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梟寵呆萌妻

閻怡鳳最近頻頻心髒病突發而左馳又……左致遠呼吸一窒,鏡片後的眸子陰測測的鎖著蹲在她麵前的人,“左馳……”

“是我做的!驚喜嗎?”沒等左致遠說完,她雙眸含笑的挑釁道。

驚喜?

左致遠雙眸猩紅,太陽穴突突突地跳動,這樣的挑釁在他左致遠的生命中何曾出現過,他猛地上前,想要一把拗斷仇末的脖子,這樣的女兒,他左致遠不會承認,手剛至半空隻聽一聲骨頭斷裂的咯嘣聲夾雜著淒厲的慘叫充斥著狹小的鞭刑室。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這淒厲的慘叫讓眾人忍不住頭皮發麻,宋淑梅控製不住的驚叫了出聲,遊敏之,鍾靜書,韓子格,安淳,季唯凝都忍不住別開了視線。

一道身影在狄笙眼前一晃,嚇得她猛地屏住呼吸。

“大小姐!”古影上前一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閻怡鳳!

此時,眾人的目光才轉到閻怡鳳的身上,她臉色血色全無,就連嘴唇都隱約有些泛著青色,這時閻策,閻遜等人才反映過來,趕忙圍了過來。

古影動作輕緩的把人平放在地上,嫻熟的做著搶救,不等人吩咐,閻紳已經出去打電話了叫閻宅的醫護人員了。

狄笙臉色微變,之前她已經跟閻怡鳳做好溝通了,她知道閻怡鳳一定會激動,她以為閻怡鳳提前知道真相後就不會控製不住情緒,可誰想到她還是撐不住了。

看著她努力想呼吸到空氣卻連呼吸空氣的力氣都沒有的痛苦樣子,狄笙瞬間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她瞬間想到了狼妞。

是不是她的狼妞將來也會這樣?

閻怡鳳努力撐開眼皮,嘴巴動著想說什麽卻一點兒聲音都說不出來,她隻能望向狄笙,狄笙朝她重重點了點頭。

曾幾何時,狄笙以為閻怡鳳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仇人,可今天……

醫務人員來的很迅速,保鏢們幫著忙把人抬上擔架,快速護送著離開了。

人一走,氣氛陡然恢複了緊張,眾人的某剛落在了狄笙身上。

此時狄笙的神色尤為冷冽,她眸光冷眸的盯在仇末身上,略帶著幾分研究的意味,並沒有宋淑梅等人的驚悚,恐懼!

一直護在狄笙身前的基奈山猛地進入警備狀態,它一雙厲眸冷銳的鄙視著毫不留情折斷左致遠胳膊的仇末。

仇末陰鷙的掃視眾人,視線最終定格在狄笙身上,見狄笙並未露出驚懼,她略微得意的神色頓時愣住,唇角邪戾的一撇,“好膽量!”

“仇小姐……”狄笙微一頓,眉頭一蹙,似乎有些問題想不通,好一會兒,她眸光對上左璿的挑眉問道,“是叫你仇小姐呢,還是叫你三表妹呢?”

這話問的,擺明了就是挑起仇末的怒火,如狄笙所料一般,仇末蹭地炸毛,一把甩開手中攥著的左致遠,眸光冷戾的盯著狄笙,口氣陰冷無比,“狄笙,你找死!”

狄笙眼眸微垂,這一動作,就是示意古影救人,古影眉微蹙,對左致遠,她可是天生的沒有好感,可狄笙的命令她又不得不從,迅速把人從地上拽起,門口的保鏢早就候著了,她直接把人交到保鏢手中轉身走到狄笙身邊。

“三表妹這脾氣可不大好,我們兩家本就是親戚,張口找死,閉口殺人,我這是看在親戚的份兒上提醒你一聲,在京都城,說‘死’可不吉利!”狄笙斜睨了眼還在哀嚎的左致遠,她仇末不是惡心跟左致遠牽扯上關係嗎,那今天,她就讓她徹底知道,她身上流著的血每一滴都跟左致遠脫不了關係。

對於害了自己狼妞的人,狄笙從不知道什麽叫手下留情。

“狄笙,你最好給我閉嘴!否則……”仇末眼眸充血,雙手緊抓著還泛著漆味的鐵柵欄,她恨不得這鐵柵欄就是狄笙那纖細的脖頸,她一個用力,狄笙那張能言善辯的巧嘴永遠張不開。

“否則如何?”狄笙絲毫不畏懼仇末此時的歇斯底裏。

仇末眸色越發陰沉,緊抓著鐵柵欄的左手鬆慢慢鬆開,動作慵懶的撫上左耳,唇角弧度一點點撐開,狄笙真以為她束手無策了嗎?

她左耳上的海星耳釘可不是什麽母親遺物,這可是由國外……忽地,仇末的笑僵在了唇角,那慵懶的動作瞬間變得慌忙無措,怎麽會?

她指尖輕觸開關,沒有她往日熟悉的聲音傳來,再按,依舊沒有,剛要動手摘下耳釘,狄笙的嗤笑聲打破了一室寧靜。

她手上的動作一頓,隻一瞬她便已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你……”

“三表妹找的可是它?”狄笙柔軟細膩的掌心中托著一枚晶亮的海星形狀的耳釘,在昏黃的燈光下,那耳釘上越發的耀眼奪目。

仇末猛地僵住了,那是她唯一的秘密,竟讓狄笙……

狄笙輕輕捏起海星耳釘,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抬眸看向仇末,“三表妹這耳釘果然精致,這小小的一枚耳釘,沒有上千萬根本就拿不下來吧?”

狄笙的這番話,仇末已經知道,這耳釘其中的奧秘她已經完完全全摸清楚了,事情至此,她承認,自己輸了!

隻是,“你怎麽知道的?”

“三表妹是指什麽?耳釘還是……”

“所有一切!我自認為自己埋得很深!”她下意識看了眼左梵音,她不是左璿的這件事兒就左梵音一個人知道,但左梵音知道的也隻是她假冒左璿,至於她真正的身份,她媽曾經說過,不到事情結束絕不可以透露!

這是想知道自己的消息渠道啊,狄笙冷然一笑,“埋得很深?三表妹這是太自負了吧?老話常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想要風過無痕你覺得可能嗎?

小表妹自認為埋得很深,可我卻不這樣覺得,就拿這耳釘來說……”狄笙再次把耳釘晾在眾人麵前,“如果不是小表妹拿它做文章,我怎麽會注意到這顆‘價值連城’的耳釘?”

“笙……額,四嬸,這顆耳釘有什麽特別之處?”安淳耐不住好奇的問道,說實話,聽來聽去,她唯一聽懂的就是這個左璿不是左璿,是左致遠跟前妻楊藝生的第三個孩子,也就是說那個前妻在眾人以為她死了的時候,她竟然還活著,還瞞著左致遠生了這個叫‘仇末’的女兒,然後這個女孩利用左璿的身份來到閻家複仇,其他的,至於這個仇末做下的那些事兒狄笙是怎麽知道的,她相信除了狄笙自己,誰都不清楚,忽地,安淳眉頭蹙了起來,有個問題她忽然覺得很重要,她來了,那左璿呢?

還有,最讓她意外的是左梵音的反應,聽到仇末的真實身份,她完全就呆愣住了,對仇末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她的詫異不像是裝的,如果是真的,那這個仇末就連左梵音也瞞住了。

狄笙看了眼鐵柵欄裏的仇末,轉身看了眼眾人,淡淡解釋道,“表麵上看,它確實是個耳釘,可實際上,這個耳釘中鑲嵌著一枚微型的SOC芯片,具備通訊和定位以及數據處理功能。所以我說,它的價值可是上千萬都拿不下來,這是M國科研所研究了五年的成果!

相信你們都聽傭人說過,太太‘偷了’璿表小姐一枚耳釘的事情,恰恰是在我‘偷’了璿表小姐的這枚耳釘的半小時後,一場車禍與我擦肩而過,如果不是某新手開車上路車速飆到130,搶在了我的前麵,恐怕那場車禍我就是長著翅膀也難躲避!

當時我倒沒有多想,真就以為是場意外,隻是,從外麵回來後,三表妹上演了一場迫不及待的‘搜身’戲碼,三表妹堅定的認為你母親的‘遺物’要麽在我衣服上掛著,要麽被我帶到了車上。

隻是,你不覺得這戲碼太拙劣了嗎,如果我沒記錯,出門的時候,我隻是和三表妹‘差點兒’撞上,怎麽三表妹母親的‘遺物’會在我身上呢?

如果我們倆撞上了還有這個肯能,可偏偏就沒撞上!我想,你是趁著當時我們倆擦肩而過的空,快速的把耳釘塞進了我的口袋裏吧?

真要是掛在了衣服上,我來回走動的空,這耳釘早就掉到了下水溝也說不定,你說是嗎?”狄笙挑眉問道。

安淳驚詫的看著狄笙手裏的那枚耳釘,通訊,定位,這看似普通的耳釘竟有這等功能。

仇末神情中帶著一絲懊悔,但卻沒有意外,對於狄笙能發現這些她並不意外,當車禍發生後,母親佚名(楊藝)給她打來了電話,說她行事魯莽了!還說狄笙有可能會在這場車禍了發現些什麽,當時她還以為母親是危言聳聽,現在看來……

“就這麽簡單,你就……”

“當然不會這麽簡單,但這卻是暴露你的導火索,沒有它,我就很難知道以後的這些事兒,那場車禍,你的人用的車是一輛報廢的武裝押運車。

其實,你們用什麽車都好,可偏偏就用了陸奇最熟悉的武裝押運車,他說,車子是專門衝我們而來,三表妹,一路沒有人跟蹤,可偏偏就在前麵有人等著我們,對方不單單清楚我們的路線,更清楚的是我們的車速,真真就讓人懷疑她的人就在我們車上!

你說進門前你上演的那場‘搜身’的戲碼是不是給我們送線索啊?”這話狄笙說的是真的,在此之前,她還真就沒懷疑過左璿。

“聽來聽去,這也就是說,你們開始懷疑我而已……”

“三表妹還想要多複雜?既然懷疑了你,我的視線可就鎖在了三表妹的身上,你的一點一滴,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都值得我推敲再推敲,注意再注意,你沒聽說過嗎?

細節才是暴漏一個人的關鍵,左璿的鞋子是三十七碼,而你的是三十八碼,這是其一,一碼之差的鞋子按說是很不容易被發現的,畢竟這鞋子的款型不同,長度自然也不一樣,誰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度量,但是,我說過,你的一切我都推敲再推敲的,有一便有二,最讓我吃驚的是,對網狀衛生用品過敏的左璿竟然不怕過敏用了網狀衛生用品,還有……”狄笙拍了拍自己的左手手腕,“左璿曾經可是自殺過,可你的手腕上,光潔的沒有一絲痕跡!這一點,其實,你不是不知道,隻是自認為沒有人會懷疑左璿的身份,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在意這些細節!

說實話,如果不是你暴漏到了身份,這些東西我也根本不會注意到,可往往就是這些從證,在關鍵時刻竟讓我翻了盤!”

“你怎麽知道魚塘的這次行動的?”現在這一刻,她明白,魚塘的行動,是狄笙為她而設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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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填坑,之前埋下的一些小伏筆,現在正解開,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