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惡心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他低下腦袋,嘴唇輕輕的落在她的後背肩頭,一點一點遊走,直到脖子間徘徊。

白小詩向來一直都很敏感,不適的想要逃避他的吻。他霸道的摟緊她,手沿著她的手臂,直到她的手指。

在她的手上,依舊還綁著屬於他的皮帶。他摸索著打開皮帶的鎖扣,輕鬆的解開。一再溫柔的想要將她手上,那道由皮帶勒出來的痕跡給撫掉。

當他的手輕觸及到她受傷的右手食指時,她本能的畏縮了一下。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手上,有種濕濕粘粘的感覺。

他握著她的右手,強行從被子裏拿出來。纖細的手指上,有一條很深的血口,而在手的掌心,還殘留著之前幹掉的血跡。

她的手是怎麽受傷的,他可一點都不知道。傷在她手,痛在他心。他的心真的在隱隱作痛。

歐陽盛直接將她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將傷口裏麵的血吸食掉。

“嘶”或許是因為痛,也或許是因為敏感,她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嗚咽。

“很痛嗎?”歐陽盛拉過她的身體,溫柔的詢問。

然而,他所看到的小女人,卻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那般。

白小詩滿臉都是淚水,左邊的臉頰,隱約還可見被他打的五指印。眼睛紅紅的,有些微腫。然而,不應該出現的是,她正用一種極其冷酷,且又深惡痛絕的目光,憎恨的瞪著他。

那個應該滿臉都帶著羞澀,溫柔似水的小女人,已經不在了。

本來歐陽盛在意識到,他對她做的事,太過瘋狂的時候,他在心裏還有點對她抱歉。可目前她居然敢用這種目光瞪著他,他的抱歉刹那間蕩然無存,還被她和湛亦致私奔的憤怒,全部都給取代。

“讓你在我的膝下承歡,很委屈是嗎?覺得我很粗暴,殘忍?比不上那個男人跟你做的時候溫柔,舒服是嗎?”歐陽盛口中的言辭,一句比一句更冷,更憤怒。

“”她沒有說話,眼神依舊是那般的憎恨。

“看來你在地牢裏,呆了那麽多天,一點反省都沒有。在你的心裏,還想著那個男人是不是?”她非要惹得他生氣,非要用這種眼神瞪著他。他的脾氣不好,跟他反著幹,吃虧的人自然是她。“說話啊。”他甩開她受傷的手,一把鉗製住她的下頜。

“是他什麽都比你好,比你厲害。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沙發上。甚至是在洗手間,浴室裏。你都比不上他。我喜歡他對我做的任何一種姿勢。就算再累,再辛苦,我也會迎合他。”白小詩順著他的意思,冷著一雙眼。幽幽的說道。她帶著冷笑,諷刺著他。“你以為你有多好,跟他相比,你連男人都不算。”

“”歐陽盛瞪大幽藍的眸子,因為她的激怒,他的手對她加重了力道。

“知道為什麽,我我一直懷不上你的孩子嗎?那是因為因為你不行啊。你根本就就沒有做男人的資格。你沒有沒有生育。你隻能選擇做試管嬰兒。你生不出孩子啊”她是一個倔強的女人,性子倔起來,比起歐陽盛的陰鬱還要可怕。

歐陽盛那鉗製住她脖子的手,已抱成了掐住她的脖子。隻要他再用力,她的脖子就會立刻被擰斷。

“我我不可能為你生孩子就算,就算要生我也隻會為湛啊!”

歐陽盛聽不下去了,掐住她的脖子,讓她連一個字,都無法從喉嚨中擠出來。

白小詩沒有絲毫掙紮的意向,漸漸的瞌上雙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直到歐陽盛看到從她眼角,滑落下的一滴淚水,他的心都軟了一下。

“少爺”

臥室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以及景浩然的喊聲。

歐陽盛被那聲音猛然一驚,回過神來,盯著手心裏,那依舊還掐著小女人脖子的手。

白小詩不僅沒有掙紮,就連臉上那種痛苦的表情,也消失不見了。隻有一抹紅得不正常的色彩,殘留在臉上。

他趕緊鬆開掐著她脖子的手,而白小詩因為脖子沒有支撐點,而無力的軟在了枕頭上。

“白小詩”他輕輕的搖了搖她的身體,她沒有反應,就睡著了一般。“小詩醒醒。”

歐陽盛急了,翻身起來,將她的身體平躺在床上。手指放在她的鼻翼前,測量著氣息。

呼吸不見了,連生的跡象都沒有。

“白小詩,你醒醒”他急得趕緊給她壓著胸口,幫她做著心肺複蘇。因擔心壓傷她,他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她的胸口,右手則握成拳頭,重重的打在自己的左手上。

這樣的動作連續多次,白小詩終於被一口氣嗆醒過來。

“咳咳”她難受的咳著,手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脖子,滿臉通紅。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歐陽盛對她真是又恨,又氣,更是愛得無以加複。

情緒激動之下,見她沒事。一把將她從床上撈起,抱在自己的懷中。

“少爺,出什麽事了?”景浩然聽到裏麵的動靜,但又不敢擅自闖入。隻能在門外幹著急。

“我讓人安排給你弄點吃的。”半晌,歐陽盛才依依不舍的將她平躺,溫柔的放在床上,並貼心的為她蓋上被子。

他不能再繼續呆在這個房間裏了。隻因若她再說出什麽激怒他的話,他會控製不住,真的失手殺了她。

歐陽盛換上一套幹淨的家居服後,打開臥室的門。

“少爺,沒事吧?”景浩然後退一步,擔心的詢問。

“叫兩個女傭到臥室裏來,照顧她,看著她。”他冷聲命令景浩然。

之所以說照顧,是這小女人現在的身上,到處都是傷,根本就沒辦法照顧自己。看著她,是擔心她會做出什麽傻事。

“是。”景浩然恭敬的回答。然後緊跟在歐陽盛的身後。

歐陽盛直接去了樓下的大客廳,沒有他的吩咐,傭人們自然不敢,隨意動這裏的東西,即便這裏很亂,他們也不會擅自去收拾。

茶幾上放著的伏特加酒瓶,裏麵的酒,已被喝了三分之一。

他幾個箭步上去,抓起伏特加的酒瓶,目光淩厲。憤怒的朝地上砸去。

“這這伏特加”景浩然一臉驚恐。“誰弄的?”他盯著旁邊負責大客廳的兩名傭人。

“不是我們。”女傭畏懼的趕緊解釋。

“把那三個女人關進地牢,一輩子都不許放出來。”歐陽盛惡狠狠的吼道。

“是是她們給少爺喝的嗎?那麽少爺喝了之後對對白小姐”景浩然的話隻說了一半,就沒敢再繼續說了。

伏特加是歐陽盛喝酒的禁忌。

六年前他正是被自己的奶奶,設計喝了高濃度的伏特加,才會意誌不清。讓他們有機可乘挾持住,讓醫生給他強行取精,與溫茹晴的卵子做試管嬰兒。

從那以後,歐陽盛就懼怕,再沾上伏特加。一旦沾上他就會意識不清。做出讓自己都覺得瘋狂的事。

為了警告自己,也為了警告整個歐陽山莊的傭人,不要把他的酒弄錯了。日日夜夜都謹記不能沾上伏特加,所以他才會命景浩然,放置一瓶在那裏為警戒。

然而誰會想到,六年後的今天,他自己讓人安排的女人,會在那種情況下,給他喝了伏特加。

都怪他太專注,將一切的精力,都投注在白小詩的身上,所以才會連自己喝的是什麽酒都不知道。

“哐鐺!”歐陽盛將手中的伏特加,狠狠的砸在地上。頃刻間變成碎片。

“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山莊裏有這個東西。”

“是”女傭們趕緊上前,將地上的伏特加酒瓶撿起來。

六年前因為這酒,他被迫和溫茹晴有了兩個孩子。六年後又是因為這酒,他差一點點就殺了白小詩那個女人。

若不是景浩然剛剛敲門及時,他可能就真的掐死她了。

一瓶他最忌諱的酒,被那些可惡的女人,倒給他喝了。他絕對不放過她們。

為了讓白小詩的情緒好一點,歐陽盛又一次向她妥協,讓景浩然把兩個孩子帶到她的身邊。

雖然白小詩後腦勺的傷已經好了,也不需要用紗布再纏著。可是她的臉上,又出現了新的傷,還有那麽點明顯。

“媽媽回來了?真的嗎?”白小帥蹦蹦跳跳特別歡快,跟著景浩然來到白小詩的臥室。“媽媽”

臥室裏床邊坐著的白小詩,聽到小家夥的聲音,下意識抬頭,剛好看到對麵梳妝台鏡中的自己。

左邊臉頰隱約還有痛楚,屬於歐陽盛的五指痕跡,也可以看到。

不行,她不能讓孩子們,看到她臉上有傷。

她急切的跑到梳妝台前,從盒子裏找出一條紗巾。快速的係在自己的臉上。

“媽媽,我好想你。”白小帥衝進白小詩的臥室,直奔她的身邊,激動的摟抱著她。“媽媽,你的傷好了嗎?”

小家夥帶著哭泣的聲音,抬頭一幅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看著她。

“”白小詩沒有說話,卻是滿腹的委屈。隻是本能的將他緊摟在懷中。

“媽媽,你為什麽臉上要綁著個紗巾啊?”

“沒事。”她輕搖著頭,哽咽的回答。

“是你的傷還沒有好嗎?給我看看。”他想要去抓紗巾,卻被白小詩用力的壓住了。

“白小姐,今天晚上就讓兩位小少爺,在這裏陪你吧。”景浩然和歐陽樂最後從臥室門口走進來。

“謝謝景管家。”

景浩然除了可以看到白小詩,那飽滿的額頭,跟水汪汪的大眼睛之外,下麵都被紗巾給掩飾住了。

他沒有說話,隻是有些同情她。轉身走出臥室。

歐陽樂選擇在臥室左邊的一張小沙發上坐下來,並沒有像白小帥那般,激動的跑到白小詩身邊,對她又哭又抱。

或許是因為,他知道眼前的白小詩,並不是自己血緣上的母親,所以沒辦法表露得太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