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停下來了。 羅天星忽然停下車,開口打破了車內的沉寂。

到了麽沒想到這裏是洪門的分部啊,看來他們還挺懷念年輕的時光嘛。月光冷冷地說道。

絕命眾人抬頭向車窗外看去,隻見他們此時停在一家桌遊吧的大門口,這家桌遊吧裏麵空空如也,看不到半個客人,但是建築卻異常高大,仿佛是一家商場而不是普通的單層桌遊吧。

童浪與楊傑率先下了車,而月光他們也立刻下了車,走到童浪的身邊。

我父親在裏麵童浪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楊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們來砸場子之前師傅剛跟我打過電話,如果不是遇到你們,我早就到這來了。

童浪點了點頭,凝視了一會眼前的建築,隨後回頭說道:小光,一起來嗎

月光笑了笑,說道:我們都跟到這來了,當然一起去啊,我也好久沒看到叔叔了,上次看他,還是我八歲的時候。

聽到這句話,童浪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是啊,距離我上次看到他,已經過了十年了。

誰都能聽出這句話裏的寒酸,每個人的心中都湧現出一股悲涼,因為每個人的心裏都有著自己的故事,這也是絕命所有人的共同點,也許就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相遇,才會緊緊被聯係在一起。

走吧童浪回過頭對楊傑說道,楊傑點了點頭,眾人朝桌遊吧的大門走去。

眾人不在意門口守衛的目光,有楊傑帶領,那些小弟們也不敢多問,隻是微微向楊傑點頭問候。

走進大門,月光看著這裏桌椅的擺放,看著桌上的遊戲道具,不禁想起了他的大學時光,讓他無比的懷念。

思雅看出了月光的心思,笑眯眯地說道:小光,想什麽呢,等我們辦完事了,再去上學不就行了,反正我們還小呢。

月光看了看體貼地思雅,微微一笑,說道:放心,我沒事的。

整個一樓大廳,除了幾名服務員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影,讓人無法與洪門分部聯係起來。

一行人隨著楊傑到達二樓後,洪門的人便變得多了起來,所有人都朝他們投來疑惑地目光,絕命雖然名聲很大,但是卻少有人見到他們,因為見過他們的人,幾乎都死了。而絕命的資料,洪門高層也不會給這些底層的洪門幫眾看。

師傅呢楊傑向一個青年問道。

堂主在裏麵休息。那名青年答道。

就師傅一個人嗎楊傑再次問道。

是的,他說您要是來了,可以直接進去找他。青年再次答道。

楊傑點了點頭,然後吩咐道:不要有任何人進來打攪我們。

青年點了點頭,隨後疑惑地問道:他們是

楊傑露出嚴肅地表情,沉聲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很多事不是你有資格知道的。那名青年聽到後,知道自己多嘴了,立刻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我們進去吧楊傑說道,這句話是對著童浪說的,同時也是對著月光他們所有人說的。

童浪舒了一口氣,穩了穩身形,畢竟十年沒見父親,不管怎麽樣,心中都不可能波瀾不驚,隻見他皺了皺眉,穩定了一下心情,開口道:走吧楊傑點了點頭,帶領童浪與月光他們走進了一個房門。

一進門,所有人都看見一個身材健壯的中年人正在愜意地喝著茶,吃著水果。在月光一行人看見他的同時,他同時也看到了進來的所有人,隻見他微微皺眉,整個人散發出威壓。

一陣排山倒海地氣勢立刻壓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絕命眾人不禁感歎童海的實力,讓他們也不得不警惕起來。

當童海看到為首的楊傑時,便收斂起了自己的氣勢,略帶開心地叫道:哦,是小傑啊,怎麽現在才來啊,你幹什麽了身上怎麽這麽髒

楊傑聽到詢問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而童海和童浪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一樣,也不管楊傑回不回答,立刻又問道:咦你旁邊的是誰啊我怎麽都不認識啊,怎麽我們烈虎組的人都長變了不對啊,我不記得有女的啊

正當楊傑想開口說話,童浪卻先行一步上前,擋在了楊傑身前,然後沉聲開口道:嗬嗬,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童海看見童浪走了出來,然後聽到童浪的語氣,依稀覺得有些熟悉,於是很認真地盯著童浪,忽然,他的臉上微微有些詫異,吱吱唔唔地說道:小小浪是你

童浪沒有說話,依然是一副冷漠地表情,此時的他,見到闊別十年之久的父親,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好久不見了,你母親還好嗎童海這時開口問道。

哦你還記得她啊不過我不知道,我很久沒有回去了。童浪冷冷地回答道。

童海聽聞,便沉默了

我當時還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離開,原來是在這裏逍遙地做洪門堂主啊。童浪忽然諷刺道。

童海聽了這句話,然後在看了看他身後的月光眾人,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因果,於是說道:原來我們的碰麵隻是巧合啊,沒想到那個所謂的什麽青幫絕命隻是幾個孩子啊,哈哈

聽到童海的笑聲,童浪感到非常反感,但強壓住火氣問道:當初你為什麽要離開這個問題已經壓抑在他心裏很久了,這也是童浪一直不想回家的原因,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離開了,母親對他沒有絲毫關愛,這也是為什麽當初童浪毅然決定跟隨月光,因為隻有月光讓他感覺到溫暖。

童海笑了笑,說道:你也看了,我是洪門虎堂堂主,在認識你母親的時候,我已經是虎堂堂主了,我堂堂一個堂主,怎麽可能縮在那個小地方

所以你就拋妻棄子童浪怒吼道。

拋妻棄子哈哈傻小子,我可是洪門虎堂堂主,身邊女人多的是,你母親隻是其中一個,而且我到現在還不確定你是不是我兒子呢。童海很不屑地說道,絲毫不帶任何情感。

而他這句話一出,連身後的楊傑都有些忍不住,低聲嘀咕道:長的一個樣,怎麽可能不是你兒子而月光等人也都憤怒了。

這個時候,月光走近開口道:浪兒,我們走吧,我曾經以為我父親是世界上最不負責任的父親,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聽到這話,童海立刻憤怒了,再次施放出威壓,讓所有人都有些喘不過氣,童海看了看月光,問道:小子,我們是不是見過

月光在威壓下依舊不低頭,笑著說道:還記得我啊我小時候去浪兒家玩過,楊光你記得吧。

哦,就是你啊,有印象,有印象,你們走吧,我勸你們離開青幫,不然下次見麵,我必取你們性命。童海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前一句還是慢悠悠地問,後一句已經變成了威脅。

你已經不是我當初我認識的童叔叔了,我也不是當初的楊光了,我現在是絕命之首,月光。下次見麵,我們絕對不會退縮的,浪兒,我們走。月光冷漠地說道。

此時的月光十分冷靜,首先他們處於洪門分部,形勢不利,而且即使現在絕命成員一個不差,但是麵對實力深不可測的童海,他實在沒有把握,況且對方並沒有要開戰的意思,所以退卻是最好的選擇。

童浪呆滯地點了點頭,此時他的心中充滿了悲傷,對自己的父親非常的失望,轉身準備隨月光離去。

而這個時候,童海忽然叫了一句:回去告訴那個沒用的女人,我是不會在回去了,她對於我來說隻是一個玩具而已,讓她重新找個人家嫁了算了。

聽到這句話的童浪終於忍無可忍了,雖然她的母親對他並不好,但是十幾年來,一直是他母親把他拉扯大,而已經逐漸成熟的童浪怎麽會不知道其中的艱辛,隻見憤怒地轉身大吼道: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母親說完,手腕翻轉,狂浪出現在手中,碧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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