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解塔的存在,始於萬年前百裏王國建立之初,當時有一遠遊強者路過,見百裏王國初建,頗有生機,為助一方百姓有所根基,便建了一座真解塔,以真解塔為根基,當時的修士從中得到感悟,修為進益極大,很快壯大了聲勢,將百裏王國發展得極為迅猛,千年後,作為紀念,當時百裏王國本欲將真解塔立為國塔其實也有將之為己收納的意思,然而也是在當時,遠渡而來一方修士,以當時真解塔創始人喻令接管了真解塔,當時也沒人知道他們背景,因為太強,百裏王國為之敬畏,便順了對方,任由對方掌管一千年。也是在八千年前,天藏之選終於到了冽鹿大境州東部,那時,世人也才知道真解塔創始人竟是來自天藏之選...後來,一座座真解塔就不斷建立,百裏王國也因此越來越強。”

這是真解塔的曆史,它的價值...

秦魚比較在意。

“真解,分兩部分,一種是劍道術法陣法煉丹等等各種玄奧精髓,一種是戰鬥秘技技巧。”

“這些非天然存在,多是前人留下的。”

秦魚自修行以來,少有依賴別人的經驗所留增強自己,她的厲害在於自己的創造力跟突破能力。

但她恰恰對融合別人的經驗最為認真在最低等的副本就努力學習,渴望掌握力量已經是一種本能。

所以她一聽到真解塔是這樣的所在,內心頓時癢癢起來。

往前看去,入目光輝天柱的就是那座被不知道哪位尊者通關了的真解塔。

秦魚看到這座真解塔前麵的石碑立柱上刻著兩個字。

劍道。

大氣磅礴,銳氣衝霄。

這座塔,也是第三座高塔。

“這是劍道真解塔?”秦魚好奇詢問,方有容點點頭,頓了下,道:“天下修者,劍修最多,大流至強,劍道也最為昌盛,當年那位創始人也是劍道高手,創立的第一座真解塔也是劍道,其實直到現在,最高的三座真解塔都是劍道。”

秦魚:“嗯,師姐,你好厲害。”

方有容揚眉,“你若要誇我,不必如此牽強。”

秦魚:“漂亮?”

方有容失笑,喝了一口花果茶,“看你今日如此大方請我喝飲品,便不與你計較了。”

秦魚也笑,兩人談笑著走向那座劍道真解塔。

這座塔,方有容是肯定要去的,秦魚跟她一起過去,在門口卻陡被攔住了。

一群人。

一群穿著門派衣服的人。

對方攔住秦魚兩人。

為首兩人,一男一女,飄花棕袍,來勢洶洶。

天扈宗的,秦魚跟方有容看一眼就知道了。

也不意外對方找上門來。

估摸著...其他弟子也被對方找了。

就是不知道會被怎麽刁難。

但秦魚他們並不擔心,因為在公眾場合,對方是絕不敢下死手的。

換言之,對方這夥人現在也不敢攻擊秦魚他們,除非秦魚他們自願上比鬥台。

既然不用死鬥,那就是文鬥了。

“你們的意思是,要跟我們比真解成績?”

秦魚問了對方。

天扈宗何作雲麵無表情,淡淡道:“久聞大秦無闕根基深厚,於術法跟劍道都頗有造詣,我們兩人聞聲而來,想跟你們一比高下,以此切磋,不知兩位可敢?”

不是可願,而是可敢。

擺明了是激將法。

其實秦魚不太想把時間花在這種事情上,風頭已經出過了,天扈也早已是死敵,改日必有一戰,何必糾纏於這種一時的高下跟臉麵。

方有容大概也是這種想法,所以兩人興致缺缺,但那許明月卻是一笑,頗為和氣似的,道:“兩位道友遠道而來,自然急於領悟真解,不過剛剛我與何師兄聽宗門弟子說,我們宗內有幾位弟子仰慕於無闕威名,前去找了兩位的師弟妹切磋切磋,結果他們回來說甚為無趣,都贏了,我與何師兄不信,畢竟無闕如此威名,怎會如此呢?所以特地來找了兩位。“

許明月說完,那何作雲意有所指道:“希望兩位能讓我們回去告知我們的師弟妹,無闕,其實還是無闕。”

無闕弟子甚為無趣。

意思是無能。

無闕,其實還是無闕。

意思是無闕早已沒落。

這兩個人,顯然不是簡單人物。

天扈宗不是小說裏麵的腦殘宗門,各種低估對手,真正有些曆史根基的宗門,對待敵手往往十分謹慎,他們動手前,勢必做好了萬全的調查跟準備。

所以找上無闕其他弟子的,必然比那些弟子強上許多,而有膽子找上秦魚兩人的,也自是天扈宗的翹楚。

秦魚琢磨著兩人應該也是天扈宗其中兩個第一真傳弟子。

她的猜測得到了方有容的傳音證實。

許明月跟何作雲的確是兩大第一真傳,雖不是天扈宗最強的弟子,但明麵上...大概天扈宗跟外人都會認為這兩人能碾壓自己兩人。

大概都擅長真解。

而秦魚這兩個來自小地方的,又能在這方麵多厲害呢?

秦魚看出來了,天扈宗是在之前門口被屠了蹲坑小分隊,以及路上死了一堆堆殺手,在這兩件事上丟盡了顏麵,畢竟大家都是千年修的狐狸,誰也別玩聊齋,其他宗門其他強者哪裏不知道內裏究竟,自然因此對天扈宗頗為嘲諷。

連帶著百裏王國境內的第四宗都起了異心,想衝擊下天扈宗的地位。

這如何了得。

名望等於一切!

但又不能明麵上來硬的,正好是天藏之選預備役前期,對方送上門來,這是一個機會。

天扈宗這才出了這樣的手段從無缺真傳弟子那得到的羞辱,就在他們身上再返回去!

氣嗎?

秦魚的火氣發過一通了,她不是小辣椒,還不會因此就咋地,方有容也不會。

但是呢...別人打了自家人的臉,還把臉湊過來笑眯眯問你要不要打。

賤不賤?

賤啊。

賤人要打的,不打他不知道自己賤。

秦魚看向方有容,方有容看了她一眼,“你先進去,還是換一個進?我在外麵處理,一會就來。”

為什麽總覺得無闕兩個龍頭都這麽自帶霸氣背景音樂呢。

明明輕描淡寫的。

想了下,秦魚覺得...可能跟容貌正比有關。

那進呢,還是不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