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初兒,別動

厲行倒抽一口涼氣,臉上淨是隱忍,附在沈若初耳邊,粗啞的聲音哄道:“初兒,別動。”

沈若初看著厲行緊繃著臉,似是很難受,以為厲行有什麽不舒坦的,立馬停止了掙紮,再然後,沈若初便感覺到了厲行的不對勁兒。

不由氣的小臉煞白,沈若初抬手就捶在厲行的身上,氣急敗壞的罵道:“厲行,你混蛋!”

這還大白天的,在車裏呢,厲行就能想著那些事情,也讓沈若初想起那天晚上,在車裏,厲行那樣欺負她,逼著她做的那些事兒。

耳根子能紅到脖頸這兒,厲行真是沒臉沒皮。

“誰混蛋了?”厲行摟緊了沈若初,防止沈若初亂動。

這對厲行來說,簡直是種折磨,原本他隻想親親若初,解一解相思之苦的,哪曉得,這本能的就有反應了,再說了,溫香軟玉的,他又那麽稀罕若初。

沒反應,他就不是個正常男人了。

沈若初瞪著厲行,兩人就這麽大眼兒瞪小眼兒的,林瑞的車子開得很快,沈若初以為是回厲行別館的。

可是車子卻是朝著相反的方向去的,沈若初從車窗看向外頭,車子是徑自往市郊而去,看著這一路的泥土路,顛簸的不行,沈若初想著,應該是南郊。

林瑞開得很快,說風馳電掣也不為過,一路走過,帶起了漫天的灰塵。

“我們去哪兒?”沈若初轉過頭,對著厲行問道。

一句我們,用的巧妙,令厲行特別的滿意,厲行勾了勾嘴角,咬著沈若初的耳垂,輕輕的廝磨著:“我們去打野戰。”

一句話,讓沈若初氣壞了,順勢摟著厲行的脖子,朝著厲行的下巴,就這麽負氣的,重重的咬了下去,上次之後,她就知道厲行不喜歡她咬他。

他越不喜歡的,她越要做。

“又咬我,還專往臉上咬,小心我在車裏幹了你啊。”厲行裹了眉,對著沈若初威脅著,他倒不是生氣,也不是因為怕疼。

堂堂一少帥,帶著那麽多兵呢,沈若初咬下去不要緊,還逮著他的臉咬,留了牙印兒,一會兒見著他的手下,該怎麽解釋?

小狗兒咬的?誰信呐?

見厲行生氣,沈若初突然覺得解氣的不行,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以前都是厲行把她給氣的不行,現在她終於也能扳回一局了。

沈若初是極少在厲行麵前這樣爽朗的笑著,所謂一笑百媚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樣的笑容,輕而易舉的就能蠱惑了厲行。

厲行沉了目光,不等沈若初反應,便掐住沈若初的腰,沈若初隻覺得後背抵在前座的椅背上,再一下秒。

厲行那慣有的氣息充斥了沈若初整個人,沈若初還未反應,厲行已經騰出一隻手,固定住沈若初的下巴,就這麽加深了這個吻。

沈若初瞪大的眼睛,唔唔的想說什麽,厲行的舌頭,已經趁機滑入了若初的口中,不停的翻攪著。

另一隻手,在沈若初身上,來來回回的摩挲著,沈若初今日穿的是衣裳是徐子舒給她準備的,上好的蠶絲織成的連衣裙。

布料又柔又軟,厲行的大手隔著這蠶絲布料,摩擦在身上,讓沈若初忍不住發顫,口裏滿是厲行的混合著煙草的氣息。

忽的厲行的手臂猛地收緊,厲行的吻已經滑到沈若初的脖頸,沈若初額頭,出現了淡淡的薄汗,不由自主的呢喃一聲:“嗯…厲行,不要。”

手本能的抓著厲行的頭發,厲行這會子像是被燒著了一樣,一觸即燃。

良久,厲行停了下來,伸手抱著沈若初的腰,沈若初也覺得自己從雲裏霧裏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

每次她都能被厲行親的不知所然,本來就擔心林瑞在前麵,日後見了尷尬,還是被厲行給占了便宜去。

“別用那種眼神誘|惑我?哥受不住的。”厲行討了便宜,還沒臉沒皮的笑著打趣沈若初。

沈若初氣急:“不要臉!”

沒有多餘的話,沈若初推開厲行,從厲行身上下來,端坐在一旁,別過臉,不看厲行,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可以看得出,這條路,是勉強開辟出來的一條土路,周圍都是山,她很想問厲行要帶她去哪兒,可又怕被厲行欺負,索性不再搭理厲行。

厲行拿了一個軍用水壺遞給若初,寵溺的聲音開口:“初兒,喝點兒水。”

“不喝。”沈若初順手推開,想也不想的回道,她才不喝厲行喝過的水。

厲行裹了眉,半是哄著的開口:“別鬧。”

沈若初這才回過頭看著厲行,很是認真的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我要回家,我都沒跟子舒姐姐說過我跟你出來了,她會擔心的。”

走的時候,隻是同楊婉說過去逛街而已。

“池揚跟她說了,不用擔心。”厲行還是拿著水壺遞到沈若初唇邊,勉強喂了幾口水,女孩子就是要多喝水。

沈若初差點兒沒一口水噴了厲行一臉,她是該謝謝厲行每次都能替她想的周到嗎?

這一路上,沈若初都不再說話,厲行卻在一旁枕在沈若初腿上睡著了,瞧著這疲倦的樣子,沈若初知道,厲行八成又是從外頭急著趕回迷城的,沒睡好覺,也就沒有推開厲行。

車子到了一處山村裏頭,林瑞停了車子,厲行立馬醒了,明明睡的那麽沉,車子一停,便能察覺的到,隻能說明厲行的警戒度太高。

“少帥,我們到了。”林瑞對著厲行稟告。

厲行轉過頭,對著沈若初道:“初兒,下車,咱們到地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