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萎了

第二天,戚蘇南跟我去了遊戲房,包了個大紅包給胖子,算是開門禮。

白天店裏沒什麽人,一般過了中午時候才會有客人上門,下午四點以後會有波小高峰,附近的學校下課,會有學生過來光顧。

閑著無聊,我教戚蘇南玩牌,他上手很快,一學就會,像所有新手一樣,戚蘇南上了癮,拖著我和胖子陪他耍兩把。

下午五點左右,阿玖從外麵帶著個人回來,見到陳麗,我也是一愣,他看起來又髒又可憐,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長發站在門口,看到我時,哭著喊道:“親愛的!”

戚蘇南不認識陳麗,聽到他這麽叫我,不由瞪大眸子。

我趕緊解釋,但解釋就是掩飾,怎麽說都說不清,隻好閉上嘴,把陳麗衝我身上拽開,問道:“你上哪去了?”

阿玖說道:“我在流城附近遇上的,見他被幾個混混調戲就帶過來了。”

“這是......”戚蘇南上下打量著陳麗,饒有興趣看向我,在他要說話前,我把陳麗拽了出去。

陳麗見我臉色不好,怯懦的問道:“我是不是來錯了?”

“不是!賭莊被查封後,你去了哪裏?師父和清水他們能?”

“我跟著清水他們去找進哥的,可追到流城就不見人影!”陳麗咬了咬唇瓣,我覺著有問題,在我追問下,他才不情願的說道:“我被他們拋棄了”!

“啥?”

原來他們一夥人追到流城後沒找到高進,清水帶著雙胞胎兩人一聲不吭的投靠了七爺,陳麗對此一無所知,不敢離開,在流城外等了好幾天,被小混混盯上,險些**,好在被經過的阿玖遇上,不然那後果不堪想象。

“小二爺,你不會也不要我吧!我知道我沒用,不過跟著前輩也學了不少,你就留我在這裏幹活,我在南部混了那麽多年,對賭場的操作還是很了解的。”

“我不答應!”

容夫人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看她沉著臉,應該聽了不少。

陳麗抬起黑眸盯著容夫人,撇著嘴道:“你說了不算!”

“王栓,怎麽說他也是南部那邊的人,若是留下他,我們會很麻煩。”

陳麗咬著唇瓣不服輸的辯駁道:“我不是!你才是,你是馬蒼龍的義女,要認真說起來,你留在這裏比我更麻煩,憑什麽你可以留下,我就不可以?”

我揉了揉眉頭沉聲道:“好了!我先帶你會小旅館,這事以後再說。”

“你要帶他會旅館?住哪裏?你房間嗎?”容夫人拽著我道邊上,猶豫的說道:“賭莊的事已經結束了,你不用再委屈自己當兔爺啦,幹嘛還要管他?”

容夫人有私心,我看得出來,可怎麽說陳麗都是高進帶的人,現在老家夥又不知所蹤,我若不管,誰來管。

“我還沒饑渴到需要靠男人解決問題,他跟阿玖住,這樣你能放心了嗎?”

容夫人臉一紅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明白!”

丟下話,我帶著陳麗回小旅館,安頓好後,出門買了晚餐回來時,陳麗已經沉沉睡去,放下盒飯和字條,我轉身走出小旅館。

穿過馬路,走進對麵的小區,想去高進的住所碰碰運氣,結果落空,不過在桌上找到一封信,高進留下的。

大概意思就是這次真的要離開這座城市,讓我不要太惦記他什麽的,還留了些煽情的話,感覺不太像那個老家夥。

落款的時間在一個星期前,老剛好是他消失在流城的那幾天,他不會還在裏麵,又或許與七爺......

想到這,我蹭的站起身,衝出小區,驅車前往流城。

一路疾馳到了流城門口,望著有如白晝的夜市,衝動的心一下子冷卻下來。

我急於找到高進,就是想弄清楚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會在巔峰時刻去當流浪,當年七俠最後隻剩下他與江崇源,難道他也凶手之一?

有太多疑惑需要他跟我解釋,可真相真是如此,我又該如何?親手把他送進監獄?不,我做不到。

呆呆的盯著流城的門頭,煙一根接著一根,密閉的車廂內濃煙滾滾,嗆的自己不斷咳嗽,眼淚直流。

手機振動了好幾下,我剛準備接聽,餘光瞥到車窗,一張扁平的臉出現在眼前,嚇得我驚叫一聲,一拳砸在了車窗上,發出咚的巨響。

扁平臉大概也是被我嚇到,它一下子從車窗上縮了回去,緊接著一陣敲打聲響起,我打開車門,眼前一花,領子就被對方好住拽出了車外。

“傻兒子,你他娘的敢砸老娘!”

好熟悉的聲音,能叫我傻兒子的一定是賭莊那邊的人。我拽住襲來的拳頭,扣在了車門上,右手準確無誤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將她的暴力扼製在車門上。沒好氣的問道:“你是誰?”

夜色下扁平臉帶著棒球帽,帽簷拉的很低,讓我無法看清他的長相,說話的聲音很中性,不過調調應該是我見過的人。

扁平臉冷哼了聲,扭動著上身掙紮著想從我的挾製中脫身,無奈力氣不夠大沒能掙脫開來,反而還扭傷了自己手腕,痛呼了聲。

女人的聲音?我一不留聲鬆了手,扁平臉飛起一腳踹在了我褲襠上,當即我捂住要害彎下腰。她趁機抱著我腦袋,頂起膝蓋,用力磕在我下巴上,把我撂翻在地。

真是大意失荊州啊!

我捂著要害倒在地上,痛苦的閉著眼,那一下真他媽的疼!

“你還敢欺負我嗎?”扁平臉沒有趁機逃走,她蹲到我跟前,摘掉帽子露出小臉蛋。“看清了,我是誰!”

接著車頭燈,我看清了這張臉,還是扁平臉,沒見過的臉。“你到底是誰啊!”

“你!”扁平臉氣呼呼的指著我,半餉沒說出話來。“可惡,傻兒子,你又把我給忘了!”

現在我聽出來了,她是個女人,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女人,隻是這張臉著實長的有點沒媽疼的感覺。

等緩過勁後,我從地上爬起來,掏著褲襠撫慰了下還在隱隱作痛的老二,不知道會不會就這麽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