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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野和羅勝都驚訝地望向了羅恒,羅恒舉動對於羅野父子來說簡直就是不可置信。羅恒是最遵守祖訓的人,如今怎麽變了?

羅青的心中也是一動,目光閃亮地望著爺爺道:“爺爺,你是要教我回馬槍嗎?”

羅恒的臉上便現出了一絲尷尬道:“青兒,回馬槍不能夠教給你,你也知道這是家規。”

羅青心中雖然失落,但是心中也浮動著溫暖,最起碼爺爺給他解釋了一句,這在之前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是,羅青卻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站在那裏思索著。說實話,如今羅平都跟羅信說沒有什麽可教他的了,而且羅平還說,就以武藝上講,羅青已經不弱於他大伯羅野,相差的不過是力氣。等到羅青再年長幾歲,就是羅野也不是羅青的對手,而且羅平曾經放言,就是爺爺羅恒也教不了他們什麽了。羅青如今差的隻是兩點,一點是力氣,這沒有人能夠幫他。第二點是戰場上的經驗,這更沒有人能夠幫他,就是爺爺也不行,因為爺爺也沒有上過戰場。

羅平曾經也搞不懂羅青為什麽進步如此快,以前羅青雖然是武癡,但是領悟力也沒有如此高。後來羅青和羅信哥兩個給老爹解釋這是因為羅青讀兵書戰策的緣故,羅平才恍然。若不是年齡大了,羅平都想要習字。

羅野和羅勝呆呆地看著思索中的羅青。兩個人的臉上更加吃驚了。

這不對啊!

羅青聽到爺爺肯指點他武藝不應該是樂得嘴都合不上嗎?不是應該激動得眼淚汪汪嗎?

他以前最盼望的事情不就是想要爺爺指點他武藝嗎?

怎麽現在卻是站在那裏無動於衷?

就是羅恒的臉上也現出了迷惑之色。

而此時羅青已經想明白了,他根本就不需要爺爺的指點,而且羅信有些想法也沒有隱瞞大哥。所以他知道羅信的想法,羅信並不想和爺爺他們家走得太近。而且爺爺還不教他回馬槍,那他還去學個什麽勁兒?

便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了,爺爺,爹說我如今差的隻是力氣和戰場上的經驗。”

羅恒祖孫三人臉色就是一變,羅青這句話說得可是有些傲了。話中的意思十分明顯,那就是你已經教不了我了。羅恒當即沉下了臉道:

“下午到家裏來。我倒要看看你練到了什麽程度!”

“是,爺爺!”

陽林縣。

羅平趕著牛車進入到縣城。向著陸府行去。待距離陸府還有百米遠,羅信將牛車停在了一個茶棚前道:

“信兒,你去吧,爹在這裏喝碗茶。”

羅信知道老爹的性子。便也不勉強老爹,跳下了牛車道:“爹,我很快回來。”

來到了陸府門前,上前握住門環輕輕地敲擊三下,門內便響起了腳步聲,“吱呀”一聲,門內露出了老蒼頭的身影,隻是今日老蒼頭的臉色很不好看,看到羅信嘴唇動了一下。最終卻是輕輕歎息了一聲道:

“老爺在堂屋。”

羅信的神色就是一愣:“可是來了客人?”

老蒼頭便搖了搖頭,不再言語。羅信見到問不出什麽,便舉步向著裏麵走去。順著青石路向著深處行去。雖然還沒有看到人,但是卻能夠感覺到一種凝重的氣氛。心中不由暗道:

“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在陽林縣誰還敢招惹陸家?別說是在陽林縣,就是在北方還有誰能夠招惹陸家?”

“嗚嗚嗚……”

羅信的耳邊突然聽到了哭泣聲,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在哭,羅信的腳步就是一頓,他在考慮是不是進去。如果是在羅信沒有拜師之前。羅信會毫不猶豫地退出去,但是如今已經拜陸庭芳為師。就不能夠這樣退出去了。隻是他在考慮陸庭芳是否願意將事情說給他聽?

一旦這是屬於陸家的私密事情呢?

最終羅信還是向著堂屋走去,堂屋的大門的開著的,還沒有走進去,便看到了屋子裏坐著幾個人。有陸庭芳夫婦,還有著一個青年男子和兩個女子,一個是婦人,一個是女孩兒。此時正是這兩個人在哭,那個青年男子也在默默垂淚,而陸庭芳的婦人也在默默地擦著眼淚,陸庭芳則是陰沉著一張臉坐在了那裏。

羅信便又頓住了腳步,此時他已經站在了大門口,陸庭芳自然能夠看到他。如果陸庭芳讓他進去,他就進去,如果不讓,他也就回去,至於取銀子的事情那就算了。

“信兒?”

陸庭芳看到了羅信,神色就是一愣,今日並不是羅信前來學習的日子,所以陸庭芳才會露出詫異神色,隨後臉上便現出遲疑之色,最終還是說道:

“進來吧!”

陸庭芳有三子一女,兩個兒子在外地做官,當然都是七品小官。小兒子在京城讀書,家中如今隻有黛兒這個七歲的小女兒。如今家裏出了事情,三個兒子卻不在身邊,而羅信作為他的弟子,便如同他的兒子一般,而且在他的心裏知道羅信很有些急智,便想要和羅信商議一下。

羅信進入到堂屋之中,先是給陸庭芳夫婦施禮,然後便望向了陸庭芳。陸庭芳便指著那個婦人道:

“信兒,這是你二伯母。”

羅信心中立刻便反應了過來,眼前這個正在哭泣的婦人便是陸庭江的妻子。難道是陸庭江出事了?立刻上前給那婦人行禮道:

“信兒見過二伯母!”

“哎,信兒,不用客氣!”二伯母一邊用絲巾擦著眼淚一邊帶著哭腔說道。

陸庭芳又指著那個青年道:“這是你二伯父的兒子,陸備。”

“見過陸兄!”羅信便又上前施禮。

“見過信弟!”陸備擠出了一絲笑容。

“這是你二伯父的小女兒。”

羅信看了一眼那個女孩,見到對方已經有十四歲的模樣,便再次施禮道:

“見過陸姐姐。”

那女子也扶了扶道:“見過信弟。”

“坐吧!”陸庭芳輕聲道。

羅信便坐了下來,然後將詢問的目光望向了陸庭芳。既然老師將他給叫進來,那就是一定有事情和他說。果然,陸庭芳歎息了一聲道:

“信兒,你還記得上次那個肖先生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