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崢有些莫名其妙,這女的話中帶刺,冷嘲熱諷,就算傻子都聽出來。既然她能說出洪千秀名字,肯定對自己有一些了解。但鄭崢真的想不起來她是誰。懶的與她較勁,麵色淡然不變道:“無可奉告。”

說完這話,他站了起來,打算換個地方繼續吃晚餐。

美女見她對自己棄之如履,厭惡的表情根本不似作偽,不由氣的渾身哆嗦,怒氣衝衝站了起來,聲音有尖銳道:“站住,你真不記的我是誰了?”

鄭崢停下腳步,回頭仔細盯著她觀察半天,臉上忽然露出恍然大悟表情。

美女不由冷笑一聲道:“想起來了吧,後悔了吧。”

鄭崢不由自主點點頭道:“是的,我後悔了,後悔坐在這裏,更後悔與你羅嗦半天。話說你是不是那個許漢良的女人啊?就是在商場大廈跟他吵架,被甩了個耳光,還哭著喊著不要離開我的那個女人?”

美女眼前一黑,差點暈倒過去,自己什麽時候變成這麽賤的女人?

她咬牙切齒半天,這才俏眉圓睜怒聲道:“在廣州,好聲音海選。”

“哦哦哦,我想起了來,你是那個第一場試聲就被淘汰,還被評委說唱歌走調,不如狗叫的那個女孩。”說完這話,鄭崢不由搖頭歎氣道:“人家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別放在心上,好好練練就出來了。”

美女雙手叉腰,差點暴走。

其實鄭崢已經想起這女的是誰,就是碰巧與洪千秀一同試場,表現非常出色的那個女孩。她應該也是來參加杭州好聲音決賽,隻是不知為何也出現在漸大學生的生日派對上。如果她好好說話,鄭崢也不至於唇舌如刀,句句誅心。關鍵這女的一過來,就盛氣淩人,一副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的樣子,當然引起他的不爽。

到現在鄭崢還搞不清楚她為什麽這麽針對自己呢。

其實美女並不是針對鄭崢,而是嫉妒洪千秀昨晚在舞台上出色表現,引起導師們的集體哄搶而已。至於鄭崢,隻不過是殃及池魚而已。

就在這時候,剛才與許漢良一起的戴眼鏡年青人走了過來。

他先是看了鄭崢一眼,然後轉頭對臉色發白的美女詫異道:“菲娜,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叫菲娜的美女指著鄭崢,怒氣衝衝道:“金修城,你來的正好,你怎麽隨便什麽人都放進來,他血口噴人汙蔑我。”

金修城臉色一沉,語氣變的不善起來道:“朋友,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回去吧。”

鄭崢把叉子一丟,滿臉不在乎道:“這地方也不乍地,說真的,我還不想呆呢。”

說完這話,他直接轉身離開。

一直注意鄭崢動向的蕭紫軒,似乎感覺到他與別人起了嘴角,急忙告個罪脫身而來。她一上前,就捥住鄭崢手臂,神情有些緊張問道:“哥,怎麽了?”

鄭崢冷漠掃了金修城一眼,淡淡道:“走吧,這裏人不歡迎我們。”

金修城聽著蕭紫軒的稱呼,看著他們親密表情,心裏咯噔一下,臉然不由一變,笑的有些勉強道:“紫軒,這人是你哥啊?”

蕭紫軒對眼前這男人半絲好感欠奉,她也是俏臉緊繃道:“既然不歡迎,那我們就走吧。”

“等等。”金修城急忙出聲道。

誰都可以走,蕭紫軒可不能走,這可是宴會最重要的壓軸人物啊。

蕭紫軒冷冷道:“還有什麽事情嗎?金大委員?”

金修城額頭冒起冷汗,真要把這個美女氣走,隻怕自己這個學生會組織委員,回頭就要麵對主席許漢良的滔天怒火啊。

他滿臉尷尬笑容道:“這是誤會,誤會而已。”

“誤會?”這下不但金修城沒有安撫住蕭紫軒,就連邊上麗娜也是一臉不爽神情道。

金修城心裏叫苦連天,拆東牆補西牆,結果是兩麵漏風,此時他恨不得自扇兩個耳光,沒事幹嘛嘴賤啊。

好在這時候有人上前解圍,正是許漢良。

他一來,雙眼就緊緊盯住蕭紫軒,滿臉愛慕眼神中掩飾住赤祼祼的占有之心,他深情款欵道:“紫軒你來了呀,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說完這話,根本沒注意到蕭紫軒滿身雞皮疙瘩,轉身向鄭崢笑道:“你好,聽我同學說,你是紫軒的哥哥?”

鄭崢見正主出現了,索性也不走了,隻是表情淡漠道:“聽我妹妹說,你追她很上心啊?”

許漢良沒有一絲尷尬表情,反而一臉癡情道:“我是真的很愛紫軒。”

鄭崢強忍惡心想吐的感覺,冷冷道:“想跟她交往,得先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許漢良從容不迫道:“我想我的真心真意會打動你們的。”

鄭崢有些樂了,倒沒想到這家夥臉皮厚到這個程度,自我感覺如此良好,索性尖銳問道:“你先說說,你能給我妹妹帶來什麽?”

“愛?有很多男生都愛他,甚至比你更愛他,為此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錢?對不起,她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如果她願意,甚至可以開著直升機來上課。”

“權?你肯定不知道,他有個廳長叔叔、省部爺爺、一幹局長、主任朋友。隻要她願意,立馬可以踏入官場,並且職位不低。”

“名聲?如果她想向娛樂圈發展,不用兩個月,就能成為國內大紅大紫天皇巨星。”

“請問許主席,你還能給我妹妹什麽?”

一連串反問的話,徹底把在場三人問的目瞪口呆,震憾的久久不能自拔,一時間不知道鄭崢說的是真是假,隻會傻傻盯著他發愣。

鄭崢忽然從懷裏拿出張支票本,這是方思雅之前給她準備的,方便大筆金額來去。他刷刷在上麵寫了一連串數字,然後撕了下來,冷聲道:“以後別做傻事了,如果我再發現你還做這些見不光的事情,那對不起了,就算你爸是杭州市市委副市長,你爺爺是省廳退下來的高幹,我也照樣把你揍的生活不能自理,而且還不擔心害怕你報複的那種。”

說完這話,鄭崢把那張一百萬元的支票直接砸在他臉上,帶著一臉崇拜的蕭紫軒,直接離開會場。

留下滿臉鐵青,氣的渾身哆嗦的許漢良等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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