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丁丁被氣差點肺都爆炸開來,俏眸瞪的像珍珠一樣圓圓的,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從鄭崢身上咬一口肉下來,以解心頭之恨。

隻可惜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女生氣表情,怎麽都透著另一股迷人韻味,對鄭崢的殺傷力幾乎微不可記,他依然笑容滿臉的看著蔣丁丁,一點也沒有反省之心。

倒是蔣文滔有些尷尬看著這對小年青,有種夾在中間難做人的味道,怒斥鄭崢,那是不可能,好歹現在是自己師兄了,以後修仙全靠他幫助。教訓孫女,也不合適,人家根本沒做錯什麽。

洪千秀則是滿臉無奈,大為頭疼,自己這個男朋友,又開始口上花花忽悠人家。他這人,什麽都好,就是有時候見到美女,忍不住就要調戲調戲,你說他看上人家或者耍流氓,都不是,隻能說是本性使然吧。

蔣丁丁深深吸口氣,平複一下暴躁心情,眼眸變的冷冰冰道:“鄭崢,我敬你是我爺爺的朋友,所以對你過份行為一再忍讓,如果你還不知廉恥,到時候撕破臉皮對大家都不好看。”

鄭崢卻沒有說話,雙眼變的有些震驚樣子,目光緊緊盯著蔣丁丁右耳釘。

蔣丁丁見他目光如此肆無忌憚盯著自己,又氣又惱,正想摔門而出,忽然聽到他沉喝道:“慢著,蔣丁丁,我問你,你右耳釘掛墜哪裏來的?”

蔣丁丁很想大罵一聲,關你屁事,但她還是硬生生忍了下來,冷冷淡淡道:“我的耳釘關你什麽事情?”

這時蔣文滔與洪千秀也把目光移到她圓潤飽滿的右耳垂上。

這個耳墜很漂亮,也不知道用什麽材料打造而成,全身銀藍色,就像隻小鳥,很別致,手工很精巧,掛在那裏,真像一隻鳥兒欲展翅飛翔一般。

“我再問一次,你這耳墜從哪裏來的?”出乎意料,鄭崢目光也沉下,臉色變的嚴肅起來。

蔣文滔人老成精,明顯發現鄭崢表情有些異常,似乎很不妥當,他急忙向孫女使個眼色,然後低聲道:“丁丁,你說一下,你這耳墜到底是哪裏來的?”

蔣丁丁可以不給鄭崢麵子,但不能駁了爺爺顏麵,隻能沒好氣道:“一個朋友送的。”

“朋友送的?”鄭崢臉上抽了抽,表情有些陰情不定。

這個小鳥耳墜,乍一看,還以為是個普通裝飾品,但剛才鄭崢無意間靠近時,卻感到一股微弱的法力波動。假如沒有近身,根本發覺不了,隻能說明鳥墜品階不低,或者上麵有隱匿氣息的陣法存在。

“你這個朋友是誰?”鄭崢想了想,接著開口問道。

蔣丁丁緊緊抿著紅唇,低著玉頸,好半響,才從牙關裏嘣出兩個字道:“林峰。”

“林峰?”鄭崢自然不可能知道是誰,隻能滿臉苦笑從複一遍。

“林峰?”蔣文滔忽然驚訝出聲道。

“你認識?”鄭崢一個激靈,滿臉驚訝道。

蔣文滔搖了搖頭,一臉苦思道:“這個名字我很耳熟,好像之前在那裏聽過,但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蔣丁丁猶豫了一下,最終抬起頭,眼眸顯過一絲複雜神情道:“不用想了,他是林海的弟弟。”

“林海?”蔣文滔頓時恍然大悟,緊接著臉色一黯,似乎想起什麽,不由一陣唉聲歎氣。

“林海又是誰?”鄭崢有些好奇問道,看他們滿臉心事樣子,不由八卦之心熊熊燃起道。

蔣文滔看了孫女一眼,見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由重重歎口氣道:“這事說來就話長了。丁丁前年本來都準備結婚了,結果在訂婚前兩天,她未婚夫出車禍身亡。”

鄭崢注意到蔣文滔說到這話時,丁丁眼眸都紅了,玉頰上帶著一份思念,一份惆悵。

“她的未婚夫就是林海。”蔣文滔接著緩緩道。

“原來是這樣。”鄭崢這才明白過來。林峰把這個飾品法器送到蔣丁丁手裏,不知道是純屬巧合,還是說另有目地,一時間也無從辨別。

“能和我說說這個林峰情況嗎?”鄭崢不動聲色繼續問道。

蔣文滔見鄭崢緊緊咬住此事不放,知道其中肯定有什麽蹊蹺,臉色有些凝重起來,代替孫女開口道:“這個林峰說來也好奇,他父母雙雙是省裏高級幹部,算是根正苗紅的紅二代,在他7歲那年離奇失蹤。但家裏人的反應也讓大家百思不得其解,既不報警,也不找人,就像不是失蹤,而是遠學一樣。差不多一年前,這個林峰忽然出現,但他行事十分古怪神秘,平日裏深居簡出,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他。”

“一年前?”鄭崢嘴裏輕吟一聲,這麽湊巧?剛好那段時間自己在閉關養傷。他腦子一動,開口問道:“有沒有他照片?”

蔣文滔終於忍不住出口試探問道:“小哥,這個林峰……”

鄭崢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暫時無法確定。”

蔣丁丁搖搖頭表示沒有,似乎又想起什麽,遲疑了一會,才朱唇輕吐道:“有林海的照片,他和他哥哥挺像的。”

當鄭崢從蔣丁丁手裏接過手機,看到裏麵像冊時,腦裏像平地驚雷般,徹底炸響開來。這個林海,分明與當日重創自己凶手像極了,濃眉大眼,刀削般冷俊的臉龐,若是再加上桀驁不拘,傲氣淩雲的眼神,這是活生生的林峰啊。

那次受傷的經曆,實在太刻骨銘心了。如果不是自己命夠硬,恰巧有師傅遺留下下來的珍惜藥材,恐怕就要魂歸天地,跌入六道輪回了。

林峰!

所有人赫然發現鄭崢臉上表情變的猙獰起來,特別是那雙深遂的眼裏爆出一陣奪目光芒,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強大殺氣,壓的眾人竟然有種膽顫心驚,大氣也不敢出的感覺。

難道這個林峰與鄭崢有仇?

所有人心裏暗暗琢磨,不然哪裏來這麽大的戾氣?

隻能說鄭崢還是太年青了,平日裏隱藏倒是很深,但關鍵時刻,還是稍稍有點毛燥。他似乎也發覺自己沒沉住氣,心裏驀然一驚,立馬收回外瀉殺氣,房間裏陰霾氣氛立馬一掃而空。心裏暗暗警告自己,下次千萬要控製好情緒。

他微微掃視了蔣丁丁一眼,心裏猜測他與林峰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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