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蓋世無雙

池騁臨走前,郭城宇遞給他一張卡。

“我這張卡裏還有點兒錢,你需要的時候就從上麵取。”

池騁嘴角浮起一抹輕笑,“得了吧,我想背著他搞點兒錢還不容易?我就是樂意瞧他窮算計那小樣兒,就當是哄孩子了。”

郭城宇拍拍池騁肩膀。

“你們家這孩子真不好哄。”

池騁到酒店的時候,吳所畏正巧從裏麵走出來,肩膀子側棱著,一看就沒少喝。

公司內部宴請領導或是辦集體宴席,一般都來這個酒店。久而久之,打掃衛生的那個阿姨都認識吳所畏了。

每次看到他都問:“吳大老板有沒有對象啊?”

吳所畏說:“沒有,您趕緊給我說一個吧。”

平時池騁不在,他都這麽回答,今兒池騁來了,他還這麽回答。

上車之後,讓池騁一把抄進懷裏,兩條腿強迫性分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嚐到一盤好菜——虎爪燉金蛋。

吳所畏疼得嗷嗷叫喚。

“沒對象是吧?”池騁低壓壓的聲音從後方襲來。

吳所畏一邊痛呼一邊求饒。

“有,有,有,我說錯了。”

瞧吳所畏疼得眼睫毛都擠成一縷了,池騁才算把他放開。

“下次你再這麽說,我就在車裏幹你,再把你上半身塞出車窗外,對著那個阿姨**。讓她一次就長記性,以後不該問的別問。”

吳所畏夾腿緩了好一會疼勁兒才過去,這要放在平時,他肯定得一路拉臉到家。今兒他喝酒了,喝完酒之後特別大度,疼完也不記仇,繼續和池騁說說笑笑。

洗完澡坐在床上,吳所畏嘎嘣嘎嘣嚼著蘭花豆。

“睡覺前少吃東西,留著明兒再吃。”

吳所畏說:“趁著脆趕緊吃了,不然放到明天該皮了。”

“你放心,北京的天兒這麽幹,放到下個禮拜也皮不了。”池騁作勢要搶過來。

吳所畏撒手不放,“剛才我光頓著喝酒了,都沒怎麽吃飯。”

“那也不成,拿過來。”池騁語氣加重。

吳所畏說得挺可憐,“我再吃最後一個成不?就一個。”

池騁揚揚下巴,示意吳所畏要吃趕緊吃。

吳所畏從裏麵挑出一個最大的,去掉皮兒,剝得整整齊齊的,塞進了池騁的嘴裏,連帶著半根手指都塞了進去。

於是,吳所畏如願以償地把剩下的半袋蘭花豆都吃了。

自打知道吳所畏色盲,池騁帶他去過很多次醫院了。因為色盲沒有特效藥,所以池騁除了定期帶吳所畏去會診,每天睡覺前都會給他指壓按摩。

吳所畏嫌麻煩,一頭紮在床上就不動了。

“我困了。”

池騁不說一句廢話,直接把他拽起來,讓他老老實實坐著。

吳所畏挺不耐煩地說:“我都這麽過二十幾年了,也沒覺得別扭啊!幹嘛非要識別那麽多顏色?少一點兒省得眼花。”

“你連一束花的花葉和花瓣的顏色都分不出來,還要這倆大眼珠幹嘛用?

吳所畏說:“我可以戴色盲矯正眼鏡啊!戴上之後紅色和綠色就能分辨出來了。”

池騁一聽這話臉更陰了。

“絕對不能戴!這麽好看的一雙眼,戴走形了怎麽辦?”

吳所畏禁打禁罵禁折騰,就是不禁誇,一聽“好看”倆宇,心裏就開始偷偷冒泡了。

“那行,你趕緊給我按摩吧。”

池騁坐在吳所畏身後,兩根手指放在吳所畏眼球下方兩厘米的地方,輕緩緩地揉壓。一套程序過後,又開始耐心地檢驗吳所畏對色盲目的識別能力,從最簡單的圖開始。

“這張圖左右兩邊是一個顏色麽?”池騁問。

吳所畏已經能感覺到一點兒色差了。

“左邊的貌似比右邊的深一些。”吳所畏說。

池騁怕吳所畏是瞎豪的,又翻出一張同色的。

“這張呢?左右顏色一樣麽?”

吳所畏挺苦惱,“這張看不出來。”

池騁還不放心,又翻出一張上下不同色的。

故意問:“這張呢?左右顏色相同麽?”

吳所畏定定地看了一會兒,一副不敢確定的棋樣。

“我怎麽感覺上下顏色不同呢?”

池騁的臉上終於透出一絲笑模樣……半個多月的治療,吳所畏的色盲狀況改善了不少。以前翻開這些目,眼晴裏都是灰暗暗的,現在雖然大部分還是灰色的,可這種灰已經變得有層次了。

把色盲檢測目冊放回抽屜的時候,池騁發現裏麵躺著一個小蘑菇形狀的打火機,包裝袋還沒拆,一看就是買來送給自己的。

其實這才是池騁甘心拿十塊零花錢的主要原因,可以讓管錢的那個人無時無刻不惦記著你。

池騁故意朝吳所畏問:“這是什麽?”

吳所畏說:“打火機。”

“JB牌的打火機?”

吳所畏的目光在小蘑菇上定了片刻,才明白池騁的意思。

“靠,什麽啊?這是小蘑菇!!”

“我怎麽看著像JB?”池騁故意逗貧。

吳所畏氣哼哼的,“你丫看什麽不像JB?”

池騁把打火機放在小木蛋上,不大不小,尺寸特別合適。

“這回齊了。”

吳所畏起初還繃著臉,後來看到池騁把倆東西配在一起,還真像那麽回事,也沒臉沒皮地跟著笑了幾聲。

池騁把玩著那個打火機,戲謔道:“我真想把這個插進你屁股裏,給你燒焦了。”

吳所畏酒精上腦,大喇喇回了句。

“燒焦了還怎麽操?”

池騁動作凶悍地將吳所畏攬入懷中,聲音像悶雷砸進吳所畏的耳朵裏。

“燒焦了就不操了,直接吃了。”

吳所畏的麵頰潮紅發燙,腦袋一歪,斜視著池騁的目光魅惑風流。

此時此刻,池騁結實的胸肌裏麵包裹的不是心髒,而是一個大火球。他需要用意誌力玩命地往裏麵潑水,才能遏製住火苗的肆虐。

見池騁遲遲沒有動作,吳所畏壞心眼的地把腳丫子揚到池騁臉上。

池騁低沉的嗓音命令,“把你這個小騷蹄子給我拿走!”

吳所畏喝完酒之後沒臉沒皮的,池騁越不讓他瞎鬧,他越是要把腳丫子往池騁嘴邊蹭。最後被池騁狠狠摔倒在床上,還嘿嘿笑個沒完。

“玩得挺歡哈?”池騁目光不善。

吳所畏點頭,“歡著呢。”

“我瞧你今個挺高興。”

吳所畏喇嘴樂,“美著呢。”

池騁跟著笑,隻不過笑不是好笑。

“把我錄的音頻四處傳椿,終於過了一把當爺們兒的癮,能不美麽?”

吳所畏起初還稀裏馬虎地點頭呢,後來越咂摸越不對勁,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脊背陣陣發涼。再一瞧池騁的臉色,當家的立刻變成了小奴隸。

“你咋知道的?”訥訥地問池騁。

池騁靜靜地說:“有人把音頻傳到我手機上了。”

吳所畏把畏罪潛逃的表情生動形象地刻畫出來,配以兩聲幹笑,“嘿,這麽巧啊?”轉身就往地上躥。

結果小騷蹄子讓池騁拽住了。

“看來不管管你的嘴是不成了。”

吳所畏嗷嗷叫喚了一聲,嘴就被池騁的巨龍填滿了。

長時間讓嘴保持咬第一口雙層巨無霸的口型,痛苦程度可想而知!而且池騁的不僅個頭大,堅挺時間還長。吳所畏辛苦耕耘了半天,除了越來越大,沒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

於是,影帝又開始演了。

吳所畏雙眉死死擰在一起,眼皮四周擠出千層褶,目光聚焦在某個點,裏麵充斥著滿滿的隱忍和痛苦。喉嚨裏不時地發出沙啞的嗚咽聲,在一進一出的節奏中,唱出一曲淒婉滄桑的受氣歌。

結果,池騁被這一表情刺激得獸欲大增,大手扣住吳所畏的後腦勺狠狠一按。

然後,吳所畏的表情就不再是裝的了。

一個回合過後,吳所畏就涕淚橫流了,此刻他最大的感觸就是:一個朋友靠不靠得住不看情誼有多深重,要看他是不是個碎嘴子。

池騁捏著吳所畏的下巴問:“老公的JB大麽?”

吳所畏被“老公”倆宇炸得有點兒蒙,加上喝了點兒酒的緣故,半天沒反應過來。哪有老公?誰是老公?

“問你話呢。”池騁把吳所畏的臉扭過去對著自個的巨龍,又問:“老公的JB夠大麽?”

吳所畏給了一個相當驚豔的回答。

“蓋世無雙。”

池騁哈哈大笑,抱著吳所畏征親了好幾口。

“那你吃飽了麽?”

吳所畏急忙點頭。

池騁讓吳所畏的手攥著自個的巨物,貼在他耳邊問:“那我這還有怎麽辦?”

吳所畏暗付:你丫有虧空的時候麽?好像永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幸好你上的都是男人,這要換成女人,滿大街跑的都是你兒子了。

池騁把腳伸到吳所畏的臀縫內側蹭了蹭,問:“下麵的小嘴吃飽了麽?”

吳所畏沒吭聲,壓根都沒吃著,何來的飽?

“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要是能幫郭子盡快拿下你師父,咱就換一張嘴。”吳所畏點頭,並非屈服於池騁的淫威,而是純粹想把薑小帥送上郭城宇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