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人家的自由,鄭崢也無權過問。(wWW .)

想了想,隨口問道:“西陵泓在島上嗎?”

“沒在。”

“那西陵滔呢?”

“有的。”

鄭崢低頭沉吟片刻,微笑道:“罌紫,你走一趟,跟西陵滔約個時間,越早越好,本宗有事情要跟他商討。”

“尊法旨。”罌紫嬌笑離開。

“對了少爺,前些天有個美女來找你哦,看起來好像跟你很熟悉樣子。”魔蝶眼睛彎起像小月亮,笑的很媚道。

“誰啊?”鄭崢心裏一動,假裝若無其意問道。

“好像叫西陵裳來著。”魔蝶故意拉長聲音,嬌滴滴道。

“是她。”鄭崢應聲,眉梢露出一絲喜色,就被心思靈巧的美女們給捕捉住,魔蝶捉狹道:“她來時少爺一直在閉關,可把美女憋壞了,足足盤亙了兩個月,這才不情不願離開。”

“是哦,西陵裳氣質超卓,莊嚴威儀,但每次提到你時,眼睛就冒桃花春水,少爺啊,是不是我們又要多位夫人了?”就連小辣椒出聲調戲道。

鄭崢幹咳兩聲,腦袋裏浮起西陵裳外表尊貴,內心火熱樣子,竟然有些神魂天外。當年年少輕狂,縱馬輕歌躍江湖,幹過不少荒唐事情,西陵裳便是其中一件,步詩霜又是另外一件。

見他眼裏迷蒙而又異樣光芒,花女們便知勾引起少爺的風流往事,也不見怪,誰讓自家主人是個風流種子呢?

好半響,鄭崢雙瞳才回複清明,看到花女捉狹而又渴望眼神,不由唏噓不已道:“往事不堪回首風雨中,你們也不用如此八卦,我且問話,西陵裳現居何處?”

魔蝶風情萬種道:“君子島,苦竹居。”

鄭崢怔怔道:“苦竹居,也罷,是應該清熱解毒涼血了,你帶我去吧。至於大家,該幹嘛就幹嘛,總之不要當尾隨之狼就行。”

花女們一片嗔笑,魔蝶這帶著他輕飄飄而去。

路上,魔蝶輕聲道:“少爺,西陵家一朝解開困局,就如此激進大膽,奴婢擔心早晚會惹出大禍,特別在地仙界風雲動蕩之際。”

鄭崢臉上也有些擔憂道:“你說的很有道理,若不是因為酒老以及日衝棋緣故,本少爺都不想多呆一秒。蘆洲地帶,雖然資源貧瘠,靈氣缺乏,但自古有窮山惡水出猛獸之說。盤踞在這片土地的修仙者,最多隻能苦守山門,卻無力開辟根本原因是什麽?就是這地方大妖凶獸種類繁多,而且厲害無比。”

魔蝶眼眸一亮,興奮道:“對於修仙者來說,風險跟機遇相存,特別少爺你……”

鄭崢笑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們出來這麽久了,不知天府情況怎麽樣了,我有點擔心。”

魔蝶想想也有道理,心情就沒剛才那麽興奮了。

穿幾處風景絕佳地方,兩人很快就到了山腳下。

島山並不高,但這裏長滿青翠的竹子,組成一片竹林綠海,偶爾能看到竹象在那裏飛舞。鄭崢又有些愣神。他想起很遙遠的事情,小時候很皮,經常抓這些東西烤著吃,味道很好,每次被老媽知道,就都要拿著竹鞭攆著滿大院跑。

如今想起,不由讓人淚濕衣襟。

見他情緒有些不穩,魔蝶明智的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站在一邊。

“你先回去吧,本宗自個進去。”

“好的。”

收回感慨,鄭崢把魔蝶支走,獨自一人漫步竹林海裏。

不過很快,他的腳步停住。

前方站著個女人,身上穿著跟竹林一樣黃綠搭配的衣裳,清新脫俗。隻是她的容顏,跟記憶中相比清瘦許多,就連那種高高在上,尊貴雍華氣質,也變的淡雅消減許多。有種洗盡鉛華,回歸天地之間的超脫感覺。

她正是西陵裳。

隻是抖動的香肩,捂緊的櫻唇,還有眼瞳奪目閃亮,偏偏有些泛紅雙眸,還是出賣了內心的激動之情,徹底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打落凡塵,再次變的有血有肉,有情有義。

鄭崢沒有說話,隻是帶著溫柔憐惜眼神,一步一步堅定的向她走去。

距離越來越近,當他緩緩張開雙臂之後,西陵裳再也控製不住思念情緒,像飛燕投林般,直接撲進他懷裏。所有思念,也有感情,瞬間化成熱淚,像斷線珍珠一樣不停的掛下。

鄭崢並沒有安慰,隻是把她抱的緊緊,任由她宣泄情緒。兩人就這樣相擁相依竹林之間,成為那道最美麗的風景。

也不知多久,西陵裳已經挽住他的胳臂,兩人漫步林間,低聲呢喃,不停說著情侶間肉麻的悄悄話,偶爾引來嬌嗔,粉拳飛舞,兩人又很快粘在一起,隻願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阿崢,你是不是很快就要離開這裏了?”

“等事情辦完了就走。”

“那你一定要帶我一起走啊。”

“當然,這是毫無疑問的。對了,當初我來時候,問起你的行蹤,西陵滔打了馬乎眼,似乎不想讓我知道,是什麽原因?”

金蓮駐足,西陵裳清瘦臉龐流露出一絲恨意,不過很快就消失無影無蹤,她笑的有點苦澀道:“還不是因為玄武事情?西陵家幾近油燈枯竭,四處救援無果,不得不把主意打到我頭上,準備跟景霞宗聯姻。”

鄭崢臉色立馬拉下,沉聲道:“還有這回事?”

西陵裳反倒看的很開道:“家族興衰不都這樣嗎?若是你沒來,我都準備跑路了,西陵家又不是沒有美女,隻不過像我這樣的外來戶最好利用罷了。”

鄭崢雙瞳晦明難測,也不知打著什麽主意。

西陵裳溫柔道:“阿崢,你也不用生氣,反正我打定主意要跟你走了,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吧,畢竟我也姓西陵。”

鄭崢輕笑,有如拔雲見日,整個人立馬開朗起來道:“哪有這麽容易算了,既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頭上,那麽他們就要有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那麽拿走日衝棋,我也就沒什麽顧忌了。”

西陵裳輕輕顰眉,幽幽道:“阿崢,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這可是你們老祖西陵雄親自交待的,而且我手裏已經有星落棋、棋譜,就差最後一份棋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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