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覺得這位奧運冠軍長得這麽好看,還那麽厲害,應該後麵會長期在體育界發展的,要麽就是去拍廣告進娛樂圈,沒想到她直接失蹤了,當年好多粉絲還追問體育局那邊呢,上了好幾天的熱度。”

梅院長正在看報告,沒抬頭,但說“她去上學了。”

“上大學清華北大那邊也沒她,恐怕去國外了吧。”

如果是國內,早有消息出來了。

眾人想。

“嗯,哈佛。”

“”

眾人靜了靜。

奧運冠軍可以得到優待直接保送哈佛嗎尤其西方名校對亞洲學生並不偏愛,甚至另有歧視。

“她自己考上的,高考前就被提前錄取了,用了兩年就博士畢業,走的應該是特殊人才路子,她所在的波士頓醫學院特別破格,畢竟她在校內的時候就被破格納入dk實驗室,後退出,再後來就不知道了。”

聽起來有點像小說瑪麗蘇情節,可梅院長知道這世上的人啊,腦子是天生的,總有那麽一些人天賦異稟。

而這種人,素來有“破例”這種待遇,為人寵愛。

雖然這樣的人在哈佛醫學院曆史上也是極少的。

“不過半年前我在國際藥品管控研討會上見過她,問了熟人才知道她是舉辦方那邊的資本承包商之一,我想她現在應該從事醫藥行業。”

在場醫生都發出一片驚歎聲。

梅院長抬眸,婉約一笑,“這個履曆是不是很可怕可她卻來了我們醫院做檢查,我不多看看,總不能讓自家丟臉吧。”

的確,以秦魚的履曆跟在美國醫學界的關係,他們這邊如果隨便應付,的確會丟大臉。

而且她如果是國際藥品管理部那邊的承包商,說明她的醫藥路子已經通達整個世界。

換句話說,他們醫院跟對方有切實合作的必要。

趙業跟對麵的另一個醫生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尷尬,可笑他們還在後麵談論對方是白富美,卻不知道對方跟他們是同行,而且水準肯定遠超他們,他們還端著專家的身份品頭論足,是有些可笑的。

可她波瀾不驚,半點痕跡不露,又顯得太過可怕。

眾人驚歎的時候,蘇挽墨若有所思。

她這些年倒是沒怎麽去打聽秦魚的事情,偶爾倒是聽梅清霽說起,然而梅清霽不是溫兮,甚至連陳豹都不如,並沒有介入秦魚的生活,所以蘇挽墨也算是一無所知,她又沒讓人調查,是以,她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個姑娘已經變得如此強大。

既有梅院長提醒,眾人自然提起精神,好生研究了下報告,確定了結果才聯係秦遠跟溫宿。

蘇挽墨在醫院等到梅院長處理好手頭事務才跟她一起回家。

開車的時候,駕駛座上的蘇挽墨聽到副駕駛座的梅院長問“剛剛溫宿媽媽朝我打聽秦魚了。”

蘇挽墨“嗯為溫宿麽”

梅院長笑了笑“當然是為了他,這些年溫宿一直單身,也沒有找對象的苗頭,她都做好將來兒子要找一個男人當對象的準備了,可巧了,今天見平日裏清心寡欲的兒子對一個姑娘這麽殷勤,可不知子莫若母麽。”

“清心寡欲麽”蘇挽墨偏頭一笑,轉了方向盤,不置可否。

另一邊,一同坐在後車座的溫宿也麵臨了溫夫人的詢問。

“你吧,這些年認識了蘇挽墨,挽墨那是什麽樣的姑娘,跟她常接觸,你看其他姑娘都個個泛善可陳,可人家挽墨你又追不上,好在遇上一個秦魚,你可算是開竅了。”

溫夫人笑罵他,溫宿尷尬,“媽媽,我跟挽墨初時認識,自然因為她的出色而心生好感,但我有自知之明,她的內心可能裝著星辰大海,也可能什麽都不裝,但絕不會有我,既然看透了,我當然要懸崖勒馬,而這個秦魚”

“她心裏總不會也有星辰大海吧。”溫夫人憂愁了。

溫宿哭笑不得,握住她的手,“且看看吧,如果有緣分,我也願得一有心人,但我希望您平常心對待,以我的預感挽墨待人素來寬和,但要讓她關注,至少得是同級別的人物,既如此,我可能也有些有心無力。”

若是男子太優秀,女子可依附,一剛一弱倒也妥帖,可若是反過來,無關男女歧視,隻他內在的尊嚴就不允許低頭,何況對方也看不上他。

“若是不能,當認識一個朋友吧。”

人生在世,良師益友總是不嫌多的。

紅綠燈,蘇挽墨停下車,說道“溫宿沒辦法。”

“嗯”梅院長微微驚訝。

蘇挽墨淡淡一笑,“秦魚此人,一般人無法留在她的世界裏,何況征服。”

梅院長臉色微微一變。

她知道溫宿這樣的人,其實在蘇挽墨那兒也隻是個一般人。

“你的意思是,她跟你是一樣的人。”

“差不多。”

蘇挽墨沒有說她察覺到秦魚身上另有隱秘,一種很奇怪的隱秘。

她好奇,但不打算貿然試探。

因為那個姑娘待她有點刺蝟般的介意跟警戒。

“我還以為你看不上人家,不跟她耍朋友呢,原來你早就留意了。”梅院長並不談那個圈子的事情,但知曉自己女兒從小對擇友十分嚴苛,甚至算得上孤僻,哪怕在外人看來,她溫厚德良,仿佛完美。

但這樣也好,交際圈可以寬泛,但深交圈子必然要簡約,否則人間瑣事太多,也是煩惱。

“可不是我留意她的。”

“幾次巧合,十分偶然。”

蘇挽墨知道這是偶然,想必那秦魚也知道。

“不過我有預感。”

“她會主動來找我。”

蘇挽墨垂眸一笑,在紅燈過的時候,開車出去。

梅院長也笑了,“如果她不找你呢”

蘇挽墨“那就會有下一個巧合。”

她有這個預感。

“報告那邊說你身體很健康,體質特別好,壯得可以打死一頭牛。”秦遠得到回應,也拿到醫檢詳細報告,仔仔細細看完全部,才跟秦魚如此說。

彼時溫兮一家跟於笙都在場,聞言都鬆了口氣。

秦魚早知這個結果,因為都用不著她偽裝,黃金屋就會幫她修改成正常人因為她還在黃金屋保護期。

但三天後這個期限就過了。

“那,現在你們可放心了”秦魚笑著抱了下邊上的於笙,後者也開心,捏了下她的臉,“就你得意了,可你也的確嚇到爸爸媽媽了,罰你做一個月家務哦,還有,不許忙於工作,靜下心跟你爸爸去山裏種種樹種種田吧。”

秦家的規矩,是後來秦魚跟秦遠事業以恐怖速度增加時兩人變得繁忙從而定下的,秦魚提出,秦遠附和,但做出判斷的是於笙,因為在家裏,一大一小其實都最疼愛自己的妻子媽媽。

幾乎算得上寵了。

當然這種寵愛也是相互的。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藍色”,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