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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會場,鄭崢把蕭紫軒送回學校,送她一條七色手鏈,然後交代幾句,便回到賓館。

與洪千秀簡短會個麵,鄭崢收拾好行禮,連夜離開。

臨行前,他特意跑到蔣文滔家裏,教了幾遍修煉打坐口訣,然後解釋一下他不理解東西,並且給了避世山莊的地址與小七電話,讓他努力勤奮修煉,又把蕭紫軒事情告訴他,讓他幫助照顧一下。

當天晚上,他就坐上開往新疆的動車,至於車票,上車再好好補吧。

此去新疆,鄭崢有四個目地。

首先,去天山轉轉,看看能不能在人跡罕見,飛鳥絕跡的地方找到九葉雪蓮。築基丹的三味主藥中,千年犀角與白靈赤果已經有著落了,唯一缺少的就是九葉雪蓮。雖然鄭崢離築基還是很早的很,但必然開始準備了,這東西珍貴無比,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找到的。但有些事情,總要開始去做。

第二,就是去找找上次在杭州藥材市場發現的靈藥種子,如果能發現那是最好,如果沒有,那也沒有辦法。

第三,顏淑雲的事情,終究是自己的一塊心病,雖然自己與她並沒有男女之情,但好歹她是自己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之一。

最後,遠遁西疆,邊修行,邊尋找靈藥,未嚐有躲避林峰與他背後勢力門派有原因。

三天後,鄭崢出現在複康市。

複康市是位於西疆自治區,吉昌會族自治州境內,距烏齊市近60公裏,這裏地處天山東段博格達山北麓、準噶爾盆地南緣,舉世聞名的天山天池,就座落在博格達峰下。

走在風情獨特的街道,鄭崢有些好奇的四處打量。

複康市大多數是會族人,不過也有不少漢族同胞。這裏空氣特別清新,天空很藍,建築也很有獨特的味道。很少有高樓大廈,除了市中心有些整齊樓盤外,大多鄉郊還是用泥水建築,用天窗采光,屋內設有壁爐,屋頂平坦,時不時可以看到上麵晾瓜果和糧食。

這裏溫度有些低,大多數人都穿著棉襖、羽絨衣。

鄭崢裏麵穿著一件體恤,外麵套著一件夾克,下身一條牛仔褲,在寒風中顯的有些單薄。

他坐在客運中心,聽著車站廣播,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有些無聊等著前往天池的班車。

這時候有個少數民族穿扮的年青人走了過來,這年青人長的結實高壯,滿頭卷發,臉上有絡胡,穿著獨特的民族服裝,腰間配短刀。他來到鄭崢麵前,先是有些警惕左右看了兩圈,然後彎下身子,用著聲硬漢語道:“你好,朋友,請問你準備去天池嗎?”

鄭崢不動聲色看了他一眼,即不點頭,也沒有否定。

會族年青人鼓動如簧之舌,繼續道:“朋友,你要是去天池旅遊,可以坐我的車。收費比車站便宜十塊錢,而且還送你到天池腳下。如果你需要導遊、吃飯、住宿,我們都可以安排,價格方麵肯定公道。”

原來是拉皮條的,看他普通話腔調雖然有些聲硬,但還算流暢,估計平時這話沒少說。鄭崢現在就是圖個方便,至於價格安全上麵,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麽,他想了想,開口問道:“怎麽收費?”雖然自己不擔心,並不代表著就傻呼呼的伸頭一刀隨便給人宰。

“如果隻去天池,收你80塊。如果需要導遊、吃、住,一天300塊。”年青人快速熟練的報出數字,然後一臉期待看著鄭崢。

還好,雖然有點黑,但還在自己接受範圍之內。

不過,鄭崢抬起頭,臉色淡淡道:“不會有什麽變故吧?你們爽快,我掏錢也痛快,如果中間有什麽事端,也難保會出什麽事情。”

年青人表情變的有些僵硬,不過很快笑了起來道:“遠方的客人,不要懷疑我們會族人好客的熱情,你在我的安排下,會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這時候遠方走來幾個身穿治安巡邏衣服的安保,年青人急促兩聲道:“朋友,我先走一步,你後麵跟著我,如果安保問你,你就推諉過去。”說完這話,他就匆匆離開大廳,到門口時還特意回頭看了鄭崢一眼。見他拿起行禮包,慢慢悠悠站了起來,這才鬆了口氣,滿臉笑容的走出大廳。

鄭崢遠遠吊著那年青人出了大廳,安保看到這一幕,也沒有說什麽,隻是似笑非笑搖搖頭。

跟年青人穿過一條街道,拐到一家酒店後麵,最終走到一輛七座麵包車前。車上已經坐了三四個人,有一對是年青戀人,估計是來旅遊的;還有兩個中年人,一個麵色臘黃,一個瘦瘦弱弱,還有一位估計是本地大媽,大包小包提著東西,最後就是坐在駕駛室裏的司機。

鄭崢坐了上去,年青人也跟著跳了上來,把門一關,吆喝道:“¥#……%”

前麵司機應了聲,開始點火,發動汽車。

複康市道路還算平穩,出了市區之後,慢慢變的荒涼起來,入眼都是黃褐色的平原丘陵,由於春寒地凍,草木枯萎,有些地方還覆蓋著淡淡薄冰。車子馳了一段時間,海拔慢慢變高,前方開始群山環繞,由於今天難得有太陽,照在覆蓋冰雪山峰上,格外晶瑩亮眼。

麵包車進入盤纏山路,道路很陡峭,一邊壁立千仞,一邊萬丈懸崖,的確是風光無限,但也很考驗人的神經。

這時候會族年青人開始收費,一眾人也照著原先約定的價格把錢交給他。

輪到鄭崢時,直接拿出300百,年青人眼前一亮,笑咪咪點點頭,把錢放在口袋裏,然後拍拍他肩膀,似乎意味著什麽。

汽車又開了十來分鍾,然後靠邊停車,乘客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看,發現司機停靠地方邊上有一條羊腸小路。這小路一直向半山坡蜿蜒下去,前方有二十來戶土泥房,似乎是一個小村落,有幾戶正冒著炊煙。

這時候大媽站了,然後說了兩句,提著大包小包下車了。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是有人到站了。

隻有鄭崢眼眸光芒一閃,臉色陰沉下來,這地方,似乎有些不同尋找的味道。

司機也趁機熄火,下車跑到一邊小解,順便抽根煙。

待大家等的不耐煩時,司機才回來,從新坐在駕駛室裏,係好安全帶。

“%……&¥”司機打了幾次火,忽然破口大罵起來,然後狠狠拍在方向盤上。

眾人有些驚愣了。

會族年青人這時候也一臉難看道:“好像車子有問題,打不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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