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身上的草莓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鬆開側身緊攥的拳頭,故表輕鬆的姿態,大步向他們走去。

茶幾上放著好幾瓶打開的酒,她見剛剛那個女人,為歐陽盛倒的是,從酒櫃上拿過來的伏特加,所以她也直接將伏特加,滿上他的杯子。

白小詩端起酒杯,向歐陽盛遞去。他不在看著她的臉,低頭迎合坐在自己身上女人的吻。

女人特意向歐陽盛撒嬌,用身子在他的身上蹭著。在被歐陽盛親吻的同時,她瞄了一眼,依舊站在她身後,手遞著酒杯的白小詩。

女人揚了一下手,故意打翻白小詩手中的酒杯。

杯子落地剛好砸在她的腳上,**濺得到處都是。

白小詩沒有吱聲,但因為疼痛,下意識蹙緊自己的眉頭。

杯子的破碎聲,打斷了歐陽盛對那個女人的吻。

“看什麽看?還不撿起來。”女人恃寵而嬌,瞪著白小詩嗬斥一聲。“倒杯酒都不會,真不知道景管家,把你這種女人叫到這裏來做什麽。”

白小詩沒有反駁,緩慢的蹲下身體,徒手將高腳杯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撿起來。

其中的一個女人,走到酒櫃前,重新拿了一個幹淨的酒杯,回到歐陽盛的身邊,再次為他滿上。

當女人將倒滿伏特加的酒杯,湊近歐陽盛的嘴唇邊時。那股熟悉且又讓他憤怒的味道,令他立刻將目光,轉移到酒杯之上。

“你倒的是什麽?”歐陽盛用力抓著女人持著酒杯的手,因用力過度,導致杯子裏麵的酒液,濺出了杯子。

“是是酒啊盛少。”女人痛得臉變了形,畏懼的回答。

“什麽酒?誰讓你動那瓶酒的?”直到此時他才發現,酒櫃上他專門放著的一杯伏特加,被人拿到了茶幾上。而且裏麵還少了很多。

“不不知道。”這酒不是她拿的,她隻是隨意倒了一杯而已。

“滾,滾出去。”他一把將那個女人,摔仍在了地上。

“啊”女人驚叫一聲,連滾帶爬從地上起來,再由客廳門跑出去。

歐陽盛的脾氣古怪,但又有很多想攀高枝的女人,想要躍躍欲試。一旦成功了,興許就一輩子飛黃騰達。但若失敗了,也有可能一輩子在歐陽山莊的地牢裏度過。

伏特加是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從酒櫃上拿過來的。意識到自己的過錯,女人下意識的從歐陽盛的身上下來。隻在一邊小心翼翼的侍候。

“盛少,你不要生氣,為了一個不懂事的人,千萬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我知道你喜歡喝紅酒,我重新幫你滿上吧。”身著藍色三點式的女人,走到茶幾邊,故意用腿靠了一下白小詩的身體。

白小詩隻是半蹲在地上,被她那樣一靠,身體重心不穩,手指壓在了,地板上的酒杯玻璃上。

“嘶”玻璃碎片紮在她的手指肌膚裏,痛得她叫出了聲。

櫻紅的血液,從她的手指流出來,在白色的地板上,形成一朵妖豔的血花。

她三五兩下,把多餘的大碎片撿起,細小的也不在管了。站起身來,隻想立刻離開這裏。

“你給我站住。”歐陽盛冷聲叫住她。

“歐陽先生還有什麽事嗎?”她用背對著他,左手拿著碎玻璃片,右手緊緊的握著,不希望他看到她那受傷,還在流血的食指。

確切的說,她是不希望自己在他的麵前,會顯得那麽的狼狽。

“”歐陽盛感覺身體有些不知道,腦袋暈沉,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給我倒杯水。”

“歐陽先生有人侍候照顧,她們倒的水,肯定比我倒的更好喝。你讓他們倒吧。”她沒好氣的說完,直徑向大門口走去。

“你給我站住!”歐陽盛怒吼一聲,可是她完全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白小詩!”他徹底的被她激怒了,從沙發上蹭起身來,快步追逐著她。“我讓你站住,你聽不到嗎?”

在她準備伸手開門的瞬間,歐陽盛強行攥著她的手臂,將她拉了回來。

“你幹什麽?放開我。”從進入客廳,她就一直在隱忍。一直聽景浩然的話,盡量順著他的意思。可是這會兒,她還是忍不住,開始衝著他大吼。

“放開你!讓你去找那個野男人嗎?讓你跟他私奔?”歐陽盛將白小詩的雙手,壓在牆壁上,她因疼痛,手心裏拿著的酒杯碎片,全部都掉落在地。而她右手的食指,也因血管的堵塞,而流血不止。

“請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麽難聽好嗎?”盡管她用力的掙紮,可還是無法掙脫他的手心。

“你有臉做,還怕我說嗎?”

“我和亦致做什麽了?什麽都沒有,我和他之間的情感,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麽肮髒不堪。”

“是!你們是什麽都還沒有做,那是因為我出現得太早了。我若再晚點去,你們是不是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公園裏,脫光衣服做呢?要讓我抓奸在床,你才會承認嗎?”

“你住口。”白小詩心痛得無以複加,更是恨這樣的歐陽盛。

“我為什麽要住口,戳中你的軟肋了是不是?你和那個男人一直都有私情。你們倆曾經交往過,到現在都還有對方是不是?他親過你,摸過你,跟你做過是不是?他都是怎麽跟你做的?在床上?還是沙發上?是在你家?還是酒店?你們在一起做過多少次”

“啪!”

歐陽盛激動的言辭,還沒有說完,火辣辣的疼痛,就已出現在他的臉頰上。

清脆的巴掌聲,硬生生的打斷了他的話。

白小詩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樣的侮辱她。才會出手打了他一巴掌。

活了三十年,歐陽盛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打過臉,就算他的父母,爺爺奶奶都沒有打過。現在卻被白小詩這個女人打。

那鑲嵌在他眼眶裏,幽藍的眸子,刹那間泛起了陰鬱的怒火,幾乎要將活生生的白小詩燃燒殆盡。

再加上輪廓分明的麵孔,清晰的印著五個手指印,其中還有一條屬於白小詩手指上的血跡。使得他看起來,更加的冷酷,殘暴。

白小詩喘著粗氣,驚恐的對上他的眼睛,從而掃視了一眼,那打過他臉頰的手。

她不是故意的,是他的話太可恨,她才會出手打他。她顫抖著流血不止的手,下意識收了回去。

偌大的客廳裏,氣氛顯得格外沉重,仿佛所有的氧氣,都被吸食光了,讓人感覺特別的壓抑。除了歐陽盛口中散發出來的怒氣,其他什麽聲音都聽不到。

突然,歐陽盛將白小詩整個人,都扛在了肩上。轉身就往旁邊的樓梯口走。

“你幹什麽?放開我”白小詩回過神來,驚恐的大叫。

“盛少,你不要走啊”

那兩個女人還愣愣的呆在那裏。

“給我滾。”歐陽盛停下腳步,冷酷的瞪著她們倆,陰鬱的吼道。

女人們嚇得趕緊從沙發上起來,誰也不敢多停留一秒,就算沒有穿衣服,也是急切的奔跑出去。

“歐陽盛你放開我,放手”白小詩趴在他的肩上,整個人倒掛著,腦袋充血特別難受。為了掙脫他的束縛,而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身體。

他把白小詩扛進了自己的臥室,然後無情的仍上大床。在看到白小詩,畏懼的在床上爬行時,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越發的暈沉。內心還有種特別抓狂,特別陰鬱的衝動。

“你能跑到哪裏去。”他用力的甩了甩腦袋,將那一抹暈沉甩掉。伸手一把抓住白小詩的小腳,強行拖向自己。

他身上的黑色襯衫,早已被剛才那幾個女人,將扣子解開。此時他快速的脫下,並將腰間的皮帶解開,攥著白小詩的雙手,瘋狂而又麻木的綁上。

“歐陽盛你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放手”白小詩哭喊著,淚如雨下。這種帶著侮辱性的方式,她接受不了。

“啪。”

她一再反抗,讓早已失去理智的歐陽盛,沒辦法好好的綁住她的雙手,一怒之下,他用力的給了她一巴掌。

白小詩痛得暈頭轉向,腦袋暈沉。癱軟在床上,毫無反擊之力。

歐陽盛像瘋了一般,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毫無憐惜的啃噬著她的身體。一遍又一遍,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不要”她痛苦的叫喊,希望他可以停止,可是不管她說什麽,他都沒有打算放棄的意思。“唔”

身體上的蹂躪,仿佛還不能讓他解恨。

他壓低身體,湊上嘴唇,霸道的封住她叫喊的嘴巴。強行將自己的氣息,灌入她的口中。

那股男人與女人交融,其中還夾搭著紅酒,與伏特加的味道。通過白小詩的嘴巴,很快進入肺腑。

她惡心這種味道,反胃,想吐。

他剛剛跟別的女人親吻過,還嘴對嘴的喂過那個女人喝過酒。現在又過來吻她。他把她當成什麽了?三陪女嗎?那些女人一樣的嗎?

白小詩越是反抗,他就越吻得深。白皙的牙齒抵觸在她的嘴唇,因用力過猛,而將她的嘴唇磨破,使得兩人的口中,都充斥著血腥的味道。

她很痛,痛得麻木,沒有知覺。最後她連這瘋狂的一切,到底是怎麽結束的都不知道,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當白小詩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的傍晚。

全身上下都痛,尤其是小腹之下,像被車子碾壓過似的。痛得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整個左邊的臉頰,都是僵硬的,再用手輕撫的時候,依舊可以感覺到火辣辣的痛楚。

歐陽盛的脾氣,即便再古怪,再瘋狂,他也沒有像今天這般。如同強、jian犯一樣,強行侵略她的身體。

無盡的委屈,讓白小詩的淚腺,很快變成了淚珠,從眼睛裏流出來。

歐陽盛從睡夢中醒來,手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額頭。直到現在他的頭都還有些暈沉。

身上布滿了熟悉的小女人味道,但其中那股酒氣,還是無法磨滅。

在此之前發生了什麽?他沒什麽印象了。

細微的女人抽泣聲,以及身邊女人身體的顫抖,讓他本能的轉過身去。

被子裏他一絲不掛,而在他身邊的小女人,也是如此。隻是她用背對著他,明顯在哭泣。

小女人本應該光潔的後背上,殘留著密密麻麻的愛痕,其中還有少許的淤青。

他有印象了。他喝了那些女人從酒櫃上拿的伏特加,而且是酒精高達九十六度的伏特加。

那瓶酒在歐陽山莊,一直都是一個禁忌,所有的傭人都知道。隻能擺放在那裏,卻不能開啟。

他是喝醉了,才會那麽毫無人道的強行要她,甚至在強要的過程中,他還打了她。

天啦,他都對她做了什麽?

盡管一切都是他的錯,可一想到,她給湛亦致打電話,她背叛了他,還要跟那個男人私奔,他便絕對不會向她服軟,更不可能道歉。

歐陽盛向白小詩溫柔的靠近,手沿著她的腰身,將她摟緊在自己的懷中。當他的手,剛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的身體就明顯的僵硬了。

不過,她沒有反抗,隻是一味的用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