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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豐節。

在華雲帝國內,是一個極為重要節日,與祭天、祭祖號稱三大祭節。

無論哪個皇帝在任,都不敢有絲毫大意。

特別是當今聖上即將退位,主持最後一次祭豐節,更顯的隆重與熱鬧。

小到百姓家庭、大到諸城節使,皆在當日備齊上好的檀香、壁爐、符畫,又特意收購了一些糯米、水酒、膘肉等等。到了節日這天,男的打扮帥氣英俊,女的穿的花枝招展,成群結隊的去祭壇供奉。當然,也有小部份則在家裏進行祭拜。無論選擇在哪裏,每個人都心靈虔誠,獻上自己最渴望祈福。

由於祭豐節的特殊性,頗有辭舊迎新味道,加上萬人空巷,熱鬧非凡,各種行走商人捉住機會,各地雜耍齊湧而來,久而久之下,華雲帝國頒布聖令,每十年祭豐之後,界時將大開皇城,包括普通軍機要營、皇家獸場、鷹鷲台等等平日百姓根本接觸不到的地方一一開放,祭豐之後,遂稱狂歡節。

海瀾城。

道路上的行人,抬頭看到天空極為拉風的兩座攆車,一座由兩隻高貴優雅的雙翅龍馬拉行,另一座由彪悍巨大的黑鷹鷲鳥拖拉時,有識貨的人不由驚聲道:“快看,那是皇室太子跟郡主的標誌行坐騎。”

海瀾城的百城頓時引起一陣騷亂,有不少人還頂禮膜拜。

西陵裳穿著華麗高貴的織雲紫羅裳,露出曲線優美的玉頸和一抹讓人血脈噴張的深溝,上麵垂掛著一墜由十八顆天然玉珠穿成寶石,藍光瑩瑩中,更是把肌膚映照的欺霜賽雪,潔白無暇。

她懶洋洋靠在貂皮軟玉座,媚角含春,雙眸迷離。

在她性中,還趴著一隻爪子不安分老實的金毛犬。

鄭崢跟隨西陵裳的鷹車進入海瀾城時,看著熙熙嚷嚷、來來往往人群時,頗顯的十分好奇。他趴在美女高聳讓人嫉妒的豐胸前,吐著舌頭,大眼睛哪裏瞅瞅,這裏看看,像個好奇的小寶寶。

西陵裳嬌慵懶散,聲音甜膩道:“小金,你在看什麽呢,興致這麽好?”

金毛犬“汪汪”兩聲,把腦袋縮了回來,然後在她迷人胸前不停拱啊拱啊,就像要拱出水來一樣。

“咯咯咯,討厭的家夥。”西陵裳感覺全身一陣麻癢,不由捉住金毛犬雙肢,眼眸映出火熱的足已融化鋼鐵眼神,她隨手打出禁製,然後柔聲細語道:“崢,你對這次祭豐節有什麽看法?”

鄭崢停止爪子動住,沉思一會道:“倒沒什麽特別看法,不過就我個人認為,祭豐之後的狂歡夜,應該就是下手的主要契機。”

西陵裳也持相同意見道:“我也是這麽想的,隻是我擔心太子聯手一事,以闊月宮手段,恐怕早已探得消息。到時候肯定會有相對的應變之策。”

鄭崢笑著開口道:“不是恐怕,而是肯定會得到消息。所以我敢打賭,這一次海瀾城之旅,絕對是精彩紛呈,好戲不斷。”

西陵裳嬌笑兩聲問道:“那我們要怎麽辦?”

鄭崢嘿嘿道:“靜觀其變。”

馬車很快就駛入皇宮,然後進入紫霞殿,五太子、西陵裳在等了半時辰後,終於先後見到華雲帝國當今皇帝:索從雲。

雖然索信智是皇帝的親生子,但自古皇家無情,加上五太子靈根天賦一般,所以打小不怎麽受皇帝待見,若不是他的母親嫆妃娘娘賢惠端正,頗受寵幸,隻怕索信智早憶被踢到邊邊角落裏,畫圈圈叉叉去了。

索從雲頭戴象征至高無上權威的皇冠,身穿五爪金龍黃大袍,腰纏金玉軟帶,盡顯霸氣不可一世的皇權龍威。他高高坐在金鑾龍座上,以居高臨下之勢,打量索信智這個子兒,聲音頗有些感歎道:“若不是這次祭豐節,你是不是還不打算回來見見本皇啊?”

索信智表情有些激動,一掃往日從容不迫表情樣子,聲音有幾分顫抖道:“孩兒不肖,請父親大人懲罰。”

索從雲輕歎一聲,然後淡淡道:“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但身在皇家,有些事情無可避免,你要麽狠下心趟過去,要麽退下來,從來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索信智聲音哽咽道:“父皇……”

“好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索從雲有些不滿冷哼一聲道。

索信智見此招無效,立馬擦幹眼淚,開始大打悲情牌道:“父皇,兒臣自知駑鈍,又天資愚昧,所以從未有過什麽非份之想。但有時候並非兒臣不想,有些事情就可以避免,若不是幾位哥哥步步緊逼,三番五次把兒臣逼入險地,兒臣最終也不會踏上這條抗爭的不歸之路。”

雖然有玉珠垂掛,但索信智還是看到那一雙淩厲霸氣眼神,刺的他內心有些惶惶不安。

終於,索從雲淡漠聲音中帶著怒氣道:“是嗎?這是就是你今天想要說的嗎?”

索信智硬著頭皮道:“是,父皇。”

“事有因,必有果啊。”索從雲冷笑道:“我且問你,你大哥五十年前中毒、二十年前遇刺,包括你三哥被人下了**毒液又是怎麽回事?”

索信智瞬間臉色蒼白,汗如雨下。

“去吧,祭豐之後,一切自有分曉。”索從雲聲音帶著一絲疲憊感覺道。

索信智失魂落魄的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離開正殿,然後被侍衛引到他母親住處。

西陵裳款款進來,盈盈一禮道:“西陵裳見過陛下。”

索從雲示意道:“起來吧。”

他的目光掃過西陵裳懷中金毛犬,微微停頓半刻,然後出聲笑道道:“陵裳,聽說你策反了枯榮真人?可有這麽一回事?”

西陵裳芳心一驚,這個事情才剛剛發生沒幾天,怎麽皇帝就知道了?難道五太子身邊有內奸不成?

對,肯定有。

隻是稍稍遲疑那麽眨眼時間,索從雲便帶著驚訝聲音道:“看來是真的。”

西陵裳心如鼓跳,但卻隻能硬著頭皮道:“也許是瞎貓碰到死老鼠吧,至今陵裳還沒有弄明白,枯榮真人就這麽爽快答應下來。”

索從雲沉默半刻,忽然啞然失笑道:“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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