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東樹聽她似乎要行動, 有些興奮道:“ 楚萱,要我幫忙嗎?”

楚萱:……她怎麽覺得這人似乎在唯恐天下不亂呢。

霍允兒拍拍她的肩膀, “ 楚萱, 你放心,有我罩著,那些人肯定不敢惹你。”所以加上她吧。

駱東樹指著周圍的賓客,笑道:“你放心, 他們現在就不敢招惹楚萱。”

楚萱:……她感覺他們現在何止不敢惹自己, 簡直將自己當鬼躲了, 看來今天想要談筆生意難了。

後續確實如楚萱所想, 一旦她靠近賓客,原先談的熱火朝天的場麵一下子冷了, 她就是移動的話題終結者, 確實有一些人麵帶不忿,対著楚萱陰陽怪氣了兩句,沒等她想明白,対方已經被臨宸他們嚇跑了,更不用說還有霍允兒和邵子逸作為她的保護傘。

楚萱努力了幾次,最終被事實打擊到了,想著她這次收獲為零的成就, 臉色更不好了。

在其他人眼裏,就是楚萱麵如冷霜, 神色莫名地望著他們這群人,讓人心生忐忑,總擔心她何時在他們中間捉一個幸運觀眾, 雖然某些人確實有些醜事,可他們也確定, 目前已經掃幹淨了尾巴,絕対不犯法,但是發生在楚萱身上的事情,總有些玄乎,不能按照常理。

暫時應酬完畢的駱東樹往楚萱這邊一看,頓時眼皮直跳,楚萱如遊離在場外的獵手,似乎在找時機出手,今天不會還有第三起吧。

駱東樹見她表情實在不好,再鬧下去,這人就快變成冰塑了,作為曾經被楚萱稱呼哥哥的存在,駱東樹覺得有必要開解她一下,“楚萱,你想認識誰,我一定給你們牽線成功。”

楚萱瞥了他一眼,“怎麽?當自己是紅娘啊!”她是來談生意的,又不是來相親的。

駱東樹:……

他環顧了一下,指了指一名略胖的高大男人,“諾!趙三發,娛樂圈知名製片人,擅長製作爆款影視劇,有很多人脈,去年我們集團和他合作了一部劇,賺了兩個億。”

“要不起!”楚萱見到人,想起之前臨宸帶著她認識過,她和那人說不到一塊去,畢竟開口就是一兩億的投資,她現在公司還比較小,請不起這個大神。

駱東樹繼續換了目標,“楊辰,國際鷹皇的主席,旗下有不少藝人,人脈很廣。”

楚萱:“他不願意和我說話。”

駱東樹:“大概怕你看出什麽吧,他的私生活不檢點是出名的。”

楚萱:“哦!”

駱東樹:“林大同,國際傳媒的創始人,也是一名知名的投資人、製片人,他接手的都是大製作,我們和他有過幾次合作。”

楚萱:“我的公司目前還是一個小公司,你認為我能承擔起你那開口一兩億的酬勞嗎?”

“額——”駱東樹再次換了目標,接連指了不少人,都被楚萱否決了。

這兩人說的熱鬧,可是不知道被駱東樹介紹的人感應到楚萱的視線時,心裏一咯噔,就怕楚萱會鬧出什麽事情牽扯自己。

後來看楚萱待在角落裏不再和別人說話,大家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因為擔心楚萱無聊找事做,所以一些有話語權的人囑咐宴會的負責人務必讓楚萱能賓至如歸,最好將她的注意力引到其他地方。

所以楚萱不僅有了自己的獨家休息座位,旁邊還站著三名高大帥氣的侍者服務,甜品、酒水不限量,甚至楚萱可以點餐,不過因為山莊食材有限,所以選擇有限,如果楚萱能等,他們可以給她點外賣。

楚萱:……來都來了,就享受一波吧。

宴會廳裏賓客忙著應酬,而楚萱就在角落裏享受服務,因為擔心楚萱從他們的話語裏推理出其他事情,所以這次大家的談話格外高大上,都是涉及到民生、經濟和藝術的,楚萱聽了一會兒,已經腦袋發懵了,什麽巴比鬆畫派、巴洛克、矯飾主義風格,買了某個畫家的作品花了幾個億……楚萱覺得她還是將自己當成觀眾吧。

她是安撫好自己了,可是其他賓客就有些不対勁了,他們勞心勞力在這裏應酬,而楚萱則是悠閑地享受,這一対比,楚萱所在的地方就有些刺眼了。

這不対……

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見識到頂級宴會後,作為普通人,她應該表現出自己的拘謹、怯懦,而不是現在無知無覺地待在角落裏,或者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在宴會裏如同花蝴蝶一般想要找一棵大樹棲身。

一名穿著綠色吊帶晚禮服女生實在覺得楚萱刺眼,見霍允兒、邵子逸他們都在忙著,嘴角一歪,露出輕蔑的笑,從餐桌上端了一碟香草奶油蛋糕。

一些時刻關注楚萱的人見狀,開始呼朋喚友,靜靜地找了位置看戲。

吊帶裙女生緩緩走到楚萱桌前,打了招呼,“楚萱,你好。”

楚萱疑惑:“有事嗎?”

吊帶裙女生拿著蛋糕走到了楚萱右側的沙發旁,環顧左右,低頭道:“我有秘密事情想要和你說,很重要。”

楚萱:“和我有關嗎?”

吊帶裙女生再次小聲道:“我不能讓其他人聽到,你離我近點。”

楚萱感覺四周有無說興奮的視線投到她身上,看著麵前的女生,無聲地歎了一口氣,老天爺,這次可不關我的事情。

“我身上的衣服如果被裹上了奶油,你能賠嗎?”楚萱盯著女生右手的小蛋糕,否則坑臨宸的話,她總有些不好意思。

女生一愣,看了一下她身上的淡藍色人魚裙,這款衣服她認識,是今年的HAH的流行色,快七位數了,將近九十萬,她雖然有點小存款,可是用將近一百萬買件別人穿過的禮服,還是被弄髒的,她承擔不起。

這一猶豫,她忽然反應過來,她真的扔不起蛋糕。

“哈哈嗬嗬!吼吼哈!!”女生尷尬地扯著嘴角,“楚萱,你誤會了,我就是來和你認識一下,很高興認識你。”

楚萱挑眉:“哦!那你要告訴我的小秘密是什麽?”

女生見楚萱還揣著明白裝糊塗,隻能隨便說了一個糊弄,可是這個消息也不能隨便亂說,不能說一個楚萱不認識的張三李四的消息。

她看到朝這邊走過來的臨宸,心裏一激靈,連忙隨便說了一個,“聽說臨宸多了一個侄子。”

楚萱皺眉。

哦!多了一個侄子,又不是多了一個兒子。

女生說完,見楚萱沉默不語,就要離開,轉身就看到兩米遠的臨宸朝她露出冷笑。

女生頭皮發麻,起身一下子被裙擺絆住了,身子一晃,大家就看到她一下子崴到了桌子上,不止將原先的蛋糕蓋了嚴實,而且之前負責人給楚萱也準備了不少食物甜品,現在這些東西都被女生包圓了,霹靂嘩啦全部沾到女生身上。

周圍的侍者一看,連忙去扶人。

女生起來後,妝發和衣服都亂了,楚萱看著她欲哭無淚地離開,推測估計衣服很貴。

女生:……雖然衣服髒了很傷心,可是比起她丟的麵子,這些都是小事啊!

她突然有些好奇自己身上這件衣服的價格,見臨宸過來,她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這衣服多少錢?”

臨宸拉著楚萱站到了一旁,讓侍者收拾地上的狼藉,隨口道,“大概六位數。”反正十幾萬和九十幾萬都是六位數。

楚萱倒吸一口氣,捂著胸口:“還好不是我的。”否則做個任務損失六位數的錢,她要心疼死,還好之前將所屬權推到了駱東樹他們身上。

臨宸失笑:“衣服弄髒了可以清洗。”就算是不能清洗,在楚萱這裏必須能清洗。

楚萱鬆了一口氣,“先說好,如果不能清洗,我賠償一半,如果能清洗的話,清洗費我出。”之前說的話都是開玩笑,衣服畢竟是她弄髒了,但是她沒有那個魄力賠償全部。

她現在窮啊!

臨宸:“嗯!”

楚萱想起女生之前和她說的話,湊到臨宸耳邊,小聲說:“臨宸,你知道那個女生剛剛給我說了什麽嗎?”

臨宸配合地側著耳朵:“什麽?”

楚萱:“她說你多了一個侄子。”

這個侄子肯定不是霍允兒姑姑的孩子。

臨宸微微點頭:“這件事我知道。”

這次輪到他湊到楚萱的側臉,輕聲道:“還是我發現的,然後我告訴了霍小姐。”

“哇哦!”楚萱總覺得臨宸應該擺脫了這種狗血劇情,誰知他自己往裏麵攪渾水。

臨宸補充道:“孩子沒有生下來,她說的是之前的老新聞了。”否則霍怡悅也不會陪著臨容演戲了。

楚萱看著遠處美麗大方的霍怡悅,和身邊的臨容一起,兩人有些像父女,不由得惋惜道:“你這個哥哥真不像你。”

臨宸嘴角彎起:“多謝誇獎。”

……

感謝吊帶裙女生的倒黴經曆,其他想要找麻煩的人也暫時歇了心思,一直到宴會結束,楚萱都沒有遇到麻煩。

開車駛離山莊時,楚萱看著後麵富麗堂皇的豪宅,歎了口氣,“真是累死了。”

來時的意氣風發和雄偉計劃一點也沒有施展,而且似乎因為任務的原因,讓不少人対她起了戒備之心。

駱東樹開著車,隨口道:“ 當然,你以為參加宴會就是為了享受的。”

楚萱後仰,靠坐在車坐上,“可是我今天也沒有什麽收獲!”

駱東樹:“你有啊!你不是收獲了霍允兒這個小辣椒。”

楚萱側頭想了一下,“不算,霍允兒當時喝醉了,醉酒胡言能當真嗎?”

與她同坐一排的臨宸沉思道:“霍允兒說話算話,等她有空的時候估計就聯係你了。”

三人就在談論時,駱東樹那邊來了電話,他看了一下來電,點開外放:“霍允兒,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麽?”

霍允兒:“誰要找你了,臨宸將我拉黑了,我又沒有楚萱的電話,當然找你了。”

楚萱詫異地看著臨宸,看來他対霍允兒很了解。

楚萱出聲:“霍小姐,你找我有事嗎?”

霍允兒提高聲音:“哦!我就猜你肯定和他們一起回去了,楚萱,我告訴你,之前我說的投資,我不會賴掉,不過需要談一下,你最近有空嗎?”

楚萱想了一下,“我要在首都待一段時間,最多四天,年底我們公司很忙的。”

“OK!了解,一會兒你將聯係方式發給我,這樣我們就可以聊天了。”說完這話,這邊的霍允兒就掛掉了電話,繼續看網上關於楚萱的新聞。

前段時間林修的事情才結束,目前網上關於楚氏公司的事情仍然是熱門,她壓根不用費力就能找到大半。

然後看入了迷,一直到半夜兩點時窗戶的燈仍然亮著,同時亮著的還有二樓左側霍老爺子的書房。

霍震天在書房談話,金玉宴他今年沒有參加,實際上老一輩的人幾乎都沒有參加,畢竟未來是年輕人的,霍允兒是他的孫女,家裏就她一個女孩,就寵的有些嬌蠻了。

金玉宴上的事情也都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先說第二件事情,就是楚萱抓到了那五名霸淩欺辱女生的人,據說女生已經在醫院清醒了,目前牽連的幾家正在做女生的工作,讓她出具諒解書,本來不需要做到這一步,原先可能隻需要做個口供就好,奈何警察手中有視頻證據,如何處理,要看警察対這些東西的定性,如果上麵嚴抓嚴打,想樹典型,這五個人就真的倒黴了。

關於第一件事,目前吳老先生和吳葉彤都醒了,吳葉彤她不知道被誰打傷的,但是吳老先生一口指認是唐城將他襲擊了。

後來被拘留的唐城見人一個都沒死,而且都清醒過來,知道自己逃不掉,當夜就招供了,唐城和吳老先生的矛盾由來已久,吳老先生一開始対他很滿意,想著女兒後半生終於有個倚靠,後來發現自己看走了眼,就連吳葉彤也差點被他養廢了,今天這個衝突之所以發生,就是因為唐城在外養小三的事情被吳老先生察覺了。

而且這家夥還哄騙他太太,說対方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並且想要將人引進公司的管理層,奈何這名小三也是個眼皮子淺的,在公司耀武揚威,職場上可是沒有隱私,很快大家就看出來了,之前公司一直被唐城把持,吳老先生很久才來一趟,故而沒有及時發覺。

吳老先生沒想興師問罪,隻想他收手,和女兒好好過日子,同時他已經計劃將公司大權收回,唐城當然不願意,所以兩人才會起了爭執,唐城先是砸了他一腦袋,然後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衝著他的腰紮一刀,就這樣吳老先生就躺在地上了。

而比較湊巧的是,萬舟他們策劃的惡作劇假人和吳老先生穿的一模一樣,倒地的位置幾乎相似,而且兩個房間又是相鄰。

在吳葉彤執行餘招娣他們的計劃時,腦袋慌亂的唐城前來善後,驚見一名女生出現在房間裏,而且還發現了地上的老人,於是他直接隨手拿了東西往吳葉彤腦袋上一砸。

等到人倒下後,才滿意地離開了,完全沒有發現他入錯了房間。

因為吳葉彤背対著他,所以直到被抓,他都不知道他砸的是自己的女兒。

……

霍震天想起多年前吳家產業的興旺,再想起現在吳家的一地雞毛,不由得感歎世事無常啊!不知道他們家下一輩會是什麽樣子。

他詢問兒子,“所以允兒和那位楚萱的關係不錯?”

霍一航點頭:“確實,允兒表現的很優秀,而且和臨宸相處的不錯。”畢竟他們兩人的注意力都變了,所以也沒吵起來。

霍震天:“唉,都長大了,不再意氣用事。”

霍一航:“ 爸,關於衡南集團和我們攜手造車的提議,您覺得怎麽樣?”

対方接連給他伸出了兩次橄欖枝,如果他們這次還拒絕,估計衡南集團就會另尋他人。

霍震天眉間攏起溝壑:“我也看了他們企劃案,確實完美,PPT看著很熱血,可是至今我都沒看到一件實物,他就算開個廠房,也算是有進程,可是這些都沒有,一切都在計劃案中。”

霍一航也皺起眉:“聽說衡南集團準備投入200億資金造車,即使拿出一半,也能有成果,而且還有怡悅的幫助,應該沒事吧。”

霍震天聽到這話,直接嗬嗬笑了,“生意場上喊得空架子你真信了,就是寫在合同裏,沒有打到賬麵上的錢,我也不信,再說目前以衡南集團資本能不能挪出兩百億造車,還是一個問題,如果你真想吃這口飯,不如看他的弟弟。”

霍一航有些猶豫:“可是臨宸和臨容關係並不好,如果我們和臨宸合作,是不是対怡悅不好。”

“哼!我看你是越老越回去了,這是做生意,又不是談交情,臨容他不給我交底,難不成還不允許我換人啊!”霍震天恨鐵不成鋼道,這孩子就是太老實。

霍一航有些糾結:“那要如何和臨容說。”

霍震天不想理他了,“在商言商,我看你還不如允兒有腦子。”

被自家老子罵,霍一航也不敢還嘴。

他又不是傻瓜,不就是擔心怡悅嗎?要不要対他發脾氣。

……

第二天,關於金玉宴的一些小道消息就傳出去了,畢竟這麽豪華的宴會被警察上門,說沒有事情發生,記者也不是傻子啊!

而後更有某個富三代爆料,說是楚萱參加了金玉宴。

大家的嗅覺一下子靈敏起來,有楚萱在的地方,來了警察那不是正常的嗎。

接著爆料就多了。

……楚萱被宴會其他賓客孤立……

……宴會上有人給楚萱下馬威……

……警察抓了兩撥人……

……宴會上有人傷亡……

本來這些事情都是虛虛實實,大家也就是吃瓜,參加宴會的人也當成笑話看,雙休日就這樣熱熱鬧鬧地過去。

可是在宴會結束後的第一個工作日,韓陽藥業的股票才開始就跌了9個百分點,甚至還在穩定持續地走下坡路,而韓陽藥業最近並沒有發布減持公告,也沒有其他事情,就在大家疑惑時,股票貼吧貼出一張朋友圈截圖,有人在昨天發布信息,說是韓陽總裁參加金玉宴時,被警察帶走了,買了韓陽股票的人快跑吧。

大眾想起楚萱的戰績,加上宴會上確實有人被警察帶走,至今還沒有人發聲明,看來不是啥好事。

韓陽總裁已經消失在公眾視野半年了,韓陽藥業的股票確實跌了不少,大家沒想到対方再次出現在大眾視野,就是被警察帶走。

此消息一出,韓陽藥業的股票**,等到上午11:30分時,韓陽股票已經跌了25個百分點,更加股東心焦的是,対於此事,韓陽藥業隻給了一個輕飄飄的辟謠聲明,但凡他們總裁露個麵,也不會讓股票如此順滑的往下跑。

也有據說參加宴會的人辟謠說說韓陽藥業的總裁沒有參加宴會。

奈何有無數營銷號、自媒體在裏麵渾水摸魚,否決這種說法,鋪天蓋地製造恐慌,讓股價一直沒有回升。

中午時分,楚萱在社交平台發布澄清,說她捉到的人和韓陽藥業沒關係,具體身份要等相關部門調查結束後公告。

澄清依舊沒用,甚至有不少營銷號公開譴責她幫韓陽藥業說話,說她拿了韓陽藥業一千萬的封口費,讓其幫忙澄清。

楚萱:……別說一千萬封口費,対方連個電話都沒有,想到這裏,楚萱默默地給銀保監會打了舉報電話。

等到下午兩點半,股票市場快結束時,韓陽總裁出現的消息登上了熱搜榜,而此時韓陽藥業的股票已經跌了35%,中間最大跌幅有50%,幾乎腰斬,韓陽總裁回歸的消息讓股價一路上揚,直到三點結束,微跌5%。

那麽現在就有趣了,韓陽總裁沒有被抓,而且之前一直裝死,這裏麵是否涉及到什麽內幕消息,而且今天韓陽藥業的股票交易頻繁,買賣金額超100億。

下午四點的時候,韓陽藥業的聲明出來了,表示因為有人造謠,造成的公司股價異常波動,他們已經報警並保留追究權利。

沒等大家開始討論,銀保監會的問詢函已經發出來了,

然後這兩個詞條就貼在一起了。

対於這種情況,大家有兩種說法。

一是韓陽藥業被別人坑了,這是逼他們總裁出來的招式。

二是韓陽藥業自炒,低吸高賣,要知道韓陽藥業近半年股價低迷,而今天居然買賣超過100億,一躍成為熱門股。

【今天小賺一百萬,之前看到這新聞時,就知道有人要搞韓陽藥業,還在又有要不要買,誰知買少了。】

【沒資本隻能看熱鬧了,一開始看到人被抓了,還以為有資本家要被吊路燈了,現在整個一天觀察下來,發覺我好像是個傻瓜。】

【唉,我感覺就是有人沆瀣一氣,是不是韓陽藥業的總裁被抓,一開始辟謠的時候出來亮一下相不好嗎?死捂著不出來。】

【出來就賺不到這麽多錢了,我敢說這次事件估計韓陽藥業也參與了,一下子股價腰斬居然還不急,看來賺的不少。】

【大家難道不対那個所謂的宴會感興趣嗎?聽說有資格參加的都不是我們普通階層的,楚萱啊!果然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嗬嗬,前麵的人陰陽怪氣什麽,難道真要別人吃糠咽菜才能得到你的認同,這種認同不要也罷,楚萱參加了又怎麽樣,也沒耽誤她幹活啊!這不是又給警察送業績了。】

【這次搞錯了,我一個參加宴會的朋友說,壓根沒有那個韓陽總裁,一開始大家也辟謠了,但是沒人聽。】

【造成這麽大的影響,主辦方和辦理案件的人應該出個聲明吧,人家銀保監會將問詢函都發出來了,硬說自己沒問題,將我們大眾當傻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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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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