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君說著,放下手裏的酒杯,從戴眼鏡人的手裏奪過酒瓶,就邁著小碎步來到戴總跟前。

沒容戴總說話,那個戴眼鏡的助理急忙說:“戴總的酒已經幹完,就剩你自己了,你喝掉就是了。”

薛家良趕忙端杯敬那個助理,說道:“美女敬酒,咱不摻和,來,幹。”說著,跟他碰了一下,幹杯了。

戴總捂著自己的酒杯,不讓韓君給他倒酒,他說:“請韓小姐給我一個理由,如果理由充分,我喝三杯都行。”

旁邊的侯明趕緊說道:“戴總,跟女士喝酒,可不能說這大話。”

哪知,戴總說道:“我這不叫大話,隻要韓小姐給我一個理由,我保證再跟她喝三杯。”

韓君拿著酒瓶,站在他身邊,想了想,俏眼就瞟著戴總,說道:“因為咱倆碰杯後,我沒有幹,您先幹了,總不能讓我一個小女子自己在你們這些大男人注視下,獨自喝酒吧?好像我是個嗜酒如命的家夥。戴總,您看,這個理由行嗎?”

韓君語氣嬌柔,有一種特有的嗲氣,戴總聽了之後,非常開心,臉上都樂開了花,他遞過酒杯,就讓韓君給他滿上了。

薛家良一看,再次在心裏說了一句,還真是沒出息,經不住美女兩句好話。

韓君回身,端起自己的酒杯,再次來到戴總跟前,她三跟手指輕輕擎著酒杯,輕啟朱唇,笑意濃濃地看著戴總,說道:“小韓敬戴總。”

說著,輕輕跟他碰了一下杯子,仰脖喝幹了杯裏的酒。

戴總端著酒杯,看著侯明說道:“侯書記啊,我上當了。”

侯明說:“願賭服輸吧,誰讓您的話說出去了。”

戴總聽後,一飲而盡。

韓君放下自己的酒杯,趕緊給他倒滿了酒。

她拿著自己的空杯就要走。

哪知,戴總不幹了,說道:“還有三杯呢。”

韓君一聽,站住,不解地看著他。

戴總看著韓君,從開始她不喝酒,到最後她喝完一杯酒,這個過程,他確實看出韓君不勝酒力,並且臉都紅了,就想嬉戲一下這個漂亮的小女子,喝酒沒有一兩個女人打哈湊趣,還真沒什麽情趣。

戴總說:“我剛才說了,你的理由隻要充分,連著喝三杯我也喝,現在剛喝兩杯,我還差一杯,你差三杯。”

韓君一聽急了,她摸著自己的臉蛋說道:“我不行了,臉都紅了,不能再喝了。”

戴總說:“臉紅了好啊,燦若桃花。來,小張滿酒。”

張小個子趕緊拿過酒瓶,給戴總倒滿了酒。又來到韓君跟前。

韓君不讓倒,嬌聲說道:“我真的不能喝了,頭暈了。”

看著她嬌柔的表情,聽著她嬌柔的聲音,戴總的心都醉了,他的兩隻眼眯成了一條縫,恨不得一口將韓君吞下。

他再次離開座位,走到韓君跟前,從小個子手裏奪過酒瓶,說道:“我給韓小姐滿酒。”

韓君急忙說:“那怎麽行,怎麽敢讓您給我滿酒。”

戴總說:“既然不敢,就乖乖把杯放到桌上吧。”

韓君無奈,將酒杯放到桌上。

侯明端過戴總的酒杯,給他送到跟前,薛家良看出來了,侯明的意思是不讓他回座位上了,就急忙站起來,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了戴總。

戴總一點都不客氣,一屁股就坐到了薛家良的座位上。給韓君滿上後又要過一隻酒杯,給韓君倒滿了兩杯酒。說道:“韓小姐,你是一起喝呢,還是喝了一個再喝一個。”

韓君的臉的確現出了酒暈,她不停地摸著微微發燙的臉,為難地說道:“戴總,我真的喝不了酒,不信您問我的幾位領導?”

戴總成心要將韓君灌多,說道:“我不問,越是喝不了酒,還越能考驗你跟我的感情,哦,口誤,是你跟我們投資方的感情,韓小姐在招商局工作,以後我們會經常打交道。”

“經常?”韓君眉毛一揚,故作天真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肯來我們這裏投資了?”

戴總被她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一問,還真怔了一下,隨後握過韓君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裏拍了兩下,說道:“那要看韓小姐的表現了。”

韓君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戴總抓住不放,而且還把她往他身上拉。

韓君看著侯明,就見侯明正在低頭和潘建強說話。

韓君就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湊近他,故意柔聲說道:“戴總想要我怎麽表現您才肯來投資?”

對於這句極具曖昧的話,戴總非常高興,他仍然握著韓君的手,說:“喝了這兩杯再說。”

“我要真喝不了呢?”

“那就隻有一個結果,不說了。”

韓君一聽,故意抽出自己的手,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反抓住戴總的手,晃了兩晃說道:“千萬別,您還讓不讓我在平水幹了,這話要是被我們書記和縣長聽到,還不得立馬讓我卷鋪蓋走人?”

聽到這裏,薛家良看了一眼侯明,就見侯明也正在看著他們。

旁邊的潘建強說道:“小韓,韓局長,今天就看你的了。”

韓君撒嬌地說道:“戴總,你看你,怎麽把火燒到我身上了?我肯定陪不好您,我看我真的離卷鋪蓋走人不遠了。”

戴總說:“沒關係,他們如果不要你,我要你,你連鋪蓋都別帶,給他們扔下,我集團大門向你敞開,而且馬上就任命你為副總。怎麽樣?”

“不行啊。”韓君嬌柔地說道。

“怎麽不行?”戴總問道。

侯明這時插話了,他說道:“這酒還怎麽往下進行?我說戴總,我不管你了,我和你帶來的幾位弟兄喝了。”

他說著,就端杯跟戴眼鏡和小個子張等人碰杯。

韓君看著他們,然後轉向戴總,說道:“戴總,這酒咱們不喝了?”

麵對美女的請求,戴總很想說可以,他當然不想喝酒,恨不得立刻跟韓君去開房。但第一次跟平水縣的領導接觸,他不敢貿然提出這一要求,再者說了,平水縣的書記和縣長看起來很溫和,但那個副書記卻始終盯著他和韓君這邊看,他不敢對韓君有過分的舉動。既然無法實現和她開房的想法,那麽,看美人醉酒也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