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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魚貓組合可能有毒。

皎兮察覺到自己可能被帶偏到極可怕的邪路後,表情微異,似對自己的想法倍感好笑,就好像一個端莊優雅慣數千年的超級白富美,忽然被一個妖豔賤貨勾引了做了一些接地氣的事,哇,好新鮮好清純好有意思哦。

其實不是,隻是單純覺得好笑。

皎兮剛一笑,忽然笑意就凝固了,因為出來的不是屎人?

不,是因為死澤表麵**滾動沸騰,在下麵的人露出來之前,它自己就已經變了。

蕩滌,清髓,從繁雜到肉眼可見迅速清淨後變幻出來的單純透明**?

繁雜,在它清淨完畢的過程,有一種奇怪的氣息逸散出來,莫名讓人感覺到口幹舌燥,莫名讓人覺得心思不穩,那種燥熱不安的感覺,那種...

她出來後的感覺。

嘩啦!

終於冒出來了,是秦魚。

皎兮看到這個人,也沒隔著多久,但第一時間就是覺得好像變了一個人。

更...更女人?

如果一個絕色美人都覺得另一個同性都變得更女人了,那麽這個女人勢必嫵媚入骨。

是的,當號喪似的嬌嬌乍看到出水的秦魚,愣了一下,他的兩爪子動了。

啪!啪!

兩爪子啪嗒一下拍在抱著他的男人臉上。

拍蓋了他眼睛。

“不許看,我不許你看!”

“魚魚,魚魚,臭魚魚,你快把衣服穿上!”

剛出水的秦魚已經睜開眼了,本就看到死澤邊上一堆人,PS:她出來的時候是背對嬌嬌的,先看到的反而是東皇墨端他們。

什麽玩意兒,這麽多十大核心?

秦魚驚訝,正估摸著是怎麽一回事,但被嬌嬌嚎了後,下意識拉了下衣領,什麽玩意兒,她穿著衣服呢,就是濕透了貼著身體唄。

貼就貼了,誰敢看?

秦魚目光淡淡掃過,但沒看到眾人驚懼忌憚,反而...臉紅?

麻痹?什麽情況?!

秦魚察覺到薑苦都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她心裏一咯噔,猛然察覺到可能是自己的問題。

她摸了下自己的臉,“胖嬌,你嚎什麽呢,額...”

秦魚轉過身後,順手抹去臉上的水,指縫間的視線落在抱著嬌嬌的東皇太一身上時,她愣了下,後沒有急著出水,而是下沉了些許,“東皇冕上?回來了?”

她的語氣看似隨意,多少也有了幾分顧忌。

東皇太一忽然覺得她也不是全無規矩的,至少對自己,她有避諱。

但不是因為他本身,是因為嬌嬌吧。

“帝休的事情。”東皇太一道。

秦魚:“哇,為了我嗎?沒事了,那癟三已經跑了,不過還是謝謝哦,但你能把我家小胖子放開嗎?”

感謝是很虛偽的,重點還是肥嬌嬌。

東皇太一揉了揉嬌嬌的大腦袋,淡淡道:“你經常抱他,我不行?”

你這是在挑釁嗎?

秦魚:“你以前可說過這樣太寵他了,不能經常抱。”

東皇太一:“手感挺好,寵壞就寵壞了,自己舒坦就行了,你覺得呢?”

確實也因為擼貓好爽不能自拔的秦魚:“...”

MB,你果然是在挑釁!

麵對打不過的對手,要怎麽辦才能達成目的呢?

尤其事關嬌嬌。

當秦魚看到在東皇太一懷裏眼巴巴看著她的嬌嬌。

雖然知道這小胖子是故作可憐,也知道東皇太一根本不會傷害他。

但!

這特麽涉及小胖子的歸屬啊。

一次都不能輸!

秦魚不說話了,隻是忽然下水遊動,纖長優美的體態在透明**下美麗極致,靠近死澤邊沿後,兩手扒著邊沿冒出,半身在水,上半身冒出些許,露出濕漉漉的臉龐。

東皇太一低頭就能看到這個女人仰麵看著他,紅唇微微吞吐,那雙眸子像是要在空氣裏化開了似的,清魅妖灩,但她又用分外單純溫軟的神情,無奈哀愁的語氣對他說話。

“人家錯了啦,你原諒人家好不好嘛?人家以後絕對不敢了呢~~你把小嬌嬌還給人家好不好嗯~?”

嬌嬌:“臥槽!”

東皇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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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她是在求饒?

不,她是以求饒的表象行勾引的事實?

還是不,她是以勾引的事實行惡心你的詭計!!!

沒錯了,這就是秦小魚,天選第一白骨精級的碧池。

那她成功了嗎?

惡心人的話。

成功了。

“人質”嬌嬌用肥爪爪抱住自己,吐著舌頭翻著白眼。

綁架犯東皇太一則是用古怪的眼睛盯著秦魚,目光不可避免從她眼角暈開的魅紅跟流水侵犯的雪膚上瞟過,但也隻是眨眼,他移開目光,拎著嬌嬌的脖子,將它噗通一下鬆開。

砰!

深水炸彈一般,實心沉甸甸的胖嬌嬌落入水中。

嬌嬌:為什麽不接住人家!!

秦魚:想看看你現在胖了多少。

東皇太一也不看一人一貓的膩人互動,隻淡淡道:“我在那邊等你。”

東皇太一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微眯,掃過東皇墨端等人。

哪怕是薑苦,也身體僵寒了下,跟其他人一起齊齊退避開來。

死澤邊沿一下子清淨了。

秦魚一時間分外感慨,哇,這嬌嬌他家老頭跟我家大師兄一樣都是好男人啊,特別有風度!

nice!

水下有死澤影響,術法不好用,秦魚乘機上岸換衣服,換好後抱著嬌嬌到東皇太一麵前,大抵因為對方主動讓步,秦魚也曉得投桃報李,所以上來就是一通彩虹屁。

“還是您對我好,像我師傅,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管她的小徒兒在外麵被人欺負成什麽樣了,還說什麽在這裏沒人能欺負我...”

東皇太一看了她一眼,“她來得比我快。”

咦?

秦魚驚訝,正欲說什麽,忽聽到一聲巨響。

她猛然轉頭,看向裂穀深處。

那邊是?

剛離開荒古死澤邊上的薑苦等人也驚疑了,但未來得及刺探,緊接著就看到裂穀深處炸出慘烈的嘶鳴聲。

那是鯤鵬之子...被斬斷羽翼的聲音。

那得有多痛?

仿佛飛鷹被折斷羽翼,仿佛駿馬被打斷四蹄!

那是帝休的哀嚎,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

在這樣的哀嚎中,裂穀深處上方降臨了一大片虛影。

那是更恐怖,更不可敵的鯤鵬。

帝林來了。

終究還是來了。

為了自己的親兒子,親自降臨。

“禪師...”

老邁,無奈的聲音。

似也很為難,不知該如何求情似的。

眾人不見禪師的蹤影,卻能聽到她的聲音。

一如既往溫和帶涼性,中和無偏,神秘莫測。

“如果管不動,就吊起來打,把寵愛關在方圓裏,像你這般扭扭捏捏,哪還有半分當年獸神一脈的梟雄氣概?!”

“我知道,今日之後,我會把他關起來。”

“不,我要你放他去邪選。”

“禪師...”

“這一次我不殺他,但他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帝林沉吟片刻,道:“好。”

禪師也懶得再說,從深處消失,轉眼出現在了荒古死澤邊上。

也出現在秦魚麵前。

就問了一句。

“變成狐狸精了,就可以隨便在背後說師傅壞話了嗎?”

狐狸精秦魚顧左右言他,“師傅,你來得比東皇冕上還早啊,果然,還是您對我好。”

禪師眨眨眼,嗬氣如蘭:“人家隻是怕給徒兒收屍,真沒你想的那麽好。”

秦魚:“...”

蹂躪帝休的時候還全程竊聽人家的“人家勾引”表演了是麽?

我錯了,我去死,求您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