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怡走回到營房的時候,回到屋裏就累的哭了。

李蘭和董微兩個人的臉色也不好看,先前隻是累到了,待在營區裏看到在那裏等著他們的男人,眼圈瞬間就紅了。

不過到底是出去散步,又沒有旁的事情,眾人自然會多想,到是鄭怡在屋裏也不理會郭震宇,自顧的抹淚。

心裏有昨晚上被扔下獨守空房的委屈,更有被張秀蘭給算計的不甘,越想越難受,淚忍不住的往下流。

又跟郭震宇堵氣的不想哭出聲音,就坐在那裏默默的抹淚,到是讓郭震宇的心軟了,坐到床邊把人摟在懷裏,輕聲的安慰。

“這是怎麽了?出去散步回來怎麽到是哭了?還在氣昨天晚上的事?那我在這裏認錯,總行了吧?”

“你欺負我,連外人也欺負我,你偏還向著外人,你還管我哭不哭,你也不在乎。”鄭怡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出聲音來。

郭震宇哭笑,隻當妻子任性,“好好好,是我的錯,我錯了,以後再也不和外人欺負你了。”

“你說張秀蘭好,那你可知道她今天是怎麽做的?出去散步,把我們帶的遠,回來的時候又把我們甩到身後,走了近兩個小時才走回來,她這不是在算計我們是什麽?這次可不指我一個人,還有李蘭和董微,可都親眼看著呢。”

郭震宇的眉頭緊了緊,“是她說出去散步的?”

感覺到懷裏的身子微微一頓,不用等妻子再解釋,郭震宇也知道是誰提出來的了,歎了口氣。“你定是想多了,昨天我因為張秀蘭的事說你,所以今天你才會覺得她在針對你。你也不想想,是你提出來去散步的,她和你們一起走,要是你們不想走,她一個人還真能把你們帶的多遠不成?好了好了。昨天和你治氣是我的錯。你也不要再多想了,到弄的自己傷心。”

一聽他這麽說,鄭怡就炸了。從懷裏掙脫出來,“什麽我多想,明明是她借機算計,不安好心。想讓我們出醜,誰出去散步會兩個小時的路。明明就是她故意的,知道我們是城裏的,身子吃不消,才會為難我們。”

見妻子無理取鬧。郭震宇也煩了,聲音不由得提高,“你也不想想。散步是你提出來的,走的時候是你們一起。要是你不想走了,她還能拉著你們不成?現在反到過來怪她算計你們,真不知道你們女人一天天的心裏在想什麽。”

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來,郭震宇就往外走,“我去營房睡。”

以前覺得妻子是個溫柔體貼的,可是現在看來卻太過無理取鬧,明明

是自己拉著對方去散步,最後走遠了卻又怪到對方的身上,腳長在自己的身上,她不想走,還能強迫她走不成?

郭震宇怒氣衝衝的離開,仍下鄭怡一個人呆愣的坐在原地,她是萬沒有料到郭震宇一點耐心也沒有,就這樣又扔下她走了,昨天可以說值班,那今晚了?

明天別人又會怎麽看她?

鄭怡的腦子亂亂的,也忘記了想事情,人坐在那裏發呆。

另一邊李蘭那邊也不好受,兩隻腳都起了水泡,正用丈夫端回來的熱水泡腳,對麵坐在椅子上的白鬆也冷著一張臉。

“日後與郭團長的**人不要走的太近。”白鬆的聲音壓的很底,人也一臉的火氣,“昨天晚上我就和你說過,我和興國是兄弟,你卻與他的前妻走的那麽近,讓興國怎麽想?好在今天天一早他就下山了,不然看到這些又會怎麽想我們?”

“好了,我腳都起泡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一下我,到還在這裏訓我。”李蘭卻是底氣不足。

白鬆冷哼,“你也別以為我看不到就會不知道,你少把你那副城裏人的做派拿到部隊裏來,既然是軍嫂就該有軍嫂的樣子,要一視同仁,而不是高高在上,城裏也沒有比農村人高大到哪裏去。這點毛病你要是都改不過來,就不要隨軍,省著惹出麻煩來。”

“我能惹出什麽麻煩?又沒有像劉花那樣叫的滿營都能聽到,又沒有去給你丟人,大老遠的過來看你,你就隻知道訓我,你常年不在家,家裏的事情都由我一個人做,你不知道心疼關心我,到隻說我哪裏做的不好,你也太讓人寒心了。”

白鬆臉上的神情才緩了緩,卻也沒有退讓,“我知道你在家裏辛苦,可不代表著你犯了錯就得被原諒,郭團長的妻子是興國的前妻,你和她交好,興國定會誤以為我與郭團長也交好,我們這些年的感情豈不是完了?在說一個嫌窮**富的女人,本質本身就是壞的,你與她在一起,隻會讓你變成和她一樣的人,而不會讓你進步。”

“那也是男人沒有能耐。”李蘭的話一落,就察覺不對,馬上又補充道,“再說我們女人在一起交往,怎麽能扯到你們男人身上去,算了算了,以後我聽你的離著遠點就是,一年也見不上一次,能讓人誤會什麽?也就你小心翼翼的。到是這次趙興國去軍校了,又進修,你怎麽樣了?今年能不能提上去?”

白鬆原是比趙興國強,已經是正連長。

隻是趙興邊樣一上學又進修,自然就落了後。

“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把家裏弄好就行了,媽的年歲大了,家裏的活你多幹點,別讓娘再擔著了。”白鬆端起媳婦的洗腳水,起身往外去倒水。

李蘭看著心裏高興,“我記住了,家裏也沒有什麽活,我一個人就忙得過來。”

夫妻才合好。

董微那邊,到是沒有鬧不快,董微細聲慢語的把散步的事跟丈夫說了一遍,最後還忍不住笑道,“秀蘭嫂子到是身子好,看著瘦弱,可走起路來到是快。”

王宇笑著把媳婦摟在懷裏,“你能和大家處的好我就放心了,也累了,早點歇了吧。”

董微點點頭,臉也紅了。

王宇笑著起身去把燈光了。

而張秀蘭那邊,下午回來的早,和劉雨說了會話,見她一直往訓練那邊跑,到也樂得自在。

見到色暗了,去打了熱水,關上門自己擦了身子又洗了腳,最後又給劉城打了一暖瓶的熱水用來晚上用,才在屋裏歇下。

劉城回來的時候,身上的酒氣已經散了,人看著卻比平日裏更加的深沉,張秀蘭見他直直的盯著自己,忍不住笑道,“出了什麽事?這樣直直的看著我,到讓人心裏發毛。”

“你又沒有算計人,心裏毛什麽。”劉城聲音淡淡的,聽在張秀蘭的耳裏卻覺得他是在調侃自己。

她的臉不由得一紅,“我打了熱水,你洗洗腳吧。”

劉城淡淡的嗯了一聲,倒水洗腳等收拾完,躺到蚊帳裏,才開口,“出去散步了?”

想到他先前的調侃,張秀蘭隱隱知道他是猜到了,到也點頭承認,“原是不想去,鄭怡一直拉著讓我帶路,卻不想回來的時候我和劉花走的快,到是把她們落在了後麵,晚了一個小時才回來。”

劉城就掃過一眼。

張秀蘭的聲音一頓,笑道,“到底是城裏人,身子嬌貴,到不像我們這些農村的,幾步路不覺得什麽。”

見他也不說話,就直直的盯著自己。

張秀蘭惱道,“難不成我哪裏說錯了?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有什麽話就說出來,何必這樣一直看著人,弄的人渾身不舒服。”

話音剛落,身子就被拉著壓到了身下,低啞的聲音裏,帶著沉沉的笑意,“你算計人,我沒有說什麽,你到是在這裏沉不住氣,難不成讓我說你做的好?”

被他戳破,張秀蘭的臉一紅,雙手推著他,“快下去,壓的沉死了。還有你說的什麽算計,我可聽不明白。”

當時鄭怡讓她帶路的時候,張秀蘭就算計好了,把人帶的遠遠的,走的時候不覺得累,可是還要走回來,以鄭怡這嬌生慣養的身子一定吃不消。

若是有心人說起什麽來,也說不出她的錯來,散步是鄭怡提出來的,走的遠了鄭怡也沒有攔著,自然她是一點錯也沒有被摘出來。

就是鄭怡明知道被算計了,也隻能忍下這口氣,也讓她明白一下,自己可不是好欺負的。

上輩子就恨鄭怡恨的直咬牙,這輩子張秀蘭隻想過自己的日子,卻不想她反而過來招惹自己,張秀蘭又豈能咽下這口氣。

這次隻是個教訓,若還有下次,可就沒有這麽容易了。

身上的劉城卻不相信她的話,“你個小騙子,現在滿營裏都知道你把郭震宇的媳婦給甩到了身後,總算是滿意了吧?”

“她跟不上來又不是我的錯。”張秀蘭是打死也不承認。

劉城卻低笑出聲,不待多說,就吻了下去。

這一夜,自然又是春色滿屋。

次日,張秀蘭身清氣爽的起來了,那邊鄭怡卻因為走了一下午,兩條腿像綁了東西一樣的沉,動一下都疼,哪裏還有好心情。

心裏越發的恨起了張秀蘭來。(未完待續)

ps:我覺得自己特別的傻,嗬嗬。感謝書友140618135223371yasodhara小老鼠316yh6764900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