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出來,玲瓏塔,給我封。”往小腹一拍,一個小人從嘴裏噴出,高約半尺,身體晶瑩透明,身體八大關鍵部位分別有顏色不一火點閃動,頭上頂玲瓏塔,身側圍繞著的情殤劍。

這小人是鄭崢的紫府元嬰,浮在空中後,大口大口噴出本命真元在金光寶塔上,為了把玄武煉化刷入空間,他算是拚老命了。

見到鄭崢連紫府元嬰都出動,無論是百裏冰等美女,還是一幹大妖齊刷刷落在身側,第一時間把鄭崢保護起來,神情有些警惕看著四周。此時此刻,是他防禦最虛弱時候,哪怕西陵家沒起歹意,也要護的安全。

隨著本命真元不斷噴出,玲瓏塔光芒萬丈,金光已經亮到不可直視地步,整座像黃金堆砌般奪目耀眼,空中傳來龍吟虎嘯,塔簷四角分明浮現青龍、白虎、朱雀三種聖獸,唯獨空缺一角,卻慢慢有龜蛇影像出現。

青靈珠開始綻放光芒。

千秀輕喝道:“映日、暗月,解除封靈大陣。”

花女們自然明白其中緣故,刷刷拔回千色千劍,嬌影閃現,分落在鄭崢外側方位圍成圓形,並且盤坐下來,個個合上雙眸。

青靈珠在塔頂極速旋轉,開始有靈氣被吸扯過來。

這一連串動作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完成,西陵滔、西陵泓麵麵相覷無言。姑且不說他們有沒有異心,就算有,恐怕也不敢出手,先不說玄武事情,單單這堆女人,戰鬥神精太敏銳太快了,這應該是長期在一起戰鬥培養的默契,絕非一般人所能擁有。

塔簷上的玄武印記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豐滿。

最終,咆哮嘶吼聲音傳來,它像是活了過來,最終所有定格在那裏。

玲瓏塔徹底安靜,無聲無息。

當它化成尺長,靜悄悄座落在地上時,鄭崢的紫府元嬰已經幹癟厲害,由此可見消耗是何等巨大。

元嬰自行飛進體內,鄭崢終於緩緩睜開雙眸,漆黑深邃雙瞳已經黯淡無光,臉色蒼白如張雪紙,到處寫著疲倦。玲瓏塔浮到掌心,鄭崢站來,艱難的把星落棋收回,然後帶著一大票絕色美女,老態龍鍾的迎向西陵泓,聲音嘶啞無力出口道:“大長老,恐怕要麻煩你安排個地方,貧道要閉關一段時間,至於玄武,等你們想到控製方法,本宗再放出來給你們。”

西陵泓擺手連連道:“你要的地方沒問題,馬上給你安排準備,至於玄武就算了,我們好不容易把這座壓在頭頂大山搬走,可不想又把麻煩引來。”

鄭崢點點頭,沒說話。

百裏冰、東方詩琳不露痕跡輕輕扶住他,一行人就往外麵走。

……

十年後,鄭崢從閉關中醒來。

雖然精氣元神已補回來,修為依然是渡劫圓滿,但與之前相比,還是弱了一些,不過隻要想到寶塔裏玄武,心裏就熱呼呼的,能搞到這樣一隻神獸,所有付出都是值的,關鍵是玄武身上還掩藏著不少秘密。

首先就是星衝月落棋譜。

當日鄭崢徹底把玄武鎮壓收服後,就從它身上掉落了這個寶貝。

三樣法寶,已經有兩樣到手,隻剩下日衝棋盤了,假如自己開口要,雖然有老祖名頭,但是難度不小,說不定還要大出血。

第二,就是河圖洛書。

隻要想到這四個字,鄭崢心裏就一陣激動。這先天寶物,可是當年妖教大帝手裏最牛逼法寶之一啊,除了東皇鍾可以媲美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鄭崢相信,這隻當年馭著洛書的神獸,肯定知道一些什麽秘密。他很想馬上就撬開玄武嘴巴,但這家夥也被打的夠淒慘,到現在還在閉關中。

沒辦法,他又不想閉關,所以站起來打算出去走走。

推開門窗,入眼一片蒼翠碧綠,生機勃勃。暖洋洋太陽照在身上,和煦春風拂麵而過,熟悉的芬香撲鼻,鄭崢看到幾株醒目特別妖豔的花朵,正在眼前開闊青草地來來回回穩動。

“調皮。”鄭崢微笑輕斥一句。

“少爺,你出關啦。”幾聲驚喜聲音,剛剛還飄來飄去搖曳生姿的鮮花,光芒閃動,就成了窈窕美女,她們嘩一下全圍上來。

鄭崢臉上布滿笑意道:“這些年辛苦你們了。”

罌紫嬌笑道:“這是應該的,幾位夫人若是知道你出關了,肯定很開心。”

鄭崢神念掃動,意外發現沒有看到百裏冰、洪千秀四位蹤影,不由納悶道:“她們去哪裏了?”

魔蝶咯咯嬌笑道:“千秀夫人閑不住,鼓動另三位夫人出去遊列蘆洲了,已經兩次了。長則一年,短則半年就會回來的。”

鄭崢心裏沒來的有點擔憂,不過轉念一想,百裏冰、東方詩琳都已經是渡劫圓滿了,方思雅也是後期高手,洪千秀雖然弱點,同樣也有中期水準,就這組合,應該出不了什麽意外吧?

他目光掃過,隨意問道:“不會暗月、百合、金釵她們也都去了吧?”

魔蝶月彎歪歪,媚眼閃閃道:“當然了,夫人出遊,怎麽能少的了服侍打手下的丫鬟打手呢?所以暗月還有另外十位姐妹走了。對了,窮奇也去了。”

鄭崢忍不住嘀咕道:“好啊,都趁著本宗閉關時撒歡的跑,就這麽忍不住寂寞嗎?”

花女忍不住竊笑。

鄭崢臉色一板,哼哼道:“別以為本宗不知道,上一回肯定是你們這批出遊,對吧。”

花女們張著嬌豔紅唇,個個表情意外。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是猜對了。不過鄭崢也隻是調侃而已,他轉回正題道:“在我閉關這段時間,西陵家什麽動向沒有?”

一說起這事,花女們就興奮不已。

罌紫說話顯的十分曖昧道:“不得了啊,玄武問題一經解決,西陵家就像久在深閨的曠婦找到男人一樣,四處強勢出擊,以雷霆手段把當年一些仇家滅的滅,斬的斬,短短數年內,就已經把勢力範圍延伸到邊上幾處州郡,風頭之勁,如日中天。”

鄭崢聽後卻皺著眉頭,但沒多說什麽。

說實話,這種感覺並不太好,有種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