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的事?

楚夭腦海裏飛快閃過自己被欺負的丟人樣子,耳朵瞬間滾燙滾燙,捂住眼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嚴詞拒絕道:

“不好,當然不好!

他信了爹爹和娘親,原本以為做這種親密的事情會有多舒服快樂呢,結果被秦鴻按在**折騰的時候隻覺得快感像是小蟲子一樣不停的叮咬著他的每一根神經,難受的他頭皮發麻。

見楚夭毫不猶豫的拒絕,秦鴻像是早有預料似的用力抱緊他,牙齒輕輕撕咬著他的脖頸,強忍住把人拆分下肚的欲望。

當聽到楚夭疼的低嚀一聲,秦鴻的手指倏的繃緊,按著楚夭的額頭咬向了他的喉結。

隨著楚夭的戰栗,秦鴻的手下繼續在楚夭身上四處點火,興奮的嘴角上揚,聲音卻多了幾分委屈,道:

“你失蹤的這幾天,我一直一直都在想你,你說你壞不壞,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沒有!”楚夭覺得自己什麽那麽幾處敏感點又在秦鴻的玩弄下立了起來,他的呼吸逐漸沉重了幾分,隻能躲避秦鴻炙熱的視線,希望臉上的溫度能稍稍降下來一些。

秦鴻隻覺得楚夭臉紅的樣子太可口了,手下用力了幾分,牙齒卻又咬住了楚夭的後頸,順著他的脊骨一路啃噬而下。

“那為什麽不和我親近?”聲音依舊委屈,眼底的強欲也依舊雀躍。

楚夭就納了悶了,秦鴻說的親密的事明明一點也不舒服,他怎麽還這麽上心!

睡覺不香嗎,睡一整天不香嗎!

聽著秦鴻委屈的聲音他心裏已經軟了,可是今天實在是困的沒了力氣,又不想被欺負,掙紮的抱著桌角,想順著桌子逃出秦鴻的魔爪。

“我真的不要——”

他知道秦鴻最聽話了,都連著拒絕兩遍了,秦鴻總不能強迫他吧。

哪想下一秒麵前就落了一個看上去就很綿軟的小枕頭。

“這是國庫裏一直藏著的西域羊羔毛縫製的,原本是上好的避寒材料,我特意為夭夭做成了可以拿來睡覺的枕頭。”秦鴻看著楚夭瞬間亮起來的眸子,眼底得逞,高高的抬著枕頭不讓楚夭拿到。

見楚夭伸手去搶,他一手繼續環著楚夭,蹭著楚夭後頸的同時用哄誘的語氣商量道:“夭夭如果想要的話…就先委屈一下,趴在桌上睡一會兒好不好,等回去之後我還給夭夭準備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房間,保證讓你一次性睡夠。”

“先讓我摸一摸那個!”楚夭看向他,有些急的道。

見秦鴻還是不給他,他氣鼓鼓的鼓了下腮,乖乖趴在桌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鴻手裏的抱枕,全然忘記了自己陷於危險的屁股。

胖胖看到這兒已經不忍心看下去了,直接屏蔽視線,閉上眼睡覺去了。

而秦鴻看楚夭這麽聽話,立刻就把枕頭給了他。

楚夭隻覺得懷裏這個枕頭和他的尾巴差不多軟,聞起來也帶著青草似的香味,好聞的他直接把臉埋了進去,蹭來蹭去喜歡的不得了。

他對睡覺的地方一向要求很高,但在秦鴻懷裏的時候不管在哪都能睡著。

現在有了這麽舒服的枕頭,當即迫不及待的拉著秦鴻抱住自己,調整了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枕著枕頭閉上眼睛。

秦鴻抱著楚夭,手裏揉捏著楚夭的耳垂,聲音喑啞莫測,“那夭夭,我現在能做我想要的事情嗎?”

楚夭拿人的手軟,撥撥耳朵趕走秦鴻,眼睛都沒睜,凶狠的皺緊眉嘟囔,“你動作輕一點,不要吵醒我,不然小心挨揍!”

算了算了,秦鴻這家夥如果他不寵著,還有誰寵?

秦鴻如願的笑了,墨色的視線落在楚夭單薄的後背上,單純且狂熱,口水瘋狂分泌,僅僅隻是看著,就連著手指都興奮到不能自已。

他馬上就能染髒夭夭了……

馬上就可以看著夭夭捂著肚子在他身下哭叫,身體裏全是他的東西,輕輕一按肚子夭夭都會戰栗到停不下來。

充血的眸子一寸寸的從掃過楚夭的墨發,看著一縷發絲從肩背滑落,淩亂的落在桌上。

像是開啟了什麽開關,他終於捧起楚夭的發絲吻了吻,像是朝拜似的,恭順的一點點吻向楚夭的耳廓,脖頸。

趁著楚夭抬手去擋的時候,他抬起楚夭的身子,讓楚夭大半個身子都趴在桌上。

緊接著又順著幾乎沒有的薄紗,吻過脊骨,肩背,尾骨,露出獠牙,輕輕摩擦著。

如願看到楚夭敏感的戰栗起來。

楚夭原本想要光速入眠,隻要睡著了秦鴻就算折騰他,他肯定也不知道。

可秦鴻帶給他的刺激太猛烈了,心裏有些後悔,又不想睜眼睛,隻能用力把頭埋進了枕頭。

秦鴻見狀越發肆無忌憚,兩手撥弄著楚夭胸前,見楚夭嘟囔一聲,躲避的又朝前挪了挪時,笑著開口道:“對了夭夭,忘了問你,這兩天有想我嗎?”

不管他之前怎麽承諾的,他都不打算在楚夭睡著的時候做這種事,不然的話…不就看不到楚夭哭求的模樣了。

承諾這種東西,在**的時候可從來都不作數的。

秦鴻輕舔了舔尖銳的虎牙,憑著楚夭對自己的縱容,掀起紗衣下擺,手下揉捏著兩瓣臀肉,試圖讓楚夭清醒過來。

睡不了覺的楚夭聲音暴躁,“沒有!”

“我這兩天專心的搭窩,哪有這個時間想你!”

他的聲音很是堅定,但其實這兩天在發呆的時候,還是會想起秦鴻擔心他的安危的。

聞言秦鴻歎了口氣,繼續和楚夭說話不讓他睡覺,眼睛卻專注的盯著楚夭漂亮的身下,“你不想我,可我卻是想你的。”

說話間他把透明**倒在手上,在手心裏揉了揉,道:

“對了,沒想到秦婉兒被你嚇成那樣,還要在最後關頭給我們找不自在,你知不知道是她利用你嬸嬸傷害你?”

“我知道是她。”楚夭全然不知道秦鴻的動作,隻覺得秦鴻今天的話怎麽這麽多,悶悶的回了一聲。

下一秒就發覺自己的身後突然沾上了什麽冰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