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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陳樹白的確在看戲,也在觀察下麵那個女人的虛實,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如此輕鬆自然走到下麵那個位置,的確有些非同凡響,但他見過很多大乘期高手,隱隱覺得對方並不是,若是大乘期一下,即便是渡劫期,他也不怵。

三王城...渡劫期高手好些個,何況他父親就是大乘期高手。

而他自己也是合體期中期巔峰高手。

有這樣的資本,他怕什麽呢?

所以他玩了一手,也看戲了,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一眼看穿,而且還...

在腳踝被鎖鏈纏住拖下去的時候,陳樹白是真真沒反應過來的,但下一秒他也順勢下去,並在下去的時候直接拔出後腰上插著的一把斧頭。

彪悍一斧,狠狠朝著這個一路來讓多少男修女修臉紅心跳的美婦人劈下!

他一劈,她抬手。

砰!!!

斧頭刃口劈在纖細雪白的手掌心。

這一幕就在簡東倉等人眼前發生,饒是見多識廣,他們也被眼前一幕刺激得心肝狠狠一跳。

因為刃口就在掌心。

沒有寸近一分,也也沒有傷她一毫。

合體中期巔峰的一斧,況且還是三王城少城主這樣彪悍的一斧,竟沒能傷這個女人一分一毫?

而且她身上連半點靈器都沒啟動!!

完完全全靠**硬抗!

空手接厲斧之後,全場震驚,而陳樹白在震驚之後也是機敏,他察覺到了可怕的危險,正要反應。

一瞬一間,握著斧頭的纖軟手掌如水流動一般,直接扣住他的手腕,一手奪斧,另一隻手掌心攤開,對著他的臉。

光。

強烈無比的金光。

金光之下,大片靈光從陳樹白身上爆射而出。

竟都是一個個極品靈器!

甚為少城主,自然武裝到了牙齒,即便不比從前那位主君小公子,也絕對驚世駭俗。

但在這一瞬間,他身上的靈器全部自動卸出他軀體——在這金光之下。

讓他直接以最原始的軀體去麵對....一斧頭。

轟!巨響來。

陳樹白悶哼一聲後,爆射後飛,撞出了欄杆,一個後空翻,懸浮高空。

法王座上上下下都被這麽大的動靜吸引過去。

三王座屹立近萬年,一直是安靜參悟的地方,少有爭鬥,尤其少有規格如此之高的爭鬥。

但好像也不是爭鬥,而是單方麵的淩虐。

隻一照麵爆發就已經結束了。

下麵的修士們隻見到中部位置有懸浮的青年。

也有眼睛尖的一眼就認出了青年,都嚇壞了。

“怎麽是他!”

“天呐,是誰...誰敢斬他一臂!”

法王座下麵的地麵上,坐在輪椅上的李萋兮仰頭看著,看了半響,道:“果然是大乘期高手。”

不在於出手可怕,更在於她敢對陳樹白出手。

就是不知道在她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遭陳樹白挑釁之後,還能否保持優雅待人的姿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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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束禾正聯係到式微樓的高層,他雖是第二高位管理層,實力卻算不上第二,樓內高手眾多,下麵排位的人對他平日裏招攬人的手段多有微詞,因此也有些不服。

但束禾還是聯係到了樓主,告知了一件事。

“此事可大可小,你就如此信任這個白夫人?”

“她隻是提醒,但我細思前後,覺得大有可能,樓主,這即便不是我們的機會,也絕對要做好準備,免有損傷。”

“她真是大乘期?你有把握?”

“我...”

式微樓的樓主忽失去了自己這個心腹的聲音,他也不急,耐心等著,過來一會才聽到對方顫顫悠悠道:“如果她敢斬少城主陳樹白的臂膀,這能證明她是大乘期嗎?”

式微樓樓主緘默片刻,道:“做好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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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座,陳樹白麵容陰鷙,死死盯著對麵站在平台上手指隨意捏著斧柄的女人。

“你到底是何人?”

“我夫家姓白,你有一個好父親,我不殺你。”

說完,秦魚依舊直白,甩了斧頭過去,陳樹白正要接住,忽然一個殘影中途劫走了這把斧頭,再一個殘影半空跳閃回去。

借著一個慘叫。

有人被劈成了兩半。

捏著斧頭,虎頭娃一腳踢飛那個假陳樹白的屍體,兩半屍體從棧道飛出去,眾目睽睽之下掉到了地麵上。

秦魚偏頭看了下嬌嬌,故作溫柔又略帶生氣。

“阿彥...”

“下次再看到有人這麽調戲你,我撕了他!”

嬌嬌還真不是演戲,他在秦魚身邊多少年了,沒少見什麽色鬼。

真陳樹白不過是驅使人戲弄試探,這個假的卻是真心實意動了色心冒犯的。

他一眼就看出對方那眼神髒得很,就差動手剝他家魚魚衣服了。

大概是狐假虎威,毫無掩飾。

所以嬌嬌生氣了。

他真的很生氣!

陳樹白沒麵子,十分沒麵子。

一來被打殘。

二來他的第一狗腿子被劈成兩半。

三來他的極品靈器級別的斧頭被搶了,那小胖墩不還。

他陰沉著臉,深深看了秦魚一眼。

“白夫人實力高深,我不是對手,也希望你在這個三王城會一直沒有對手。”

說完他就飛出去,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去喊爸爸了。

人走後,底下人怎麽想秦魚不知道,她管自己往上麵走。

簡東倉等人目光相對,一時無言,卻也沒人敢跟秦魚套近乎。

陳樹白可是站著偌大的城主府呢。

他爹還是城主。

並且,這位城主也不是多心寬仁厚的,最是疼愛這個兒子,且一貫心狠手辣,若是知道...肯定會出手。

其實嬌嬌也在奇怪秦魚接下來要怎麽應對。

雖然他是不後悔幹這陳樹白一波,就是後續有點麻煩。

“他爹會出手嗎?”

秦魚:“會。”

嬌嬌:“那...咱們的實際戰力可遠沒到大乘期啊魚魚,就是對上渡劫期都很艱難,除非我帶你瞬移跑。”

秦魚神色淡淡,道:“就算他爹是大乘期巔峰,也沒時間來對付我了,而且還得客客氣氣求我幫忙。”

嬌嬌:“啊?”

秦魚:“很快你就知道了,而現在,我最重要的就是從這三王雕座參悟到更多的造詣,而你...先把我給你的習題做完。”

嬌嬌的臉五官都皺了起來。

好難,真的好難,寶寶不想做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