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浪第一式,萬重浪。童浪高聲喊道,同時將氣勢提到頂點,然後揮刀而下。

滄海第一式,海立雲垂。楊傑也不甘示弱,施展出自己的滄海刀法。

兩人都自信滿滿地施展出自己的絕技刀法,藍色和碧色的兩股刀氣在空中相撞,瞬間形成強大的氣流充斥了整個酒吧,那耀眼的光芒使得月光他們不得不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此時,羅天星依舊是擋在最前麵,用他高大的身軀將兩名女生擋在後麵,而月光和遙遠都拿手臂做著防禦姿勢,可見衝擊之大。

巨響過後,酒吧中煙塵繚繞,桌椅板凳的粉末四處飛散,整個酒吧已成為一片廢墟,絲毫看不出剛剛這裏還是裝飾豪華人山人海。

羅天星緩緩放下張開的雙臂,思雅和龍葵慢慢從他身後露頭,而月光和遙遠也慢慢放下舉起防禦的雙臂。

煙塵慢慢散去,月光此時聚精會神地凝視著童浪與楊傑戰鬥的場地,然後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眾人也因月光的這個舉動而放下心來,如果童浪有事,月光一定會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去,而照現在來看,童浪應該是有驚無險了。

絕命眾人都牢牢地盯著酒吧中央此時已經因刀氣的席卷而變得無比寬闊的戰場,隻見童浪依舊聳立在那,手中的狂浪依舊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氣勢。而楊傑,此時單膝跪地,手中的刀已經脫手,大口地喘著粗氣,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月光突然皺眉,因為他清晰地看見童浪右手的虎口已經被震裂,鮮血直流。

遙遠此時也觀察到了這一點,略帶驚訝地說道:竟然有這種人,能正麵接住浪兒的攻擊,而且還能令浪兒受傷。

所有人聽了都麵色凝重,因為此時煙霧與粉塵已經完全散去,他們都看到童浪的右手有鮮血滴落。

小光,那個楊傑已經無力再戰了,我們過去看看浪兒吧。遙遠再次開口說道。

月光點了點頭,然後眾人一起向童浪走去。他們剛剛走到童浪身後,隻見童浪開口說道:我小看你了,能正麵擋住我這招的,你還是第一個,站起來,我們再戰。此時童浪對楊傑已經是另眼相看了,剛才那一刀,已經充分說明了楊傑的實力。

楊傑微微一笑,抬起頭,勉強地站了起來,說道:我已經敗了,剛才那是我最強的招式了,你很厲害,不愧稱之為刀神。

你的招式很不錯,聽你剛才說的,好像叫滄海式吧,你隻會一式童浪較有興趣的問道。

楊傑尷尬的點了點頭,也不怕丟臉,直接說道:是啊,我花了近兩年的時間,也沒有突破第二式。

你的滄海式一共有幾式童浪繼續問道。

一共六式,我師傅現在已經練到第四式了,所以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楊傑驕傲地說道。

聽到這話,童浪再次散發出戰意,立刻問道:你師傅你師傅是誰在哪讓他出來和我較量一下。

楊傑聽到這裏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你雖然你很厲害,但你遠遠不是我師傅的對手,不過話說回來,你和我師傅長的還真像。這個時候,兩個人竟然聊起天來,一點也不像剛才還拔刀相向的敵人。

而聽到這句話,身後的思雅忽然想起了什麽,立刻問道:你的師傅是不是洪門虎堂堂主,刀魔童海

楊傑詫異地看著絕命眾人,點了點頭,心想青幫的消息還真靈通。

聽了這話所有人的反應過來了,童浪立刻問道:你師傅是不是四十六歲,身高一米八左右,然後然後右臉上有一塊胎記

楊傑聽到童浪這話臉上的表情更古怪了,有些結巴地問道:你怎麽知道知道相貌也就算了,連年齡都知道我師傅很少露麵的啊。

聽到楊傑的話,童浪立刻就呆住了,口中喃喃道:不這不可能為什麽而月光此時也已經確定洪門虎堂堂主就是童浪的父親了,他完全能了解童浪的心情,所以他並沒有說話,整個酒吧陷入一片沉寂。

楊傑見到絕命眾人忽然一下就安靜下來了,心中更是奇怪,於是問道:怎麽了你們認識我師傅嗎什麽不可能什麽為什麽啊

童浪這時被楊傑的話驚醒,向前一步猛地拉住楊傑的衣領,大聲問道:說,我父親童海在哪

這一問,楊傑就不隻是略微驚訝了,而是大吃一驚,他怎麽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刀法了得的人竟然是師傅的兒子,更想不通師傅的兒子為什麽會在青幫。

哈哈,沒想到我輸在少爺的手上,那也是理所應當了,師傅在分部,不知道少爺有沒有興趣去見一見。楊傑突然改變了語氣,變得非常恭敬,畢竟童浪是他師傅的兒子啊。

分部分部在哪童浪不理會楊傑那有的沒的的話語,直截了當地問道。

楊傑在知道童浪是他師傅的兒子後,也不在擔心什麽了,直接回答道:分部就在羅華路前方不遠,開車的話十分鍾就能到了。

走,帶我們去。童浪直接就下達了命令。

但楊傑看了看月光他們之後,疑惑地向童浪問道:但少爺,他們是青幫的啊。

老子也是青幫的,你哪那麽多廢話。童浪不耐煩地吼道。

是是,請跟我來。楊傑說完後,便向酒吧外走去。絕命眾人沒有食言,因為這間酒吧短期內確實是無法再營業了。

此時,羅天星開著車載著月光他們跟著前麵的車,而童浪與楊傑便在前方的車上。

真沒想到會是這樣,小光,這怎麽辦思雅突然開口道。

月光搖了搖頭,說道:我對浪兒父親了解也不深,很小的時候見過兩次,到時候怎麽樣就看浪兒自己了,畢竟是他的父親,不過浪兒永遠是我的朋友。

大家不要想的那麽悲觀,浪兒的父親是虎堂堂主,也就是說早就知道我們的資料,早就知道他的兒子在青幫,為什麽這麽久都沒有聯係過呢其中一定有問題,或者說浪兒的父親也許對他根本就不在意。遙遠突然開口說道。

言之有理,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大家要小心謹慎。畢竟,我們現在要去闖洪門的分部月光說道。

車內所有人都點了點頭,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警惕與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