬼和色狼去嚇她,她怎會這般膽連跟人說話都不敢?”

敏麗道:“明明就是娘你從她小的時候就天天在她耳邊念叨不要像你二姐一樣話多、不要像你二姐一樣話多結果她現在不說話了吧?”

蘇茉麗道:“怎麽也比你這個話嘮好。”

何氏道:“桑兒還是跟”

桑兒舉手:“我跟敏麗姐姐一起睡就好了。”

敏麗大喜:“看吧,看吧,連桑兒小妹妹都知道我好。”

何氏無法,提醒桑兒:“晚上她要是欺負你,你就來告訴我。”

又聊了一陣,眾女各自入房睡覺,敏麗和桑兒進了同一間屋,床上早已鋪好被子。敏麗脫下外裳,回頭看去,見桑兒也已經脫得就剩下肚兜到了床上,人兒雖胸兒竟然育得比她還好。敏麗爬到床上,雙手有若龍爪,往桑兒胸脯按去,嘿嘿笑道:“桑兒小妹妹,我來了”

桑兒歎一口氣,你這是自、尋、死、路!!!

第二天一早,外頭的車隊已做好準備,馬上便要起程,敏麗和桑兒卻還沒有起床。

蘇茉麗無奈地前去叫她們,一邊走一邊想著,桑兒怕是已被敏麗欺負得夠嗆。

她自己的妹妹,她自己當然清楚,敏麗不但話多,而且最喜歡欺負比她小的女孩子。

果然昨晚還是不應該讓桑兒跟她一起睡。

來到房外,推門而入,掀被叫道:“還不起床?”

卻見桑兒躺在那裏,卻是年齡顯然比她更大的敏麗渾身,偎在她的懷中,一臉緋紅,虛脫無力的樣子。

蘇茉麗有些錯愕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