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烈陽,原來如此,你消失了近十年,現在卻手持烈陽槍出現,想必也是有了一番奇遇,不過你手中的烈陽槍雖然強悍,但沒有器靈,縱使我們不是對手,你也不是我們羅蘭宗的敵手,看來十年前給你教訓還不夠啊。 這個時候,劉浩澤旁邊的金戈非常沉穩地說了這樣一番話。

聽到這番話,烈陽的心緒明顯被打亂了片刻,月光等人清晰地感覺到他氣息上的波動,但是隨即他就緩了過來,而且變得更加沉穩,不過殺意也變得更為濃厚了。

烈陽仿佛回想了一些曾經不愉快的記憶,但是今天他之所以會站在這裏,就是因為時機成熟了,就是因為他以嶄新的麵貌回來了,而其他的,都已經過去,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隻見烈陽與烈陽槍瞬間步入槍人合一的狀態,烈陽是左撇子,他左手忽然法力,將烈陽槍的槍頭對準劉浩澤和金戈,豪言道:十年前的教訓我還記得,不過今天就憑你們兩個,還沒有教訓我的資格,縱使是晨曦三人在此,想殺我也得給我掉一層皮。

囂張,放肆劉浩澤聽到烈陽的話,也不禁怒了起來。

但是羅蘭宗在水鏡門坐鎮的金戈卻是皺了皺眉頭,烈陽並不可怕,縱使實力提高的在恐怖也不是不可對付,可怕的是他手中的那把槍,那是絕世神兵,整個武界也隻有幾件神兵能與之媲美,隻見他冷靜地開口道:劉掌門,貴門已經名存實亡,我們二人聯手全力對付他,如果不敵我們便速速退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聽到金戈的話劉浩澤又怒又驚,他實在沒有想到實力高深莫測的金戈竟然會如此忌憚烈陽,而他那句名存實亡也讓劉浩澤怒氣攻心,雖然他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但是在心裏他早已決定要虐殺烈陽。

金戈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劉浩澤的眼見還是低了一些,不過縱使劉浩澤身死,對他,對羅蘭宗也沒什麽影響,所以他便不在多說,和劉浩澤同時爆發出自己的氣勢,與烈陽那熾熱得仿佛烈焰一般的氣勢分庭對抗,場麵好不壯觀。

金戈和劉浩澤一迸發內勁,月光等人明顯感覺到了不同,這才是高手間的較量,與之前的雜碎相差實在太大太大了。

一旁的思雅看了看眼前的形勢,低聲向月光開口道:小光,對方實力不俗,我們要不要幫烈陽大哥一把。

月光連眼睛都沒有眨,依舊是盯著場中三人,他搖了搖頭,下意識回答道:不必,這是屬於烈陽大哥一個人的戰鬥,這是事關他尊嚴的戰鬥,容不得我們插手,也根本不需要我們插手,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獲勝的那一刻。

七殺所屬聽到月光的話後都是不在出聲,靜靜看著場中,但是,月光話是如此,如果烈陽真的遇到什麽生命危險的話,七殺眾人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出手相助。

這個時候,已經將氣勢提升起來的金戈和劉浩澤的手中都是各自握緊了自己的武器,劉浩澤是一把長槍,而金戈是一把劍身上有著花紋的長劍。

烈陽微微觀察了一番,眼中一絲精光一閃即過,隻見他開口道:難怪你敢把靜水槍給你兒子,原來是得到了更強的逝水槍啊,金戈,你們羅蘭宗不都是用戟嗎怎麽你是用劍的看來你還沒有資格習得你們羅蘭宗威震天下的戟法啊。

烈陽的這兩句話明顯是刺中了劉浩澤和金戈的軟肋,一個失去兒子,一個宗門有絕世武技,但卻無法學習,這讓他們二人怒氣攻心,憤怒不已,連散發出來的氣勢都變得紊亂。

金戈不愧是羅蘭宗出來坐鎮的人,隻見他立刻穩住身形,開口道:不要亂,他是想讓我們產生心魔,實力大減,不要和他多言,我們上,烈陽槍威力無比,切記我們之前的決定。

說完,便率先向烈陽衝來,同時一劍刺出,那劍氣和劍意中流露殺意鋪天蓋地,讓月光等人都皺起了眉頭,劉浩澤在金戈動身後也立刻揮起手中的逝水槍一擊橫掃,一股龐大而鋒利的槍之氣流也直逼烈陽,兩人一左一右,一遠一近,同時猛攻烈陽,從形勢上來看,烈陽已經陷入了大大的不利。

但是麵對如此攻擊,烈陽的表情依舊沉穩,不僅沉穩,的表情中竟然還帶著一絲不屑,一絲戲謔,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悠然開口道:看來你們還不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看來你們還不明白如今的我早已不是當初的楊烈,看來你們還不明白在烈陽槍麵前,你們隻是螻蟻。

當他說完這句話,沒有任何的反擊態勢,沒有任何的防禦姿勢,依舊是那副昂然的表情,依舊是僅僅把槍尖對準直撲過來的渾身散發著濃厚白色氣流的金戈。

米粒之光,也敢與烈日爭輝陽光所照之處,方是我的領地,烈日普照烈陽忽然爆喝道,他與烈陽槍同時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如日中天的烈日在普照著大地一般,而漆黑的夜晚仿佛在這一瞬間回到了正午時分,光耀奪目,連七殺眾人也無法承受這耀眼的光芒,下意識抬手遮住了雙眼。

光芒閃耀過後,烈陽依舊是紋絲不動,仿佛一尊雕像,不同的是他渾身散發的氣勢與氣流變得不同了,除了熾熱的氣勢,泛紅的氣流之外,七殺眾人都感覺到此時的烈陽身上帶著一種高貴,一種不可侵犯,而渾身散發冊光芒竟然呈現出一種奇異的金光。

而在這一記看似完全沒有攻擊性的光芒閃耀之後,七殺眾人奇跡般的發現劉浩澤和金戈都已經被掀翻到地上,而他們之前所施展的招式與氣勢渾然消失不見,仿佛剛才那鋪天蓋地的氣勢威壓與殺意根本就從未出現過一般,此時此刻,他們二人的臉上都帶著驚恐。

隻見金戈顫抖地指著那仿佛高高在上的烈陽,模糊不清地開口道:內勁第三階巔峰,自然之巔,道之領域威能,你已經到達了巔峰宗師的境界

聽到金戈的話,烈陽身後的月光等人也是詫異不已,烈陽所展現的實力完全大大出乎了他們的意料,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勁第三階內勁第三階竟然擁有領域的力量,雖然這樣領域與月光的七星領域完全不同,這隻是將自己的道貫徹到了極致,加上內勁功法的完全展現,所出現的一片自己的小天地,而月光的領域是傳說中的領域,兩者雖叫法相同,但卻是天差地別。

烈陽沒有任何表情,渾身散發出的金紅色的光忙覆蓋了水鏡門一大部分,他淡淡地搖搖頭,也不瞞金戈二人,直接開口道:的確是內勁第三階,隻不過我還沒有到達巔峰,更沒有到宗師境界,放眼武界,能到達這個境界的也不超過三人,你的掌門和我的師尊便在這個境界中。

金戈聽了烈陽的話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繼續反問道:怎麽可能你這明明是道之領域。

烈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手中的烈陽槍,傲然開口道:沒錯,你們的實力並不在我之下,可惜你們小看了烈陽槍,絕世神兵豈是你們能匹敵的,它之所以能肯定我,正是因為我的不屈之道,即便我能力不夠不能將它的力量發揮到極致,但是滅了你們還是綽綽有餘,況且,我也完成了使命。說完,便回頭頗有深意地看了月光一眼。

在這一刻,月光仿佛瞬間明白了什麽一邊,他懂得烈陽的使命就是找到幽月的主人,姑且不談烈陽到底有什麽奇遇,但是這發生的一切都是朝著一個方向在走,早在三年多以前,月光就遇到淩風和斷淚,然後又成為江湖十殺,接著又遇到四大家族,這一切的一切看似理所應當,但中間又是巧合重重,但沒有任何人能說這是被刻意安排的,如果真的要解釋,那就是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詞:天意。

而如今,月光來到了武界,毫無疑問在他們心中也會衝擊第三世界,難道這真的是上天已經寫好的劇本或者說這就是他們的巔峰之路

想到這裏,月光瞬間覺得一片茫然,他下意識地看了看七殺其他人,每個人都是因為他而聚集起來的,他們並沒有發現月光的失神,但是每個人的表情上確實充滿了自信與堅毅,而這一刻,月光也釋然了。

沒錯,既然來到了武界,他就要和同伴們一起走下去,如果真的是自己的使命,那就去完成,他絕不會放棄七殺的夢想與目標,任何阻擋在七殺麵前的阻礙,任何違背七殺鐵則的事,任何有損七殺尊嚴的人,不管是人是鬼,必將被抹殺,七殺之路,勢不可擋

哼,原來是借助神兵,你以為就憑你這把神兵就能對付我整個羅蘭宗了嗎狂妄這個時候,在金戈了解情況後,表情中雖然依舊有驚恐,但也鎮靜了許多。

烈陽聽了這句話,竟然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從未說過我僅憑烈陽槍就能對抗羅蘭宗,但並不是它無法抗衡,而是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過自人有能對付你們。

哈哈哈,你知道嗎就連你師尊古雍都不敢說這樣的大話。聽了烈陽的話,金戈竟然放聲大叫起來。

烈陽不再多言,表情變得堅毅無比,他冷冷開口道:不必多言,今天羅蘭宗保不住你,我也從未怕過羅蘭宗,我今天就讓你們真正體會一下我的不屈之道。

烈陽話音一落,整個人氣勢再次迸發,渾身金色光芒更為耀眼,仿佛一尊戰神佇立在那裏,無人能讓他屈服,這就是不屈之道,烈陽能到今日,能得到烈陽槍的認可,正是因為他的不屈之道,高高在上的太陽何時會屈服有縫隙的地方就會有光芒穿過,見縫插針,誓言不屈

劉掌門,我們無法逃脫,拚死一搏吧,縱使死也要拉著他一起下地獄。看到烈陽這樣的氣勢,金戈知道想逃已經成了奢望,隻希望能夠全力一拚,待烈陽有所破綻之後僥幸逃脫。

劉浩澤早就是如此打算了,兒子已死,弟子全滅,水鏡門已毀,現在連坐鎮在水鏡門的的羅蘭高手都完全沒有信心,他還有什麽臉麵什麽理由存活在這世上武界的人不像人界,修煉到這種程度都有著自己的氣節,他們絕對不會苟且偷生。

隻見二人瘋狂爆吼起來,仿佛是想榨幹渾身的內勁,而這樣的爆發,似乎能與烈陽的氣勢分庭對抗。

無雙劍法第九式,無雙連影劍

水鏡槍法第九式,逝水無痕

兩人都使用了自己的最強一擊,而烈陽麵對如此凶猛的攻擊卻沒有絲毫慌亂,隻見他緩緩抬起烈陽槍,喃喃自語道:烈陽槍法第七式,陽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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