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拔蘿卜。

吳所畏的公司開業沒幾天,訂單就像雪花一樣紛紛而至,員工還沒熟悉環境就要強迫自個兒進入狀態。吳所畏這人做事又較真,所有單子都要親自過目 ,實地瀏量和拆卸安裝也要去見場監督,偶爾還得親自上陣,筒直是用生命在當總經理。

這幾天跑動跑西,生物鍾徹底打亂,別說回診所住,就是去診所看一艱的時間都沒了。

趕上一個周末,薑小帥親自登門看望徒弟來了。

“張全,你和鄭響去庫裏把這個型號的顯示屏提出來;小蚊子,你先別走呢,我問問你,昨天方經理我你,是談項目各作的事麽?……”

薑小帥還沒進門就聽見吳所畏呱唧呱唧,詢問這個兩句,叮囑那個兩句, 忙得跟個小陀螺一祥。好不容易轉到自個兒跟前了,還沒開口說話,又讓一個女員工拽走了。

“吳經理,那個帥哥是誰啊? ”

吳所畏沒架子,員工向來和他有什麽說卄麽。

“你甭惦記了,人家有主了。”

女員工擠眉弄眼,“誰啊? ”

吳所畏在她腦門上敲了一記,“跟你有什麽關係? ”

“那個……” 女孩子又朝無所謂的胸口捅了一下,“你有主了麽?”

淩厲的目光狠刺了進去,手指狠狠戮了戮腕表。

“現在是工作時間,該幹嘛幹嘛去! ”

總算騰出個空兒,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和薑小帥嘮嘮嗑。

“哎呦我操,這兩天可忙死我了。”吳所畏習慣性地豎了豎領帶。

薑小帥美不滋的瞧著他,“工作之餘,別忘了處理個人感情啊! ”

哪壺不開提哪壺,吳所畏剛亮起來的眸子又暗了。

薑小帥看吳所畏不吱聲了,故意用手肘戳了他一下。

“怎麽個意思這是?答應了還是拒絕了? ”

吳所畏把手裏的易拉罐捏得嘩啦嘩啦響,反夏張嘴都沒擠出一個字。

薑小帥一瞧他這個德行,就知道今兒這一趟又白來了。

“我說你倆能不能痛快點兒?怎麽這麽磨嘰啊? ”

吳所畏挺不耐煩的說,“我這麽忙哪有空想這個啊?何況這兩天他也沒找過我 ,就打了幾個電詒,問問我這邊的情兌,也沒說別的。人家都沒明確表態,我一個人瞎琢磨卄麽啊? !”

實際上池騁這兩天比吳所畏還忙,忙著工作調動的事。

“你就不能主動點兒啊?你當初拿板磚拍胸門的那點魄力都哪去了? ”說完下意識地去摸吳所畏的腦門,奇跡般的發現他的腦門軟了。

“嘿!邪門兒了,那麽厚的死皮都能化開? ”薑大夫驚歎。

這事又戳中吳所畏心窩,死皮硬是硬,架不住有人總給揉啊! 今兒學麽一個獨門偏方,明兒又送一台活血儀,前兩天脫皮總是癢,一天八個電話警告不許撓。

“哎,小帥,我問你個事。”吳所畏突然開口。

薑小帥表示樂意解答一切心理問題。

“那個,直男可以掰彎對吧?那彎了之後還能掰直麽? ”

好深奧的問題,薑小帥斂眉思索了很久,語氣沉重地回道:“恐怕不能了”

吳所畏忙問,“為什麽? ”

“你想想下麵那根,硬起來的時候你把它掰彎可以,再掰直不就折了麽?”

就這麽一套薑大夫自創出的歪路邪說,居然真把吳所畏唬住了。

薑小帥回到家,洗完澡坐在床上,手機響了,本以為是騷擾電話,結果一看是吳所畏打過來的。心裏—熱,莫不是想明白了吧?

興衝衝的按了接聽,那頭傳來吳所畏激動的聲音。

“小帥,我查到了,是可以掰直的。這是一種病,醫學上稱之為“陰莖海綿體白膜異常”,一般可通過白膜矯正術,將JJ掰直。”

薑小帥,“……”

吳所畏正說著,門口突然傳來低沉的男聲。

“和誰打電隹,聊這麽火辣的內容? ”

吳所畏還沒來得及掛斷,某人就像泰山一樣壓了上來,想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不科被池騁強勢奪走。眼睛一掃屛幕,再轉向吳所畏時,有種閻王爺索命的氣焰。

“你倒是不避嫌。”池騁冷冷開口。

吳所畏沒好氣,“哥們兒之間開個玩笑怎麽了? ”

“你當我是瞎子麽? ”池騁突然用膝蓋狠撞吳所畏的小腹,將他按倒在床上,粗礪的視線搔刮著吳所畏的臉,“他是個彎的,你跟他聊這些,是成心要點火麽? ”

媽的,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聊這些麽?

吳所畏心裏有氣,反感池騁用這個態度和他說話,當即狠擰住池騁的衣領把他往外推,眼中荊棘叢生,一身的刺兒。

池騁一把解下皮帶,眉宇間透著陰寒之氣。

“聊過幾回了? ”

吳所畏不服軟,“你管得著麽?天天聊,夜夜聊,數不清多少回了。”

皮帶在耳旁甩出一道風聲,吳所畏以為池騁要抽他,結果池騁隻是用皮帶將他兩個手腕鄉住,強行壓過頭頂,鷹一祥的視線直直的盯著吳所畏。

“就他那祥,滿足得了你麽? ”

吳所畏梗著脖子不說話。

池騁像頭野虎,直接用牙撕開吳所畏的衣服,對著柔嫩的乳尖啃咬下去。 雖然氣憤,但還是舍不得虐待,頂多是比平時猛烈了一點。吳所畏起初咬著牙不吭聲,後來池騁的嘴啃到大腿根上,實在忍不住了,張嘴罵了出來。

“你特麽真槍實戰幹了那麽多回,我都沒和你計較,我動動嘴皮子,你有什麽資格訓我? ”

池騁還一句,“那是在我看上你之前! ”

吳所畏還想嗆嗆,被一股電流激了回去,扭動著腰肢想要掙脫池騁肆虐的舌頭,密口周圍濕漉漉的,一根手指靠著唾液的潤滑作用鑽了進來。

“你給我拿出去。”吳所畏使勁踹池騁。

池騁把吳所畏那兩條不老實的腿壓住,粗糲的手指狠狠頂了一下。

“還敢跟別人騷麽? ”

吳所畏腰肢猛顫,咒罵的聲音都變了味。

“我問你話呢! ”池騁強行擠入第二根手指。

吳所畏痛苦的嚎叫,“疼,疼……”

這個字,池騁在床上不知聽了多少回,以前越聽越亢奮,現在從吳所畏嘴裏說出來,亢奮之餘多了點兒心疼。原本他也沒想怎麽著,知道吳所畏這幾天一直忙,來這就想抱著他好好睡一覺。

所以沒做前期準備,也沒帶潤滑油,兩根手指進去都費力。真要硬上,吳所畏肯定還得進醫院,他才出院幾天啊。

這麽一想,又看到了吳所畏胸口淡淡的淤痕。

“大寶。”池騁把吳所畏的臉板過來對著自個兒,語氣強硬,“跟我說句軟話,今兒就不折騰你了。”

吳所畏這麽軸,這麽認死理兒,這麽一根筋,他能服軟?

“我沒錯憑啥向你妥協?我和他討論的是醫學問題,我倆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有本事你折勝啊!你來啊!你操啊! ”

池騁的眼珠子都冒血了。

吳所畏不甘示弱,居然拽住池騁的那根,使勁朝自個屁股裏捅去。結果 ,剛進去一個頭,眼珠子就等瞪圓了,牙齒吱吱響。盡管這祥,依舊咬著牙往裏塞,腸子都快撐爆了,心肝肚肺擰成一團,才進去三分之一。

有生之年,池騁頭一次在床上向人低頭。

“夠了!我信你還不成麽? ”

吳所畏僵著沒動,嘴唇咬得死死的。

池騁不敢輕易抽出,怕傷著吳所畏,就讓他自己拔。

吳所畏還是沒動,硬挺著腰板。

池騁就沒見過這麽擰的,狠狠朝吳所畏的屁股上給了一巴掌。

“拔出來,麻利兒的! ”

吳所畏身上繃著的肌肉瞬間散了,手死死揪住床單哀嚎。

“別催了,拔不出來了。”

池騁,“……”

十分鍾後,在夫夫二人奪心協力的配合下,這個艱巨的任務總算完成了。 池騁要給吳所畏洗洗,順勢上點兒藥,吳所畏說什麽都不讓他碰,眼睛裏滿是恨意。

“你還怪我? ”池騁輕輕揪著吳所畏的耳朵冋,“是不是你自個兒往我這捅的? ”

吳所畏磨牙,“我恨的根木不是這個。”

池騁等著他說。

吳所畏運了運氣,積攢的怨氣終於爆發出來。

“剛才我往外拔的時候,你那根為啥就不能軟下來?你要是為我考慮一下 ,我至於受這麽多罪麽? ”

“你說為啥? ”池騁豹眼圓瞪。

老子要能軟下來早就軟了!為了你,老子忍得容易麽? !

吳所畏不聽那個,臉一埋就沒再搭理池騁。

第二天,吳所畏拋開奪手裏所有的工作,拖著傷殘的身軀直奔診所。 薑小帥一抬頭,挺意外。

“喲,今兒怎麽麽有空? ”

吳所畏目光堅定,“我決定了,我要跟他斷。”

薑小帥臉色一變。

“你確定?不後悔?”

吳所畏狠狠一拍桌子。

“這事沒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