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和樂兒也揚著小臉邀功一般的道:“娘親娘親,我們表現的好不好?”

香梨摸了摸他們兩的小腦袋,笑了:“真懂事兒,娘親要獎勵你們才行,明兒正好閑著了,我帶你們出來好好兒逛逛。”

“好!”

香草也跟著笑了:“這兩孩子也真是人精兒,簡直跟你一個樣兒。”

香梨得意的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孩子!等著你跟謝長君的孩子啥時候有了,讓小竹和樂兒好好兒帶著他玩兒。”

香草臉都紅了,羞惱的道:“姐,你說啥呢!”

謝長君知道香草臉皮薄,便笑著接話道:“可別,我怕他兩欺負他,這兩小鬼靈精,誰招架的住他們啊。”

小竹和樂兒撅著嘴巴氣呼呼的道:“誰欺負人了!我們可喜歡弟弟妹妹了,以後肯定好好兒照顧他!”

謝長君笑著摸了摸他兩的頭:“那咱們可說好了。”

香草偷偷的看了謝長君一眼,小心髒都跟著砰砰跳,他想要孩子了?

謝長君似乎注意到了香草的偷看,轉頭過來,香草立馬把頭給偏過來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小心思,立馬轉移話題。

香草打著哈哈道:“這京城的價錢也比青山鎮貴太多了,這麽個宅子,青山鎮估摸著也就一千兩打發了,這兒就翻了一倍啊!還是個破宅子。”

“畢竟是京城,天子腳下的好地段,況且這兒這麽繁華,自然是該值這個價錢,等以後這酒樓真的能夠紅火起來,賺的也會比從前多很多。”香梨笑道。

謝長君也是一臉自信:“對,京城繁榮,單單就說利益這方麵,自然就跟青山鎮是不能比的,這樣的地方,是賺大錢的,前期投入自然也少不得。

“酒樓方麵你也很懂行,當初醉霄樓也是被你一個人的本事給撐起來的,所以這次酒樓的主要改修呢,就交給你了,”香梨對著謝長君道。

“現在就直接開始改修了?你確定都準備好了?”謝長君詫異的道。

“嗯,改修估計得要兩個月的功夫,這期間咱們也不能歇著,招人,還有找食材供貨方麵的人,還有其他的一係列瑣事兒,也得忙活起來,咱們到時候再細細商量吧。”

“那這開業的名氣的事兒·····”

香梨笑道:“你當我能忘了這等大事兒啊?放心吧,我自然有所打算的,你隻管忙好我交代你的事兒就好。”

大家說著話,倒是很快就到家了,香梨這前腳才下馬車呢,便見若蘭急匆匆的從府裏迎出來了。

香梨奇怪的問:“怎麽了?這麽著急的樣子?”

若蘭附在香梨耳邊低聲道:“是來客人了,是個衣著華貴的女人,奴婢說夫人有事兒出去了,她臉色似乎還不怎麽好,奴婢瞧著她那架勢,是不是爺的親生母親啊?”

香梨心裏咯噔一下,元妃?!她這也能隨隨便便的出宮來嗎?

香梨穩定了一下情緒,才道:“行了,香草,你和謝長君先回屋吧,我這兒還有別的事兒,酒樓那邊的事兒你好好兒規劃規劃,明兒咱們再細說。”

“好,”謝長君看出了香梨大概是有事兒,便也沒多問什麽,這府邸很大,還分為東府和西府兩邊,他們兩家正好各住一邊,所以其實也並不怎麽互相打擾,畢竟離的也遠。

香梨隨著若蘭進了府,便讓她帶著小竹和樂兒回他們自己的屋去了,小竹和樂兒還有些擔心的道:“娘親,那個奶奶好凶好凶,她會不會欺負娘親啊?”

香梨笑了一聲:“我哪兒這麽好欺負了?先回屋去,一會兒娘親再來找你們,別瞎鬧。

小竹和樂兒這才懵懂的點了點頭:“好。”

瞧著小竹和樂兒走遠了,香梨的神色才凝重了起來,轉眼距離上次進宮的日子,已經過了些日子了,宮裏也一直沒什麽音信來,今兒元妃突然來幹什麽?

花廳內,隨著時間的推移,元妃的臉色也一點點的陰沉了下來,重重的一拍桌子:“本宮讓郭寒帶她進宮來,郭寒說她性子怯懦認生,本宮說我不會為難她,態度放的這麽好,郭寒就直接說她染了病,在家休養著,省的進宮過了病氣給別人,這會兒好不容易跟陛下求了出宮的恩賜特意來看看她,她倒好,還出門兒去了,半天不回來!是郭寒不把本宮放在眼裏,還是她不把本宮放在眼裏!”

真兒連忙道:“娘娘息怒,這事兒不論是誰的意思,咱們都不能忘了咱們出宮來的意圖啊,如今九皇子對娘娘防範心這麽重,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在於九皇子妃,隻有跟九皇子妃關係緩和了,咱們才好跟瑞王殿下冰釋前嫌,共謀大事。”

元妃這才咬了咬牙:“這女人如此猖狂,本宮也隻有忍了,日後本宮絕不能留這種狐媚子在皇兒身邊!”

“娘娘,王妃回來了。”

元妃這才收拾好了渾身的戾氣,轉眼便換上了一副溫潤和藹的模樣。

香梨進門,便帶著防範的警惕之心,見到元妃,首先給她福了福身,行了個禮:“娘娘金安。”

元妃笑著過來拉著她的手:“都是自家人,這麽客氣幹什麽?快,過來坐。”

香梨有些狐疑的看了元妃一眼,實在弄不清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是為了哪般。

“鈺兒說你怕生的很,性子也怯懦,所以不敢進宮來見本宮,本宮就隻好出宮來看看你了,你好歹是本宮的兒媳,本宮自然得好好兒關心關心你了。”元妃笑的非常和善。

這前後差別待遇也未免太大了些,香梨卻還是淡定的接受了,先靜觀其變吧。

香梨這才淡然的道:“娘娘特意前來,讓我也十分受寵若驚呢。”

元妃扯了扯唇角,我怎麽沒看出來?

元妃細細的打量了一眼麵前的這個女人,心裏不免有了些許狐疑,郭寒說她怯懦怕生,她原本沒怎麽當回事兒,現在看來,這女人麵對她似乎連一點兒情緒的起伏都沒有,對於她沒有半點懼怕就算了,還淡漠似水,她甚至開始懷疑,上次在宮裏整到皇後的事兒,到底是李香梨運氣好,還是她手段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