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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民隻是帶兒子過來相看一下,目地達到,小姑娘又沒有父母在身邊,他們坐在這也不好,才叫著兒子起身,又跟王麗說去東屋看看,父子倆這才出了屋。

王麗也沒出屋,外屋又滿是人,看人往東屋去,才讓明秀微把門帶上。

屋裏沒有外人,見王麗麵露失落,明秀微拉過她坐在炕上說話,“聽我說,我媽和我爸直到結婚那天才見麵,兩人也過一輩子,還沒紅過臉,感情也好。雖然咱們這一代可以自己處對象,可你看看自己處的有幾個?還不都是家裏介紹的。你就放心吧,我剛剛看趙興國也是個穩重的,可比村裏那些半大小夥子強。”

“沒事,就是突然見到有些尷尬。”王麗隨便找了個借口。

趙興國打進屋就掃了她一眼,王麗心裏略有些不安,看樣子趙興國似對這門親事不滿,那等她嫁過去,倆個人之間相處也會疏遠,王麗此時此刻不知道選擇這門親事到底對不對。

轉念又想到這些年來苦苦的暗戀,動搖的心又堅定下來,在長相上王麗自認不差,大眼睛雙眼皮,眼睫毛也長,村裏的哪個不誇她眼睛好看?

家裏和地裏的活都能拿得上手,幹活又利索,相對已經二十九歲的趙興國比,她才十八。正是年輕的時候,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的?

能讓趙興國喜歡上她,王麗還是有信心的。

明秀微看出王麗沒有說心裏話,也不去計較,誰和誰能真正的交心。遂開玩笑道,“等成了夫妻,就不尷尬了。”

王麗笑著推了她一把,羞澀裏隱著一抹失落道,“連對像都沒處,就拿我來打趣。等你結婚的。”

明秀微不以為意的笑道,“我要是能嫁個當兵的,可隨你來打趣。”

這年頭,農村的姑娘就想嫁城裏,可哪裏能嫁進去。剩下的一條路就是盼著嫁給一個當兵的,男的在部隊裏爭氣升個一官半職的,那也算是熬出了頭。

王麗的眸子微閃,“嫁個當兵的還不容易,到時我和興國說一聲,他部隊上沒結婚的一定多,到時真有相當的,咱們倆也算是做個伴。”

“最伴哪那麽容易。我聽說能隨軍必須是營級以上,真有那好條件的,哪裏會娶我一個農村姑娘。所以說你的命好,直接就嫁個連長,等趙興國再提幹,升到營級,你可不就能隨軍了,那時就要住到城裏去了。”

“哪有那麽容易。要是這次提不上去,就得退下來了。”王麗沒把話說滿。也留了條後路。

萬一真沒提上去,回到村裏也不會被人看不起。

心裏的想法透了出去。明秀微自是希望趙興國能提上去,撿好聽的說,“放心吧,一定沒問題。”

王麗點點頭,“放不放心我擔心也沒有用,隻能靠他自己,不過你的事我放在心上了,待尋了機會就和他說。”

明秀微臉一紅,卻爽利的應下,“那我可就等你信了。”

王麗的話裏也說過,到時還能做個伴。

若真的嫁給當兵的,又要與王麗做伴,那在部隊裏的等級一定不會低了,這樣好條件的,明秀微此時把女孩子的矜持也仍到了一邊,嫁個好的才是正經的。

東屋裏,趙**民帶著兒子熟悉屋裏的人後,又跟王義江打了招呼,兩人這才回家。

路上碰到往張鐵林家送碗筷的張秀蘭。

張鐵林讓人往張老漢家捎了話,張秀蘭才扒完苞米,就又讓林慧萍給支使過去送碗筷。

張秀蘭聽說趙興國回來了,扒完苞米進屋的時候,林慧萍還問她看到沒有,聽張秀蘭說沒看到林慧萍還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張秀蘭是真的沒看到,特別是對上一世的前夫沒有好印象,一個薄情又勢力的男人,能讓他注意到的隻是那些有錢有身份的人,明明骨子裏就是農村出身,卻更看不起農民,這樣的男人回到來,還是一個與她無關緊要的人,張秀蘭並不覺得有什麽值得好奇的。

沒成想,一出來就碰到了。

兩世重逢,張秀蘭除了突然就這樣碰到有過一絲的驚呀之後,麵色一直淡淡的,與張**民父子擦肩而過,沒有打招呼。

“這是張家的那個?”趙興國看人走遠了,才開口問。

一個村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連招呼也沒有打,這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而且也能猜到一定是不散而歡,。

不過跟弟弟處完,又想嫁給當哥哥的,這樣的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的。

張秀蘭給趙興國的第一印象就不好,趙興國又隻掃了一眼,隻記得皮膚黑,便收回了目光,沒有多看一眼。

不經過家裏就處對象,張秀蘭也沒有給趙**民留下好印象,“初中沒畢業又沒工作,和你弟弟的差距越來越大,兩人遲早要分手。”

不用多說,趙興國也明白了,“興華媳婦的工作是接替我媽的?”

趙**民含糊的應了一聲,又覺得對兒子有些心虛,才解釋道,“你在部隊,日後提幹你媳婦隨軍,部隊裏也會給安排工作,還有津貼補助,你弟弟就自己上班壓力也大,所以就把工作給了你弟妹。”

每次不管做什麽,都有各種理由。

趙興國早就明白了這一點,這麽多年,早就習慣了不去計較,他想要的一切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掙來。

進了家,宋琴正好探出頭叫趙興國洗手吃飯,父子倆也收住了話題。

張秀蘭那邊,與趙興國碰過麵之後。心裏到也平靜,說恨趙興國,可先錯的是她,當初她要是不與小叔子勾搭在一起,也不會被趙興國用這個借口離婚。哪怕沒有那件事,趙興國也會離婚,可起碼本質不一樣。

所以張秀蘭並不恨趙興國。

要說怨卻也不是一點沒有,縱然她先前與小叔子勾結,可隨軍後打算好好過日子,趙興國明明不想要她卻不早早的提出來。等著外麵的女人應聲了,才和她離婚。

這種男人,是真正的騎驢找馬。

張秀蘭覺得一家人都把她當傻子,獨趙興國不可以,因為他是個軍人。

好在老天爺給她重活一世的機會。讓她避開趙家人,隻要這輩子她守好自己的本份,不愁過不上好日子。

此時天色近黑,張鐵林家吃席的人也都散了,村裏過來幫忙的人正在收拾桌子,抬頭看到張秀蘭過來挺驚呀的。

田生媳婦張雲第一個驚呀出聲,聲音很大,表情更是誇張。“秀蘭,你咋過來了?這是送碗筷來了?”

張秀蘭早就料到會被人用這種眼神看,麵對張雲的態度不以為意。把碗筷更是往她手裏一塞,“二舅媽數一數,十個碗十雙筷子,那我就先回去,明天再過來幫忙。”

按張老漢那邊論輩分,和田生家還有些親戚。張秀蘭該叫張雲一聲舅媽,田生在家裏是老二。老大田奎,正是鎮裏中學的校長。一家住在鎮裏,很少回屯裏。

張雲笑罵道,“你這死孩子,跟你說句話,你到是支使上我幹活了。”

不過到沒有真的生氣,一臉好事的拿著碗筷進了屋,嘴上還喊著,“誌紅媽,看看,秀蘭把碗筷送來了。”

王華笑臉的從屋裏出來,順手接過來,“到底還是孩子,都過來了,咋不進屋就走了。”

“還不是麵子薄,到底和趙興華處過,哪好意思進來。”張雲鄒鄒嘴。

在場的其他人忙著手裏的活,耳朵卻都豎了起來。

王華人精明,笑道,“哪能,都說好了,後天誌紅出嫁的是時候,還過來給誌紅當賓相呢。”

“還給誌紅當賓相?她真同意了?”張雲錯愕不已。

王華抿嘴笑,“可不是,那孩子也是爭氣的,聽說還要出去打工呢,這要是像我家誌紅一樣有個工作,也不至於往外麵跑。”

“可不是,一個閨女到外麵哪安全。”幾句話聽到這麽多讓人驚呀的消息,張雲扯閑話的**總算得到了滿足。

不再追問下去,王華心裏也鬆了口氣。

趙家那邊,直到天黑,趙興華和本村的幾個人才從外麵抬了四大箱子借來的碗筷回來。

看到趙興國回來,還帶著戰友,趙興華很高興,“大哥,咋回來的?咋不讓人捎個信?我好去接你們。”

眼睛不時的掃一眼身旁的劉城,等著趙興國給介紹。

“這是劉城,我戰友。”趙興國沒有多介紹,“我們直接從訓練地過來,搭了車,又走了一段回來,也沒時間讓人捎信。”

趙興華見大哥對身邊的戰友很客氣,以為隻是普通的戰友,也就沒有多說話,就把結婚的事跟趙興國細說了一下。

劉城是外人,也不願聽這些,跟趙興國說出去走走,又是在村裏,趙興國也放心他一個人出去,沒有攔著。

天色將黑,村裏除了要辦喜事的這三家亮著燈,其他人家不是家裏漆黑一片,要麽就是舍不得用電而點著燭。

鄉村的晚上格外的安靜,劉城站在村中間的道上,到真沒有可走的地方,索性就站在原地不動,不過身後卻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這麽晚了還有人出來,那到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劉城回過身去,人越走越近,也慢慢的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從衣著上看,劉城一眼就認了出來,不正是白天一進村裏看到的那個在扒苞女的小姑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