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都司見到對麵竟然派出了兩個女子與自己對陣,不由得哈哈大笑。

然後他用手中的大刀指著那兩個女子大聲喝道:“對麵的小女子,不在家中抱孩子,來到陣前尋死嗎?”

白蓮教的兩位女子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年歲大一些的,大聲嬌喝:“你這個黑探頭好不識英雄,難道不知女中也有豪傑?”

說完這句話之後,這位女子也不再通名報姓,催動**桃花馬直奔彭都司。

那彭都司也不搭話,舞手中大刀,就和這女子戰在了一起。

雙方這一打手就知道各自的斤兩。

要說對麵這白蓮叫的女子,確實是力大無窮,而且身法飄逸,敏捷無比。

不過她卻有一個弱點,那是就是招式不精通,因此隻打了十幾個回合,就有些左遮右擋招架不住。

在陣後觀戰的另外一個女子,見到自己的姐姐有難,於是,也拍馬舞刀前來助陣。

就這樣,兩個白蓮教的小女子圍著彭都司,就是一場大戰。

對陣一個女子的時候,那彭都司還覺得自己是有必勝的把握,但是這兩個女子一起出手,就讓彭都司有些為難了。

因為這兩個女子實在是太靈活了,一個有難,另外一個必定相助,因此彭都司雖然招式精妙,但是仍然無法拿下這兩個女子。

這時間一長,兩邊的主帥都知道陣前地這場大戰,便各自領著手底下的大將來陣前觀戰。

隻見到,兩軍陣前三匹戰馬來回奔馳,馬上的人各自舞刀,不時的在陣前傳出了刀刀碰撞的聲音。

這一場大戰,一直從早上打到了夜晚。

那彭都司畢竟是肉體凡胎,到了這時也感覺到了一絲疲倦,於是他撥馬架開了麵前的雙刀,然後對那兩個女子喊道:“兩位女傑,武藝高強,但是現在天色已晚,不如你我兩家各自罷戰,等到回去之後吃罷戰飯,休息一夜,明天早上再戰不遲。”

就在彭都司以為對麵兩個女子也應該答應自己的要求時,那個年長的女子卻大聲的嘲笑。

“原以為你也是英雄豪傑,沒想到隻是一個銀樣蠟槍頭,現在天色雖然已晚,難道不能挑燈夜戰,莫不是你怕了我們姐妹。如果是這樣,不如下馬投降,我二人在師傅麵前給你一個臉麵,讓你保一個全身。”

那彭都司雖然武藝高強,但是卻性如烈火。現在聽了兩個小女子的嘲笑,如何能忍?

“你二人休要說大言,既然如此,就隨著你們的願,咱們挑燈夜戰。”

彭都司說完之後,奮力架開兩個人的雙刀,退回了自己的陣前,對著主帥說了幾句話。

過了一會兒,大周朝廷這裏邊掙錢邊亮起了無數的火把,把陣地之上照的亮如白晝。

白蓮教這一邊也有樣學樣不一會兒,整個陣前已經是和白天一樣。

到了這時,彭都司再次拍馬舞刀隻取那兩個女子。

那兩女子也不示弱,各自駕馭的桃花馬前來決戰。

就這樣三個人又在陣前廝殺,這一場大戰又從夜間延續到了淩晨。

到了這個時候,彭都司雖然還能夠堅持,但是他**的戰馬已經沒有了力氣,竟然開始口吐白沫。

彭都司知道不好,要是沒有了戰馬,他就先天處於劣勢,於是不由得架開雙刀,奮力退回自己的陣前。

他翻身下馬,然後隨便拉過一員大將的馬,推下了那員大將,翻身上馬,再來陣前。

彭都司來到陣前的時候,看到那兩個女子仍然十分輕鬆,她們的那兩匹桃花馬竟然沒有半點的喘息之氣。

彭都是皺了皺眉,沒有想到這兩個女子不但武藝高強,她們跨下的那桃花馬也是寶馬良駒。

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的馬匹不爭氣,隻能是硬著頭皮再次大戰。

雙方這一戰又從早上到了夜間,那彭都司已經兩次換馬,可是那兩個女子,不但自身沒有半點喘息之氣,就連她們**的戰馬也沒有任何的疲勞。

就這樣彭都司和那個兩個女子在陣前一直殺了三天三夜,彭都司換了十幾匹戰馬,而那兩個女子,從出陣到最後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三天來,少女不能傷害彭都司,彭都司也沒能取勝。

不過這彭都司畢竟是凡胎,累得精疲力竭,最後氣喘而死。

朝廷這一邊見到自己這一方的大將,竟然活活的累死陣前,因此一個個是氣勢衰敗。

白蓮教趁著這場大戰的勝利,鼓足氣勢,一戰而下,又將朝廷的大軍擊潰,最後整個山洞都在白蓮教的控製之下。

再說,那些逃了的個派高人,在回到濟南府之後,和李督公打了個招呼便各自退去,不打算再趟這個渾水了。

這一次他們也看出來了,隻要是徐鴻儒手中還掌握著那麵令旗,他們這些人就隻要是不出動鎮派的法寶,就無法抵擋。

再加上這一回李督公竟然在半路逃跑,因此這些各派的高人也不準備再管理朝廷這些事情了。

結果這一下李督公可有些麻爪了,沒有了這些高人,他的麾下又損失慘重,難道就憑借著這兩三個人與白蓮教對抗嗎?

李督公在濟南城中煩惱了一兩日,便傳來了前線大敗的消息,白蓮教徒十萬人馬席卷直奔濟南。

而現在的濟南城中已經是亂作一團,朝廷中的人個個自危,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心思想著抵抗,都想著各自席卷家眷,趕快逃走。

而李督公對於這種情況非常的惱火,但是卻也沒有半點的辦法。

誰讓連他們這些人都敗退了,你難道還要求凡夫俗子去對抗白蓮教的法術嗎?

就這樣,李督公自己也沒有辦法,帶著兩個手下飛快的離開了濟南城,退到了河南境內。

等李督公剛剛進了河南,濟南城陷落的消息就傳到了他們的耳邊。

除了這個消息之外,還有朝廷問責的聖旨,也送到了李督公那裏。

這一下李督公被逼到牆角了,要是不想辦法擊退徐鴻儒的白蓮教,恐怕不等他們回到京城,就會被陣前正法。

李督公現在在屋子裏是唉聲歎氣早,早知道這樣,就應不應該讓那個楊道士走。

要是那個楊道士在的話,憑借他手中的鳳頭釵,也能夠抵擋徐鴻儒的令旗,他們也不至於敗得這麽慘。

屋子中的郝傑,現在更是羞愧的頭都抬不起來。

這一次分化楊恒,探聽楊恒背後實力的計謀,就是他想出來的,沒有想到最後竟然給朝廷惹了這麽大的麻煩。

在這關鍵時刻還是呂鵬靜得下心來。

“督公,當務之急不是在這裏抱怨,以我之見還是趕緊想辦法吧。”

那李督公也是個梟雄人物,聽到這裏馬上就收斂了心神,然後想了一想對著坐在一旁的郝傑說道:“你立刻回祥符縣去,對那個楊道士曉之以理,然後讓他重新出山。”

郝傑聽了李督公的吩咐,臉上有些不好看。

李督公明顯看出了郝傑有些不想去,於是一拍桌子。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要臉麵,難道真的要讓朝廷大敗,失去這江山不成?”

站在一旁的呂鵬也趕緊過來相勸,“郝大人你不必有任何的顧慮,隻要是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像那楊道士道個歉,我想她應該會理解我們。”

郝傑低著頭想了一下,看了口氣說道:“既然是朝廷需要這楊道士,我也就走一趟吧。”

李督公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就對一旁的呂鵬說道:“你跟這郝傑一起去,他要是有什麽不當的地方,你要多多幫襯。”

看來李督公對於郝傑的脾氣還是不放心,所以派呂鵬前去支援,在必要的時候也能說幾句軟話,緩和氣氛。

就這樣郝傑和呂鵬兩個人離了大營,直奔祥符縣。

這一路上兩個人駕馭著法力,也不顧什麽隱藏了,隻用了一天的功夫就落在了祥符縣境內。

他們兩個人進了縣城之後,郝傑就想立刻前去登天觀去找楊恒。

可是被一旁的呂鵬給攔住了,“在濟南城的時候,咱們把那個楊道士得罪了,應該找一個中間人調解一下,不然的話恐怕連大門都進不了。”

郝傑一拍腦袋,“呂兄說的是。”

“祥符縣令劉權和那個楊道士多有來往,不如我們先去縣衙讓劉權作為中間人,為我們分說一二。”

“好,那咱們趕快前去,不要耽誤時間。”

說完之後這兩個人繞了個圈,嗯,離開大路,很快就來到了祥符縣縣衙。

縣衙門口的那些衙役們明顯是認識郝傑,見到他來了,趕忙鞠了躬,然後進裏邊通報。

郝傑和呂鵬兩個人也沒等著縣令劉全出來迎接,就急匆匆的進了縣衙,在大堂的時候,正好和出來想要迎接的劉權碰了個對麵。

那劉權見到郝傑之後趕緊行的一禮,“郝大人,有失遠迎,還請郝大人恕罪。”

郝傑急匆匆的拜拜手,然後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到後堂敘話。”

劉權見到郝傑這樣的焦急,就知道有什麽急事,於是也不再說話,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後堂。

等到了這裏,劉權揮退了手底下的那些人,房間之內隻剩下了他們三個,到了這時才問:“大人等不在前方作戰,來到我這祥符縣,莫不是出了什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