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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囚室被改成了臥室的樣子,但牆上掛的並不是結婚照,而是副油畫,庫茵芝的《第聶伯河上的月夜》,整副畫的色調很暗,應該是為了隱藏後麵那台微型攝像機的鏡頭。

光源隻有床頭櫃上的盞燈,周魚隻能在床附近活動,鏡頭就不會有有反光問題,要是周魚沒有使用【盲目】夢符,確實是無法發現鏡頭的。

他坐在**,開啟了【遲緩】,用加快的思維來思考,這樣就可以節省很多時間,以免在思考的時候藥效過去。

離開這個地方倒是不成問題,【盲目】和【空白】可以讓他穿過任何門和牆壁,關鍵是如何“自然”的離開,不能讓人看出他使用了夢符,在現實世界相當於超能力一樣的東西,如果被人看到了,或是被別的他沒有發現的監控設備拍到了,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招來更多的麻煩,所以自然是非常必要的。

還有要不要直接離開的問題,陸婷越看越不像黑化病嬌,扮演人相對簡單,扮演人格就很難了,除了綁架這個行為外,陸婷看起來一切正常。

周魚覺得這次綁架的目的不是那麽單純,除了陸家兄妹的表情以外,還有個疑點是素姐至今沒能找到他,以她的人脈、以其餘店員的能耐,不應該拖那麽久的,單憑陸家的實力,絕對擋不住素姐的調查,除非有更大阻撓存在,他想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

這是他腦補出來的東西,不一定真有幕後黑手,但很值得調查一下,現在是最好的調查時機,如果錯過,對方隱藏起來,想要再查就非常困難了。

“反正有【空白】,就順便看一下好了。”周魚做出了這個決定,接下來就是行動時間。

“可以睡覺嘍。”他說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整理了一下床單,一踉蹌撞在床頭櫃上,把台燈撞掉了,台燈摔在地上,立即讓這裏陷入了一片黑暗。

周魚迅速把台燈的燈罩取下來,撕開,從裏麵取出一截鐵絲,然後躺在**蓋上被子,開始用鐵絲捅手銬的鑰匙孔。

他沒本事把這鎖捅開,但是無所謂,隻要做出捅的動作來就行,在黑暗中這麽做,是防著對方使用的是紅外線攝像機,就算不是,這個戲也得演足了。

故意把躲在被子裏撬鎖的動作做得很大,被子就一鼓一鼓的,容易讓人誤會,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胡亂的撬了兩分鍾,周魚用出了【青芒】。

臂甲立即破壞了手銬,就像在貝克的夢境裏一樣,但是腳鐐不太好辦,隻好把鎖鏈的鏈環給切了,【青芒】喚出的武器削鐵如泥,割下來的鏈環必須帶走,不能讓對方看出切割痕跡。

做完這一切,周魚演呼吸一口,翻身下床衝向衣櫃,打開來,裏麵隻有幾件裙子。

穿著裙子逃跑麽?似乎不太妥當,就算不覺得丟人,裙子也會妨礙行動,他又不是燴羊膝那樣的猛人。

幹脆不穿了,他從衣櫃裏拿出一個小包,把割壞的鏈環放進去,又來到門口。

一切都是在假裝不知道攝像機存在的情況下進行的,來到了門後的位置,離開了攝像機的拍攝範圍,接下來就要考慮如何自然的出門了。

門很結實,用打或砸的方式是不可能破壞的,他看向門外,周圍都沒有人,又重重敲了敲門,想把陸婷吸引過來開門。

可是陸婷沒有出現,不知道為什麽,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仿佛先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門外是個小房間,什麽家具都沒有,牆角堆著四條鎖鏈,也就是剛開始綁住全的那幾條。

“什麽都沒布置,如果以前真的監禁過人,至少這個房間應該弄成工具房的,果然不是病嬌。”周魚使用【空白】移到這個房間裏,回身把監禁室的門打開來。

門就這樣吧,弄得像是有人幫忙打開來一樣,現在也顧不上那麽多了。

小房間的門可以從裏麵打開,周魚開門出去,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略顯淩亂的大房間裏。

這裏同樣空無一人,在他使用【盲目】之前就沒有人了,否則他不可能看不到,更遠處就不行了,因為任何物體的邊緣都有白色線條,物體越多白線越密集,會把人的輪廓線條擋住,導致看不清,除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個位置。

畢竟【盲目】的作用是觀察潛在的危險和隱藏的事物,而不是用來遠距離偷窺別人的。

這個房間讓周魚有些迷茫,他從平板電視的畫麵看到了那間臥室,果然是帶紅外線的,房間裏已經變成了一片綠色,電視機旁放著錄像設備、存儲設備和信號發送設備,也就是說除了這個裏外,還有別的地方也在錄像,對方的準備十分充足。

大的東西帶不走,他把撲克、書籍、牌盒、杯子、瓶子之類的東西統統裝進包裏,又把房間角落裏的垃圾袋提上,繼續往外走。

外麵是條短而窄的過道,過道的盡頭是向上的樓梯,上了樓梯就能去到個像小倉庫一樣的房間,房間外麵是個極為開闊的地方——地下停車場。

“難怪剛才這邊是一片白線,原來是停了那麽多輛車。”站在停車場裏,周魚從這個停車場的巨大感到吃驚,想到了些什麽,但還無法確定。

他是從一扇員工專用門出來的,停車場裏經常能見到,萬年不開啟那種,誰知道裏麵會暗藏天地。

他看到停車場的入口有一些人進來,立即躲到一輛車後麵。

這裏的車都被灰塵覆蓋著,原本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應該是個長期停車點,家裏停不下的車就可以開到這裏來停著,隻要交錢,停多久都行。

因此車停得很密集。

進入停車場的人手裏都拿著武器,基本都是鈍器和電擊工具,也就是說,那些人並不想殺他。

可周魚也不想再被抓住,這一次他是喝了那種藥之後才逃脫的,下次對方就不會再給他了。

要在停滿了車的巨大空間裏找人是很困難的,不過對周魚來說非常簡單,會動的白色線條是人,不會動的是車,非常明顯,絕對不會看錯。

那些人在四處找周魚,周魚則在車輛之間潛行著,向門口走去,停車場的門關著,這些人都是從樓梯下來的,他可以從樓梯走上去,也可以從車輛進出的大門移出去。

“要幹還是要逃呢?”周魚蹲在一輛車後想了想,最終選擇了打。

這些人也是線索,如果他隻顧著逃,就隻是體驗了一把密室監禁而已,下次再找線索就難了,而且這一次還有夢符相助,不用來戰鬥,豈不是暴殄天物?

下定了決心,他向樓梯方向潛去,那裏的角落裏有個人,在其他人的視野之外。

對方根本不知道周魚來了,還在檢查著車輛之間的空隙,突然有一隻手勒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倒在地,他叫不出來,接著就有鋒利的劍刃抵在脖子上,讓他不敢叫出來。

“給我個答案,我不殺你,你是誰派來的?”周魚低聲問道,他看到了這人眼中的驚恐。

那人搖了搖頭,也輕聲說道:“我不知道,是龍哥派我們來的。”

“龍哥在哪?”周魚又問。

“就在這裏,在找你。”那人咽了口口水,喉節往上頂了一下,頂在冰冷的劍刃上,把他自己嚇出了一聲冷汗。

“你不叫我就不殺你,明白?”周魚把劍刃收起來,獰笑著說道。

那人急忙點頭,緊緊閉著嘴。

接著,他就被一隻後拉了起來,可拉一半,又有一隻手按在他嘴上,把他猛的壓回地上,他最後的感覺就是後腦勺重重的磕在地上。

周魚不認識龍哥是誰,隻好一個一個找,反正這裏就十多個人,連著守在樓梯上的也不到二十,一個個問總能問出來的。

專找那些在別人視線之外的人,輪流拉倒,輪流詢問,輪流撞暈。

停車場實在太大,也有貨車停在這裏,少了五個人,其他人根本沒有發現,人越少,周魚行事越方便,他很快來到了第六個人旁邊。

這個人比別人壯一些,目光銳利一些,手裏拿著根木棍,周魚悄悄摸到他身後,剛要動手,這人猛的轉過身來,大叫一聲,一棍向他打來。

木棍被削斷了,周魚反手用手背護板打在這人臉上,這人一頭撞在身旁的汽車玻璃上,倒下來。

他的叫聲吸引了所有人,剩下的十一個人立即往這邊跑來,周魚潛行也沒用了,又怕自己使用【空白】被這些人看到,於是擺開架勢準備戰鬥。

最先跑到這的人摁開了他的電擊器,像是個大號的電動刮胡刀,隻不過前端閃爍著明亮的藍色火花,在這種狹窄的地方,這種武器是非常有效的,碰到就能讓周魚失去戰鬥力。

電擊器猛的刺過來,周魚一把抓住這人手腕,順勢往上一舉,對方就不得不往前走了一步,被周魚一腦門頂在鼻子上,腹部也中了一膝蓋,然後是手腕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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