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疊好放好,如果情況再糟糕一點的話,搞不好我的衣服都是他給我脫的>_<

那會是誰呢?除了我之外,家裏就還有兩個人,我爸絕對不會進我房間,那麽鍾原……

我的額頭上開始往外冒汗。如果隻是疊衣服也就算了,關鍵床上還有一個隻穿著一條小內褲的我啊,蒼天啊,我的清白啊……

我匆忙穿好衣服,大叫著衝出房間,“鍾原,我有話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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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明天休息一天,不更了。日更累得我腰疼= =

童鞋們滴鼓勵我看到了,謝謝大家,鞠個躬~

前幾天送積分送得比較凶,開業大酬賓嘛。最近要是還有人要積分的,請注明啊,矜持的孩子們如果不好意思,可以稍微說一說“我最近晉江幣不夠啦”之類的暗示語,某七我會懂的~

於是,後天見~揮小手絹~~~

我被鄙視了 ...

鍾原正一個人在院子裏慢吞吞地吃著早飯。

院子裏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樹,此時花開正盛,一朵一朵淡紫色的小花密密地擠在一起,安靜而熱烈,像我們靜靜燃燒的青春。

梧桐樹下支著一張小桌,有一個長得極具欺騙性的人在桌旁安安靜靜地吃著早餐。雖然我很了解鍾原此人的氣質並不適合“安靜”“梧桐花”這些美好的詞匯,不過我不得不承認,此時我麵前的這個畫麵倒是挺美的……

於是我那集中衝向大腦裏的血液頓時流回去了一大半。我慢慢地走上前,坐在鍾原的對麵。看著鍾原那個淡定的樣子,我倒不知道如何開口了,隻好先說些沒營養的話,“我爸呢?”

“出去遛彎了,”鍾原把桌上那碟包子推到我麵前,很有主人翁意識地說道,“洗手了沒,不洗手不許吃。要吃粥的話自己去盛。”

我翻了翻眼睛,這到底是你家還是我家。當然此時我也沒心情跟他計較這些,於是我咬咬牙,鄭重地說道:“鍾原啊,昨天是你把我送回來的?”

鍾原淡定地答道:“不然你以為是誰,‘張旭哥哥’嗎?”他把“張旭哥哥”四個字咬得很重,聽得我一陣暴躁。

我忍了忍,又問道:“那麽,我房間的衣服……你給我疊的?”

鍾原點頭,眼皮都不抬一下,“是啊。”

我心裏一緊,“那……”

“你自己脫的,”鍾原抬起頭,麵無表情地看著我,“除了助人為樂地幫你疊了疊衣服,我什麽都沒做。”

助、人、為、樂!我捏了捏拳頭,壓抑住心中的怒氣,問出了我的最後一個問題:“你都看到了?”

鍾原勾了勾嘴角,笑得很奸詐,“看到什麽?”

我幽怨地看著他,廢話,還能看到什麽>_<

鍾原笑意更深,他挑眉說道:“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到了,需不需要我對你負責?”

我盯著他咬牙切齒,“你……流氓!”

鍾原卻從容地說道:“真正耍流氓的是你,我剛把你扶進房間你就開始脫衣服,我想轉身出去你卻掛在我身上不下來,幸虧你當時喝醉了,要不然我真以為我遇到女流氓了。”

我低著頭,臉開始發燒。蒼天啊,這也太丟人了吧?

鍾原又說道:“麻煩你以後別亂喝酒了,你這酒品真是百年不遇的差。幸虧我是個正人君子,要是遇到張旭李旭之流的,指不定你就耍流氓成功了。”

我被他說得羞憤交加,反駁道:“明明偷看別人的是你,為什麽你卻要在這裏倒打一耙?”

“偷看?”鍾原低聲重複著這兩個字,目光似有似無地掃過我的胸前,他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我偷看你什麽?我看你還不如看我自己,我自己好歹還有胸肌,你有什麽?”

我:“……”

這下我徹底地悲憤了。

……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在鏡子麵前照來照去。太可惡了,憑什麽說我沒有,我明明是A罩杯裏最大的啊。鍾原這廝絕對是故意的,故意鄙視我,故意讓我自卑。

不行,我要報複!

我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怎麽對付鍾原。最後隻好給一二四發短信求救。我編了條短信群發出去,短信內容是:“怎麽樣讓一個男生自卑?”

不一會兒,四姑娘回複我:“問小二。”

又過了一會兒,老大回複我:“小二會給你滿意的答案的。”

我坐立不安地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小二這家夥終於慢吞吞地回複了我,她說:“嘲笑他的生/殖/器。”

我:“……”

好吧,我決定了,就按小二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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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感覺,先碼這麽多,過幾天多更點。

鍾原的反攻 ...

我坐在客廳裏,一邊吃著西瓜,一邊思考,要如何嘲笑鍾原的小弟弟。

說實話,除了小二看GV的時候我偶爾瞟過幾眼,在現實中我還真的從來沒見過一個成年男性的那啥,我也不知道要怎麽樣嘲笑。不過小二的GV裏那些人的……都好醜。

我正胡思亂想著,我爸回來了,手裏還拎著兩個苦瓜。他一進門就對我說:“咱們今天中午吃涼拌苦瓜吧,給小原子拜拜火,我看到他昨天流鼻血了。”

我咬牙說道:“流得好,他血流成河才好呢。”

我爸搖頭歎道:“你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我看他這孩子挺不錯的。”

我無語,看來我爸也被鍾原那廝攻陷了。認識鍾原這麽久,我發現這家夥有個特長,那就是,他總有辦法讓別人不知不覺地對他好,而且特別心甘情願,這簡直比妖法還要可怕。

當然了考慮到我是一個意誌堅定的人,所以我是不會受到他的迷惑的。

……

晚上,鍾原在洗澡。

雖然鍾原鎖了浴室的門,但是為了通氣,浴室的窗戶是開著的,當然窗前拉著窗簾。

我鬼鬼祟祟地趴在浴室的窗前,刷地一下拉開窗簾。鍾原正在麵對著窗戶衝澡,他看到窗簾被拉開,顯然嚇了一跳。

我趴在窗前,飛快地掃了一眼鍾原的下半身,然後收回目光。因為太快,我並沒有看清楚,別問我為什麽不看仔細一些,我怕啊。我是多麽矜持而純潔的一個人,這會兒因為迫不得已跑來偷看別人洗澡,我實在沒那個膽量盯著別人私密的地方看,雖然我其實真的挺想看的>_<

鍾原愣了一下,問道:“你幹什麽?”

我目光飄忽著,鼓足勇氣嗤笑道:“好好好好好難看啊!”說完等著鍾原的反應。

然而鍾原並沒有我預期中的暴跳如雷或者鬱悶氣結的反應,他隻是微微側了一下頭,疑惑地問道:“什麽?”

我覺得不對勁,一溜煙跑開了。

我回到房間裏,給小二發了個短信:“我說,他怎麽沒反應?”

小二很快回複我:“你說什麽了?”

我:“好難看。”

小二:“笨蛋,說了多少次了,那東西關鍵是尺寸問題,不是美觀問題。”

我:“那要怎麽樣?”

小二:“你就對他說,哎呀你好小啊,比七號電池還小,不仔細看都看不到,你簡直就是一純天然的太監。”

我:“好吧,我試試。”

我正想再殺出去,此時房間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我拉開門,看到鍾原站在門口。他的頭發還濕著,渾身冒著水汽,表情有點慵懶。這家夥見我開門,一點不客氣地走進我的房間,還幫我關好了門。他抱著雙臂,眉頭輕皺看著我,問道:“你剛才說我難看?我哪裏難看了?”

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心虛,“我說錯了,你不難看。”

“恩,”鍾原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麽你為什麽偷看我洗澡?你很想看?”

我後退一步,狠了狠心,說道:“我其實是想說,想說……鍾原你的小弟弟好小啊!”

鍾原臉色一沉,前進一步逼近我,“你說什麽?”

我後退,“我說你好小,比七號電池都小,不仔細看都看不到。”

鍾原又往前邁了一步,離我越來越近,他目光微閃,過了一會兒,突然挑眉,嘴角微微地翹起,“你看得很仔細?你確定看清楚了?”

我沒來由地緊張了一下,結結巴巴地答道:“我當當當當然看清楚了,你簡直就是一純天然的太監!”

鍾原繼續逼近我,我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倒退,最後退到了牆角裏。鍾原抬起一條手臂撐著牆,把我困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裏。他低下頭,臉靠得我很近。我突然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氣場壓迫著我,讓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我低下頭,緊張地說道:“你想幹嘛……”

鍾原臉微側,湊到我耳邊涼颼颼地說道:“到底有多小,要不要用尺子量一下?”

我身體一僵,沒想到這家夥會厚顏無恥地來這麽一招,“不不不不用了吧?”

“怎麽不用,拜托你有點學術精神好不好。”鍾原說著,收回手臂。他低頭撩起T恤,雙手扣上了休閑短褲的褲腰。

我嚇了一跳,“你幹嘛?”

鍾原低頭答道:“還能幹嘛,當然是測量了。好吧,先讓你目測一下。”他說著,已經解開了短褲上的扣子,眼看就要拉開拉鏈。

我急忙握住他的手,死死地抓著不放開,“真不用……”

鍾原沒有掙紮,他抬起頭,目光閃閃地看著我,“木頭,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我少不得也要從善如流地做點下流的事情來回應你。”

汗,說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是你,說不是正人君子的也是你。當然我此時是沒有心情和他理論這些東西,我隻是抓著他的手,痛苦地說道:“鍾原我錯了還不行嗎。”

鍾原微微地勾起嘴角,說道:“你哪裏錯了?”

我硬著頭皮答道:“我不該偷看你。”

鍾原顯然不怎麽滿意,“還有呢?”

我:“呃,還有……”

鍾原挑眉看我,“我很小?”

我臉紅,連忙搖頭:“不小,一點都不小。”

鍾原:“不小?”

我狗腿地點著頭,“很大,很大很大。”

鍾原把手從我的手中抽出來。

他重新抬起手臂撐著牆,整個身體突然前傾,幾乎貼到了我的身體上,我感覺到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他抬起另一隻手,輕輕地刮了一下我的下巴,然後展顏一笑,說道:“木頭,你真壞。”

我:“……”

我想咬死他>_<

後來鍾原又調戲了我一會兒,大概是玩夠了,就揉了揉我的腦袋,丟下一句“不看清楚了就沒有發言權,況且大小這個問題,等你親身體會之後就知道了”,然後飄走。

留下我一個人縮在牆角裏默默地無語問蒼天唯有淚兩行。這種厚顏無恥的話,估計也隻有鍾原才說得出口,虧他還曾經自詡為正人君子。

晚上睡覺前,我收到了小二的一條短信。她說:“忘了告訴你,你說過那些話之後,可能會迎來一些後果自負的事情。”

我再次有了咬死人的衝動。

這件事情教育我們,不要試圖跟流氓耍流氓,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這件事情還教育我們,小二的主意是不靠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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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碼字真是個力氣活,累死我了>_<

話說,想鼓勵我的話就去收藏一下俺的專欄吧,這幾天作者收藏都沒動,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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