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湛之後又花了十分鍾給路從白講清楚他們倆日後如何雙修。
漸漸地，路從白感覺到自己身底下又出現了上次那根“法棍麵包”。
“這個不會是……”路從白不知者無畏，他伸手抓住，甚至捏了捏。
“嗯……”龍湛悶哼一聲，手上撫摸起路從白的腰肢。
路從白感受到燙人的溫度恍然大悟，但是那個東西怎麽可能有這麽可怕呢。他嚇得小臉都白了，撲進龍湛懷裏時，心口還怦怦亂跳。
“這做不到呀，我會失血過多的，會變成小死蛇的。”路從白抬了抬屁股，遠離了法棍麵包。
“害怕了？天天過嘴癮，現在卻慫了？”龍湛沉聲道。
路從白向來人菜癮大，但這次是徹底嚇蔫了。
“我有個好辦法。”路從白突然眼前一亮。
龍湛揉著他的發絲，垂眸看他，等他繼續說。
“我來主動不就好了嗎？我覺得我正合適，你覺得呢，湛哥。”
龍湛臉色黑了下來，照著路從白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言亂語。”
“啊呀！”路從白疼得慫了吧唧地窩在龍湛胸口，不敢說話了。
“我送你回家，給你時間好好想，想好了再找我。”龍湛想給路從白考慮的時間，不想讓他稀裏糊塗地就答應下來。
龍湛把他抱起來放在一邊，起身後拿起了車鑰匙往外走。
路從白卻慌了，以為龍湛不高興了，他追上去，“我喜歡你的，以後都隻喜歡你，不用好好想。”
龍湛在前麵走著，聞言耳垂微紅，“讓你想的不是這個，先上車，蠢蛇。”
路從白隻好不太情願地坐上了副駕駛。
車開到半路，再有一個紅綠燈就到路從白的小區了，路從白有點急了，“湛哥，我要想什麽啊，我不想回家……”
“日後雙修時，你不可能在我之上，考慮清楚再決定要不要與我在一起。”龍湛盡量語氣溫柔，“而且，我氣還沒消，明早再來接你。”
路從白愣了兩秒，想到自己做的那一係列蠢事才惹了龍湛生氣，半晌沒吭聲。
“到了。”龍湛停在他小區樓下。
路從白看著自己的家，差點哭出來，還是第一次看到家不想回，他不管不顧地拉住了龍湛的袖口。
“流血就流血吧，我考慮清楚了，我要和好，我今晚不想自己睡…湛哥，你別送我走……”路從白可憐巴巴望著龍湛。
龍湛抬手摸了摸他早就哭腫的眼皮，“我不是說了，明早就來接你。”
“反正不能走，我們已經是情侶了，你偶爾也得聽聽我的。”路從白幹脆耍賴，跟樹獺似的纏在龍湛手臂上。
龍湛見狀幹脆拔下車鑰匙，戴上帽子口罩，把路從白單手托起，下了車。
“沒見過你這麽粘人的。”龍湛寵溺地抱著他上樓。
頂樓青蛟家的大門敞開著，裏麵傳來《西遊記》的主題曲，青蛟正跟著唱。
“家裏鑰匙呢。”龍湛捏著他的臉頰道。
“在包裏……”路從白以為龍湛要把他送到屋子裏就離開，語氣也低落。
他趴在龍湛肩膀，這時剛好看到青蛟走出來，對方一臉懵逼地和他對視，路從白被哥們看到自己這一麵，有點害羞。
【你倆和好了？】青蛟傳音。
【算……是吧。】路從白垂頭喪氣道。
【媽的！我就知道，天下情侶都一般黑，前腳分手後腳和好。受傷的隻有我這個為你們盡心盡力出謀劃策的單身蛟！隻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青蛟呲牙咧嘴地朝路從白指手畫腳。
“所以，他在我身上用的招數，都是你教的？”龍湛把他倆的傳音聽的一清二楚，側目凶神惡煞地看向青蛟。
“不是不是，我隻是稍加點化，從白他自己悟性好。”青蛟往後退了兩步，想要關門。
“和青蛟哥沒關係，我是想親近湛哥才問他的，我不知道怎麽才能讓你高興……”路從白見龍湛色厲內荏的樣子，趕忙解釋。
龍湛沒再跟這兩個一個比一個笨的長條計較，幹脆打開門，抱著路從白回了家。
他徑直去了臥室，將路從白放在**，轉身打算先把燈打開，路從白卻抓住了他的手。
“不許你走，今天還沒有親親。”路從白哼哼唧唧的，要哭了一樣。
龍湛本來就沒打算走，他俯首看著昏暗月光下，那張天真的臉，心為他炙熱跳動著。
龍湛撐著床坐下，一把勾住路從白的脖子吻了上去，凶猛又霸道。
“嗯…唔……”路從白被吻得幾乎透不過氣。
他的頭被迫仰起，嘴唇被廝磨啃咬，無助地抓緊龍湛的衣襟，實在透不過氣了才拍了拍龍湛的肩膀。
被放過後，路從白氣喘籲籲，渾身都軟了。龍湛又把他壓在**，對著脖子耳朵就是一頓親。
“嗚嗚癢……不親了，不親了……”路從白撲騰著腿，卻被龍湛單手按住。
“想親也是你，不想親也是你。”龍湛捏著他的下巴，“有多餘的枕頭嗎？”
路從白聞言一愣，“湛哥你是要住在我家嗎？有！我來給你拿！”
路從白蹭得從**站起來，打開燈，從櫃子裏翻出一個枕頭，和兩個枕套。
“小蛇圖案和小貓圖案你要哪一個啊，湛哥。”路從白舉著兩個枕套，開口道。
龍湛笑他幼稚，卻回答了他，“要小蛇。”
路從白留下小蛇枕套，滿麵笑容地坐在**裝枕頭。
龍湛第一次要在別人家住宿，他起身幫路從白拉上窗簾，扭頭看到那片裝在相框裏的金鱗，神色晦暗。
出了臥室，客廳裏的牆上掛著幾張龍湛拍雜誌和廣告剩下的樣品，隻有兩三張，劇組裏當時也是一搶而光，路從白估計好多沒搶到。
“湛哥，床鋪好了，要洗澡躺下嗎？”路從白從臥室門口探出頭來，把手裏的東西遞給龍湛，“這是新的毛巾，我還沒用過。”
兩個人各自洗完澡後已經是快淩晨了，龍湛後洗的，出來時，臥室的吊燈已經關了，隻剩下有點幽暗的小燈，還挺有氛圍。
龍湛看路從白閉著眼，以為他睡了，卻沒想到剛一進了被窩，路從白就纏了過來。
“湛哥……”路從白用那雙澄澈的眼眸看向他，“我們現在是不是情侶了？”
龍湛攬住他的腰，讓他枕在自己手臂上，“嗯。”
“我昨天暈倒的時候，青蛟說我體內有你的護心鱗，還說護心鱗隻能給一個人，是真的嗎？”
龍湛蹙眉，翻身看向他，急急問道：“你昨天暈倒了？”
路從白怪不好意思的，都是妖了，還弱不禁風，“就是可能哭得太狠了，到家門口暈倒了，不過很快就醒了。”
龍湛眉頭皺得更深，“你因為囚龍鍾聲受傷時，我便把護心鱗給你了，日後即便是我，也不能傷你。”
路從白雖然已經知道了，可從龍湛嘴裏聽到還是覺得驚訝，他感動地依偎在龍湛懷裏，“那我能給你什麽呀？”
半晌，龍湛幽幽開口：“你已經給我了很重要的東西。”
路從白疑惑，他除了給龍湛一些小餅幹，給龍湛做了幾頓飯，還有別的嗎。路從白追問是什麽時，龍湛卻沒說。
“那你怎麽有危險了怎麽辦。”路從白有點憂愁地歎了口氣，“我怕我保護不好你。”
龍湛忍著笑，“蠢蛇。”
路從白已經做好做了決定，等他化蛟化龍之後，也要把自己的護心鱗給湛哥。要保護湛哥。
“湛哥，那個的時候真會流血嗎，有沒有什麽別的辦法啊……”路從白扭著腰湊上去，轉移了話題。
龍湛本就在忍，路從白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不會讓你流血，也盡量不讓你覺得疼。”龍湛怎麽舍得放任他受傷。
可能是第一次談戀愛，路從白有些振奮，問題也特別多。
他趴在龍湛耳邊，呼吸都噴灑在對方脖頸間，壓低聲音道：“現在要不要試試。”
“還沒和你算賬呢，試什麽。”龍湛垂眸看他，故意凶道。
路從白眨了眨眼，一臉茫然。
“去找母蛇的事這麽快就忘了？嗯？”龍湛把手掌放在他的屁股上，掐了兩把。
“哎呦！”路從白躲了一下，被龍湛盯著，又癟著嘴，把屁股放在龍湛手底下了，沒什麽底氣，“書裏說談戀愛不能翻舊賬……”
“啪！”
“嗚嗚！疼……”
龍湛哪管書裏說的，把他睡褲褪到腿根，巴掌兜著風落下。
“整日和青蛟聯合起來撒謊騙我，不該罰了？”
龍湛一邊訓斥一邊落巴掌。
“我、我們在一起了，你不能這麽凶了……”路從白苦著臉，兩巴掌屁股就火辣辣，不能再讓龍湛打了。再打就著要火了。
他偷偷背過手，想按住龍湛的手，卻反被抓住，又落了兩巴掌。
“啊！救命呀……”
“疼點好，不疼不長記性。”龍湛訓斥道。
路從白嘰哇亂叫的聲音從臥室傳到大門口，青蛟貼在路從白的大門上，蛟臉一紅。
“這也太激烈了，哎，這不是路從白的聲音嗎，他不是說自己是主動的一方嗎？”
路從白的慘叫聲大概持續了五分鍾，青蛟恨不得鑽門裏，直接住在路從白床底下，好好看看他們倆到底誰是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