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冷笑一聲:“你以為想的到的本王想不到?”
“我想的到的,殿下自然也理所應當想的到,但是殿下卻沒法子殺掉他,因為太明顯,殿下出手,就算是用隱蔽的手法,讓嚴勺死了,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是殿下所為,可還是會在嚴大人心裏落下一個懷疑的種子,這個種子便會直接影響到嚴大人對殿下的忠心,這也是殿下最為顧慮的一點吧,”沈嬈笑道:“可我就不同,我可以讓他死的,自作自受。天『』籟 小說”
三皇子狐疑的看著她:“果真?”
沈嬈走近了三皇子幾步,雙手輕輕握住了他袖中捏成拳的手:“隻要殿下肯信我。”
三皇子冷笑一聲:“果然是蛇蠍心腸的女人,連自己的丈夫都能如此輕描淡寫的去謀害。”
沈嬈冷著臉道:“丈夫?他也配!我的丈夫,應當是這世上最為尊貴的男人,他最多隻能成為我的一個踏腳石,我如今既然選中了殿下你,就不會成為殿下身邊的廢物,可我的目的,殿下也很清楚,殿下該給我什麽,應該也明了,女人心裏蛇蠍與否有什麽關係?隻要她長的美,不就夠了嗎?”
“好!”三皇子爽快的答應,此時看著眼前的沈嬈,隻覺得另有一番風姿,捏著她的下巴覆身下來:“是個夠味兒的女人,本王似乎越的喜歡你了。”
沈嬈勾唇一笑,攀上了三皇子的脖頸便順勢吻住了他的唇,唇齒相依間,呢喃著道:“殿下喜歡,那就是殿下的。”
三皇子十分動情,幹脆將沈嬈直接推到在床上,兩個身影交纏到了一起。
門外的侍從冷汗直流,這可是在嚴家啊!
——
香梨這幾日傷總算是好了,便也放不下手裏的事兒,先去香溢樓看了看情況,似乎沒什麽大事兒,她倒是放了心,緊接著便又去了一趟謝家。
香草如今已經開始顯懷了,身子也沉重了許多,她總是放心不下,再者,她也想親自去問問莊先生關於嚴大夫人病情的事兒。
“你這傷才剛好,怎麽總往外跑啊,你腿上走動的可還好嗎?”香草見她來了,便是一陣擔心的詢問。
香梨笑了笑:“哪兒有什麽不好的?我這腿上連疤都沒了,就你在這兒瞎緊張。”
香草詫異的道:“疤都沒了?這麽快?”
若蘭笑道:“是王爺特意給王妃弄來的雪玉膏,專門祛疤的,效果可好了。”
“原來如此。”
香梨拉著香草進屋去:“你也是大驚小怪,若是我還沒好,你以為他能讓我出門兒?”
香草笑了:“說的倒也是。”
其實香梨好的這麽快,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空間的緣故,她可沒閑工夫窩在家裏黴,不過這事兒自然是不用提的。
“這些日子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的?或者特別想吃的,若是有什麽就得說,可別藏著情緒,這樣對身子最不好了,”香梨細細的囑咐道。
“知道了,我現在哪兒還有什麽缺的?穿得暖吃的好,就已經很知足了。”
香梨笑了一聲,香草從前受了太多的苦,所以很容易滿足,不過這樣也好,人生過的總會比那些欲望永遠不停的人舒坦。
“哎,莊先生呢?”香梨問道。
“先生去嚴家了,今兒要給嚴大夫人施針呢,估摸著一會兒就回來了。”
香草話音剛落,便見莊先生笑著進了屋子:“香梨來了?”
香梨起身將莊先生給迎進來:“來看看先生。”
“你受過傷,還是多休養些日子的好,可大好了?”
“先生掛心了,好多了呢,”香梨笑道:“先生方才是去給嚴大夫人施針去了?不知嚴大夫人如今的情況怎麽樣?我身份比較特殊,不好貿貿然的去嚴家看望。”
莊先生點了點頭:“一切都好,雖然有些難受,可到底還算順利的,若是見堅持排毒十來天的功夫,大概就能清除體內所有的毒素了。”
香梨這才放了心:“那就好,我這心裏一直記掛著,總也不放心,果然請先生來是對的。”
莊先生笑了:“嚴家那邊你不必太擔心,我看思安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沒那麽好欺負的,況且如今嚴家的情況也複雜的很,馮氏一邊和沈嬈給壓著,一邊還想對付思安和嚴夫人,恐怕是分身乏術的。”
聽著莊先生說起沈嬈,香梨倒是覺得奇怪了:“馮氏被沈嬈壓著?嚴家現在不是沈嬈和馮氏各自分半邊掌家權嗎?況且馮氏好歹是個長輩,沈嬈理所應當給她幾分麵子的吧?現在怎麽會成了沈嬈變成了強勢的一方呢?”
“這事兒要是說起來,也是無奈,雖然馮氏跟沈嬈是敵對的關係,可偏生嚴少爺喜歡啊,他如今一心護著媳婦兒,全然不管自己老子娘如何,這沈嬈的地位,在嚴家自然有了絕對性的優勢了。”
香梨驚詫的道:“嚴勺對沈嬈喜歡?我之前可聽說他們兩關係比馮氏和沈嬈的關係還僵呢!”
莊先生這些日子經常往嚴家去,自然也就了解了很多,聽到香梨這話,隻是笑著搖了搖頭:“那是此前那沈嬈對嚴少爺不理不睬,嗤之以鼻,所以兩人關係才僵硬,如今沈嬈恐怕是認命了,我聽嚴家的下人說,沈嬈甚至能對嚴勺主動求好,什麽身段兒都不顧,且不說別的,沈嬈這美貌就不是尋常人能比的,就嚴勺這等登徒子,美色當前,還能顧得上從前什麽仇怨?自然是立馬興衝衝的接受了?如今嚴家上上下下都知道,馮氏和沈嬈的矛盾中,嚴公子是完全站沈嬈這邊的。”
香梨狠狠的蹙了蹙眉,沈嬈竟然真的能對嚴勺主動求好?若是之前,她恐怕真的會和莊先生一樣認為她是認命了,可她前不久,分明得知了沈嬈和三皇子的奸情,沈嬈這個女人,到底在打什麽算盤?
“香梨,你想什麽呢?”莊先生瞧著她半天不說話,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