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爭鬥(1/3)

索菲亞笑著說:“肖伯伯快成洛鐵穀的****了。一報他名頭,通行無阻。”

就這樣,我和索菲亞留在了洛鐵穀,憑著兩人帶進穀中的六百發弩箭、幾把閑置的穿楊弩,和別的一些物資,日子過得雖不逍遙,倒也自在。

日子如白駒過隙,一晃過去了三月。

這天,陽光和暖,微風不燥,索菲亞還在午睡,我趿拉著一雙人字拖,百無聊賴的在村莊閑逛。

我每天無所事事,很多人都認識我了,一個賣菜的小販輕聲說:“他什麽事也不做,哪裏來的吃喝花費?”

旁邊的人說:“誰說的?聽說人家帶了上千發弩箭進來,身邊還有個外國娘們呢。”

賣菜小販歎口氣:“要是我能有五百弩箭,就知足了。”

旁邊的人說:“想要過好日子,去陽城市弄啊。”

賣菜小販說:“得了,我可還沒有活夠,你還不知道是不是?大邦的手下,昨天又掛了兩。”

說著伸出兩根手指頭,在脖子上一抹,兩人同時長歎一聲。

我走著走著,經過一條偏僻的村中小路時,一間敞開的屋門中,突然響起一聲嬌柔的少女聲音:“你進來!”

我四下一看,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叫我。”

木屋中伸出一隻蓮藕似的手臂,食指勾了勾:“對,就是你!”

我心中納悶,摸了摸後腰皮帶上的穿楊弩,暗自提防,走了進去。

少女關上門,轉過身來,十八九歲的模樣,明眸皓齒,正是青春洋溢的年紀。

我說:“你有話對我說。”

少女說:“嗯。”

我說:“你叫什麽名兒,要說什麽?”

木屋板門突然給人擂得山響,少女驚慌失措打開門,一個黑臉男人直闖了進來!

“小子,活得不耐煩了!”

他一邊罵著,就是一巴掌扇了上來。

我頭一偏,一腳踢得他蹲下去,黑臉男人強自撐起,色厲內荏地叫罵:“手夠黑,你等著!你等著!”溜出了木屋。

少女臉色慘白:“你快走,你快走,大邦來了,就走不成了。”

我也擔心鬧得滿城風雨,慌慌張張往門外走,一出門,隻見黑壓壓地過來幾個人,領頭的正是大邦。

我一轉身,想從另一邊逃走,完了,土路另一端也走來幾個大邦的手下。

我隻好原地站著,大邦走到我麵前,提著他那根從不離手、鐵樺樹削的木棍。

“你說吧,這事兒怎麽了?”大邦一副玩世不恭的眼神,斜睨著我。

前後都是他的人馬,孤單英雄殺不死,那是電影。

我說:“五十發弩箭?”

大邦哼一聲:“不夠。”

我說:“一百發?”

大邦點點頭:“我讓你知道什麽叫痛。”

我忍著氣:“有些過分了吧?”

大邦沉下臉,一棍子抽在我膀子上:“過分?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我動都沒動,心想今天這事兒,是不能善了了,可我終究一個人,再能打架,也打不贏他的人。

於是用語言擠兌住大邦:“大邦,是男人的,咱倆獨鬥!”

大邦一愣,完全沒有料到我敢叫陣,他仗著人多勢眾,斜睨著我:“說吧,怎麽來?”

大邦不笨,知道這時候不能示弱,要是一慫,一世威名就完了。

我說:“我聽你的。”

大邦以為我害怕了,嘲笑道:“是你提出來的單打,還是你說吧。”說著,扣起食指,彈了彈他手中鐵樺樹木棍,發出錚錚錚的聲音。

我說:“那行,你手上不是有鐵木棍嗎?剛才的不算,你再抽我三棍,哪兒都行,三棍子我沒趴下,再輪到我說話。”我抽出獵刀,啪一下釘在木牆上。

大邦說:“小子,你當我傻是不是,木棍能跟獵刀比嗎?”

我說:“那好,我先抽你?”

大邦看看獵刀,又看看手中的鐵木棍,想必是尋思怎麽著都夠嗆。

我知道這時候不能給他放鬆的機會,立馬說:“你要兩不選,那我就走了。”

大邦這時候如果能明智的就階下台,也就沒有後麵的事兒了,我也不願意把事情鬧大,我留在洛鐵穀,是衝著享受人間煙火,不是為了跟人打架鬥狠。

可這家夥專橫管了,一拍木棍:“我先來!”嗖的一聲,鐵木棍勢夾勁風,狠狠抽在我手膀上。

我憋一口氣,硬挺了過來,冷冷地說:“還有兩棍。”

大邦前後看看,這孫子,真是有勇無謀,你都下手了,誰還能幫你?

第二棍算是對準了腦袋,噗的一聲悶響,這鐵樺樹真比石頭還硬,我身子一晃,差一點沒有倒下,一股熱血頓時流了滿臉。

我胡亂一抹,重新站穩,陰惻惻地說:“麻利一點,還有一棍!”

大邦腿打顫了,殺人可不是兒兒戲,他最後一棍抽下來,想是使得太猛而心中又忌憚什麽,失去了準頭,嗖的一聲,從我耳邊擦過,砸在肩膀上。

哢嚓一聲,我忍著劇痛,從木頭牆上拔下獵刀,說:“輪到我了吧?”

大邦後退兩步,我把獵刀在袖口上刮了刮,周圍嗷的一聲,我這才發現,圍觀的人已經密密麻麻幾百人了。

人群前頭,兩名男子抬著一張躺椅,躺椅上斜靠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身材魁梧,隻是兩眼無神,似乎正在大病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