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帝這就各種抑鬱了,單韻兒的首長是誰除了馮震沒別人了,再往上那就是禁忌中的禁忌,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項禹帝氣憤的可以,上氣不接下氣,想要把單韻兒給叫起來審問,可又見單韻兒才睡著,心疼她算了,忍著吧,反正就是一個夢第二天再說吧

次日一早,單韻兒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項禹帝坐在床頭悶聲抽煙,“怎麽大清早就抽煙”

“哼你管我呢”項禹帝冷哼一聲,昨晚他一宿沒睡,心裏就堵著這件事來著。

“怎麽了”

“你問我你還是好好問問你自己吧”

“我怎麽了”單韻兒一愣。

“首長,首長,別壓我身上”項禹帝學著單韻兒的語氣說道。“我呸你說說,那個首長是誰”

單韻兒看了項禹帝一會,見項禹帝如同孩子被搶了奶粉一樣,那個生氣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抓起項禹帝的手,說道:“是這個”

“呃”項禹帝愣了一會,才明白,原來不是首長,是手掌

單韻兒沒好氣兒的白了項禹帝一眼,“你就這麽不相信我昨天本來就胸悶,你還把手嗯亂放,你還讓我怎麽喘氣了”

項禹帝沒敢回話,看著單韻兒有些羞紅的臉,直接跑到洗手間裏洗漱去了一邊刷牙,一邊對著鏡子嘟囔著,“誰讓你的那麽大了,我就喜歡占領高地”

項禹帝背著單韻兒說的漂亮,可是當著她的麵兒就蔫兒了。一早晨單韻兒都沒有搭理項禹帝。最後還是項禹帝好言好商量,再加上溜須拍馬,才算是有了點緩和。可為此付出的代價卻是,早晨送項柏蕊去幼兒園,晚上接回來而單韻兒本人倒是好,直接回單家去了

項禹帝無奈的歎了口氣,得送吧

在項禹帝走出門的時候,單韻兒和趙玉雪拉著項柏蕊已經站在門口了。

“我有種預感,你們兩個是有預謀的”項禹帝無奈的說道。

單韻兒和趙玉雪對視一眼,“噗哧”一笑,嬌聲道:“用你管蕊蕊就交給你了,哪家幼兒園知道嗎”

“我知道”項禹帝無奈的歎了口氣,便把蕊蕊抱上了車。今天項禹帝讓李承哲去公司上班去了,沒讓他跟著自己,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應該帶著李承哲去幹什麽事兒

項禹帝開車便走了,項柏蕊所在的幼兒園叫“京大學幼兒園”,取這麽個名字,其實和京大並沒有什麽聯係,隻是因為離的近而已。

“蕊蕊,早晨吃飯了嗎”項禹帝隨便找個話題,就和項柏蕊聊上了。

“吃了”項柏蕊大聲道。

項禹帝覺得好笑,像是回答老師問題似的,那麽認真。“蕊蕊吃的什麽啊”

“嗯一根一米腸,兩個雞蛋”

“”項禹帝**了一下嘴角,最後歎息著說道:“蕊蕊真能吃”

“爸爸,乳是什麽意思”

“乳什麽乳”項禹帝被問得一愣。

“就就是我昨天看電視,說什麽烤乳豬,那是什麽東西”項柏蕊歪歪著小腦袋,肥嘟嘟的臉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求知欲。

項禹帝笑了笑,奶奶的,老子就當回老師吧隨後,項禹帝說道:“乳呢,就是小的意思,比如你剛剛還說的乳豬,就是小豬的意思,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

“那蕊蕊就給爸爸造個句吧”項禹帝說道。想了想,自己小學的時候,是有造句這麽一回事兒。幼兒園就是給小學打基礎,應該也會吧

項柏蕊歪歪著小腦袋想了一會,說道:“我家很窮,住在一個四十平米的**裏。”

項禹帝手一抖,這個孩子的數學不錯,還知道平方米,可是後麵的話呃就有點太那個了。項禹帝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個不行,你再換一個。”

“我每天上學都要跳過我家門口的一條乳溝”

項禹帝滿頭黑線,渾身都開始發抖了。“這個也不行,你再換一個”

項柏蕊想了一會,用小粉拳一邊輕輕的敲著腦袋,一邊對項禹帝說道:“爸爸,我想不出來了,我都要把我的**給想破了”

“”

好不容易項禹帝把項柏蕊送到了學校,其他的孩子都是又哭又鬧,而項柏蕊則是到了門口,就嬌聲說了一句“爸爸再見”,就轉身離開了這樣自立懂事的孩子可不少見,隻不過有點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一路上,項禹帝有好幾次差點出了車禍,項禹帝咬牙切齒,以後不管做什麽錯事,也不要讓自己送項柏蕊來懲罰自己了,這簡直玩兒命啊

見項柏蕊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項禹帝擦了一把汗,這有點太瘋狂了長出了一口氣,項禹帝便又上了車,準備去找項海談一談。最近這段時間裏,除了項海到了“紫金別墅”的時候,簡單的聊了兩句外,其他時候並沒有深入的聊過,也不知道他對京市場是如何看的。畢竟是項禹帝本人把他們找過來的,如果一點兒事兒都不管,就算他們不說什麽,那項禹帝自己心裏也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項禹帝剛剛掏出手機,手機就響了。項禹帝一看號碼,皺了皺眉,按下了撥號鍵。“什麽事”

“”

“查出來了嗬嗬,動作挺快啊是誰”項禹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什麽”項禹帝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現在在哪”

“”

“嗬,我知道了,這次事情辦的不錯。嗯就這樣吧”項禹帝掛斷了電話,踩住油門,筆直的衝了出去

京公墓,項禹帝第二次涉足這裏,心中總是有些不舒服。不是因為這裏的陰氣太重,而是因為這裏埋葬著一位值得項禹帝尊重,值得他去懷念的兄弟。

項禹帝緩步前行,積雪被掃到了兩側,中間的路上並沒有絲毫濕滑的地方,可是項禹帝卻走的很慢,似乎很害怕前行。一個個墓碑屹立在那裏,項禹帝心頭十分的沉重。

這段十分鍾的路,項禹帝走了十五分鍾,才到了王仕晃的墳前。雙手插在兜裏,和旁邊的一個長得有些黝黑的男子並肩站立,眼睛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王仕晃的墓碑。墓碑前,還有一束白色的鮮花放在墓碑的前麵。項禹帝長出了一口氣,心中苦悶不已。

“你回來了。”

“你應該知道我什麽時候回來的,馮震沒告訴你”

“說了,我也知道最近黑道的動作很大,都在找我,所以我來了。”那人聲音平緩,麵對項禹帝絲毫沒有懼意,隻是言語中有些悵然。

“來看仕晃”

那人點了點頭,“最後一麵嗬,我對不起他。”

“你知道”項禹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現在很想做一件事殺人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這麽做,隻要把你攆出京就好嗬嗬,事不盡如人意。”那人苦笑道。把頭轉向了天際,天氣很好,晴空萬裏,可為何自己的心裏,卻是烏雲密布

“馮震威脅你這麽做的”

那人點了點頭,“我愛上了一個女人,是他的秘書。”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那人悵然道。

“嗬嗬,紅顏禍水,這話倒是不錯。”項禹帝冷笑著,隨後笑容越來越猙獰,雙手拽住了那人的衣領,“你他媽的因為一個女人,殺了仕晃你心裏到底在他媽的想什麽”

那人任意的讓項禹帝拽著,對他的話沒有絲毫的反駁,“我知道錯了,可是晚了”

“是晚了。”項禹帝鬆開了雙手,渾身癱軟,像是一灘爛泥。

“什麽時候開始的”項禹帝冷漠的問道。“我說的是和馮震在一起。”

“五年前,我和馮震就讀於一所高中,他找上了我。”

“為什麽”

“錢”

“砰”

項禹帝一拳就把那人擊倒在地,雖然項禹帝沒有用內勁,但是卻也是全力一拳了。那人直直的飛出一米,跌落在地。

那人咳出了一口鮮血,用手擦了擦嘴上的血跡,緩緩站起,“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我他媽的告訴你,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開始懷疑你,你的表情太不自然了你知不知道仕晃怎麽和我說的因為我懷疑你,他差點和我絕交了你是我們兄弟,雖然在京我們也沒有怎麽來往過,可是我們在心裏一直把你當成兄弟我不隻是一次夢見過,想到過咱們以前,在一起玩,在一起搞破壞的日子,可是你你在做些什麽你他媽的告訴我你在做什麽”項禹帝衝著那人大吼道。

“噗通”一聲,那人對著王仕晃的墓碑跪倒在地,雙目通紅,“我錯了”

項禹帝此時雙眼也紅了起來,看著跪在自己身邊的那人,項禹帝顫抖著雙唇,顫聲說道:“高鑫啊高鑫,你說我該怎麽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