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憑借這些金子確實不能說明什麽。”縣令老爺說著,又看著沈括道:“沈公子,不知道你還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這些金子是賈府拿去賄賂那些人做偽證的?”

“自然還有。”沈括看著縣令老爺,淡淡的道:“我這兒有一個人證,可以證明這些金子都是賈夫人拿去送給那些人的。”

聽了沈括的話,縣令老爺就道:“那把人證傳上來。”

容管家一早就和人證一起等在了公堂外,縣令老爺讓傳人證,容管家就帶著人證走到了公堂上,“縣令老爺,這個小廝他就是人證。”

縣令老爺看了小廝一眼,“本官問你,你如何能證明這些金子都是賈夫人拿去賄賂那些人的?”

“回縣令老爺的話,小的是徐府的小廝,當時那個賈夫人去我們府上給我家少爺送金子的時候,我正好看見了。”小廝恭敬的回道。

“你胡說,你沒有證據,你怎麽能說這些金子是我送給你家少爺的?”賈夫人一臉激動的將那個小廝看著,“沒有憑據的事,我還可以說這些金子是你送給你家少爺的,空話誰不會說?除非你有證據,否則我絕對不會背下你誣陷給我的這個鍋。”

“縣令老爺,小的句句都是實話,不敢有任何的欺瞞。”小廝看著縣令老爺,就用手指著放在公堂上的那個木盒子道:“這個木盒子就是我當時看見的賈夫人送給我家少爺的,那木盒子下麵還刻著賈府的字樣。”

之前的時候賈夫人和賈公子沒有注意,小廝說完,她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公堂上放的木盒子確實是他們府上的。

賈夫人看著那個紅木盒子,就忍不住暗暗的將賈府的管家給罵了十幾遍,也不知道那個管家是怎麽辦事的,竟然會用她們賈府的盒子來裝給那些人的金子。

要是今天縣令老爺真的治了她兒子的罪,她一定不會輕饒了那個管家。

管家真的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敗事有餘的東西,她們賈府不需要這樣一個辦事不力的管家。

賈公子也認不出來了那個盒子就是他們賈府的,賈公子這會兒心中隻心虛的不成,下意識的他就將目光看向了他娘賈夫人。

卻見他的娘賈夫人和他一樣的慌張,麵上看起來也很是難看。

“師爺,你去看看木盒子上可有刻字。”縣令老爺示意師爺去看看。

師爺將木盒子抱起來,往盒子下麵一看,隻見上麵確實刻著大大的賈府二字。賈府的木盒子是賈府的人自己用的,除非平時給來往親厚的人送東西,一般是不會輕易給人的。

看完後,師爺一邊將木盒子放回去,一邊看著縣令老爺道:“回老爺的話,這個盒子下麵確實刻著賈府兩個字。”

“縣令老爺,這樣的木盒子我們賈府少說也有好幾十個,就算是這個木盒子是我們賈府的,那也不排除有人故意將它從我們賈府偷去陷害我們的。”賈夫人想方設法的為自己狡辯,就是不承認這個盒子中的金子是他們拿去賄賂那些人做偽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