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灰衣社事發
我說完進入病房,看著馬大叔身上紮滿了針,感覺這種情景有些奇怪。
為什麽這位老先生能在醫院給人紮針呢?按理說,醫院難道不應該阻止外人隨意接觸病人嗎?出了事誰擔責任。
正想著,突然外麵傳來好幾個急促的腳步聲,不過卻被清影姐擋在了外麵,隻聽她淡淡說了一句,“韓會長正在裏麵針灸,不見外人。”
這下,外麵立即安靜了下來,我心裏尋思著她的話,“韓會長,姓韓,老中醫,會長。”
想到這裏,嚇得我嘴巴差點沒合上,“韓會長,中醫協會的會長,被譽為神醫聖手的韓育賢,這可是個大人物啊。”
“而且還姓韓,難不成是清影姐的親戚?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
大概過了三十多分鍾,老中醫收了針,抹了一把汗,提著藥箱走了出去。
“這次沒跟你們打招呼就動了病人,沒關係吧!”老中醫略帶歉意說道。
“沒關係,您能來指導工作,那是我們的榮幸,哪位患者能夠被您治療,那是他的幸運。”外麵一人拍著馬屁。
“走吧,去個安靜的地方說,別打擾了病人。”
然後,一群人離開,我都還沒來得及謝謝這位韓會長。
然後,清影姐走了進來,我內心的八卦之火開始燃燒,開口問道,“姐,那位老先生和你是什麽關係?”
“他是我五大爺。”
“那為什麽你們都不說話啊?”
“這是我們的家族傳統,在外人麵前,有事說事,不扯沒用的。”
我點了點頭,沒想到那位會長竟然是我姐的五大爺,我的這位姐姐,能量還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怎麽感覺自己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呢?
不過,自從剛才我講完馬大叔的故事,我覺得她看馬大叔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惹了些麻煩,便開口問道:“姐,昨天你帶我回來的時候,我好像打了幾個小混混,他們不會給你添麻煩吧?”
“不會,不用在意他們,都是一些社會的渣滓,掀不起什麽風浪。”
她很淡定地說完,還親自幫馬大叔把衣服穿好,扣子係好。
看來,清影姐還有英雄情結,僅僅憑這些事跡,就對馬大叔產生好感。
其實,像馬雷這種的大叔型,還有這麽多英雄事跡的男人,在市麵上還是很搶手的,尤其是對於那些沒有安全感的女人來說,馬大叔的魅力會被無限放大,主要是他長得也不賴。
“姐,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呢?”
“那你先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她站在病房外,目送著我離開,我剛轉過彎之後,立即又扭頭往回看了一下,她已經回到了病房裏。
心中傻樂,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竟然給馬大叔招來一份姻緣,也不知道他醒來之後會不會驚喜,像清影姐這麽好的女人,他們應該會談得來吧!
馬大叔都四十多了,還沒有家室,也不知道他在等什麽?難道他還有什麽解不開的情結?
走在路上,手機忽然響起,歐小靈打來的,剛一接通,就聽到她連珠炮似的說道:“快看新聞,灰衣社出事了,白大叔失蹤了。”
“什麽!”
我心中一驚,立即打開新聞界麵,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有報道,各種文章,鋪天蓋地,說的都是一個事。
灰衣社管理員李傑高速路上遭貨車追尾,車毀人亡,副社長白海明疑卷入命案,目前下落不明。
我突然想到了翟玉,他們真的動手了。
繼續往下看去,我大概了解了一些原委。
先說李傑,他是最早加入灰衣社的其中之一,他之前是秦山市的副市長,後來辭去職位,成為一名商人,在一些金融圈子裏也算有些名氣。
他是在趕往上京的路上遇難的,肇事車輛的司機已經被逮捕,事故原因初步認定為車輛部件受損,導致刹車失靈。
而白大叔的事情則比較懸了,在一個命案現場發現了他的蹤跡,而且發現,在命案發生之前,他和受害者還有過親密接觸。
受害者的死因是吸毒過量,生前與人發生過性關係,最重要的一點,死者是警校畢業生,目前還在江南一個派出所實習,根據周圍人的描述,死者是不可能碰毒品的。
因為現場留下白海明的痕跡,所以便將白大叔定為嫌疑人,不過目前還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這種情況,不由得讓我想到了我父親的事情,他也像是這樣,被人陷害。
但是,網上網友們的評論一邊倒,幾乎大部分都在罵白大叔不是人,神探之名虛偽之類的。
不過,我根本不相信他會這樣做。
網上的水軍太多,隻要花錢,就能讓這群水軍做出違背良心道德的事情。
不過,白大叔現在的處境一定不好,馬大叔已經這樣了,他要是再出什麽事,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歐小靈再次打來電話,“我要去江南,你去不去。”
聽她的語氣,就知道攔不住她。
“去,不過得等兩天,咱們得有計劃,要不然到了那邊,一頭霧水,反而讓事情變得麻煩。”
“好,”她竟然答應了,“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我剛從醫院出來,如果你方便的話,還是我去找你吧!”
她沉默片刻,“好,那個小區,你還記得嗎?”
“記得,我很快就過去。”
掛掉電話,便伸手擋了一個出租車,很快到了她家樓下。
剛準備上去,她就從樓梯走下來,眼中噙著淚,突然衝出來擁抱著我。
我有些搞不懂,還以為是因為白大叔的事情,剛想開口安慰,她的嘴便將我的嘴堵上,有點鹹。
我又被強吻了,不過,也就那麽輕輕一吻,她放開了我。
“對不起,我有些激動。”她退後幾步,低著頭,低聲抽泣。
“沒事,我們先上去吧,商量一下,準備出發去江南。”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說道,不敢正眼看她,就怕看到她的眼神。
她沙啞著嗓子,“走吧。”
電梯裏麵,就我們兩個人,之前的畫麵在我腦海中不斷地重複著,她的淚,讓我的心變得苦澀。
對不起,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去接受新的感情,有些事情不忘掉,會阻止我麵向新的開始。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用全新的自己去麵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