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的一切都是按照章程辦事,一證在手,天下任我走華夏國有身份證、房產證、結婚證、處男證嗯咳咳還有一個持槍證

持槍證,顧名思義,就是人們配槍的憑證。按理來說,華夏國想要申請下來一個持槍證特別困難,尤其是平民而項禹帝的持槍證是哪來的忘了他的身份了嗎“龍組”十二人之首辰龍

“龍組”從名義上來說,是屬於軍人範疇,所以項禹帝說薑亦元沒資格管,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人家有軍事法庭嘛再有,“龍組”有一個規矩,“龍組”成員不準離開京而項禹帝的離開,倒並不能說明什麽項禹帝以“國之守護者”為自己洗脫了罪名,國家也就不再追究項禹帝自行請了長假,在國家的批準之下,項禹帝才離開的不然項禹帝也不會等了這麽久,才離開京。

聽到“持槍證”三個字,就連曹誌傑的臉sè也變了變。

曹誌傑皺了皺眉,“這個持槍證是你的”曹誌傑心知肚明,這“持槍證”可不是說,有錢就能辦下來的。

項禹帝微微一笑,緩緩的坐會座位上,“裏麵有我的照片,你可以對比一下。這東西可是做不了假的”

薑亦元馬上拿起“持槍證”翻開來看,頓時一驚,果然不過薑亦元轉念一想,yin笑道:“項禹帝,就算你有持槍證又如何難道有持槍證就可以隨意傷人嗎”

“我說過的,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同樣的,我也說過,就算我是故意傷人,也容不得你來chā手”

曹誌傑眉頭緊皺,顯然對項禹帝的囂張氣焰也感覺到有些反感,“你這麽說是不是有點不對頭了”

項禹帝笑而不語。

然而項禹帝越是這樣,就越讓曹誌傑和薑亦元覺得項禹帝是有所憑仗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有些拿不定注意,畢竟項禹帝的身份太過明顯,並且有兩大家族在作祟,讓這個警察局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也不敢輕易下手了。

而就在此時,審訊室的門第三次被打開了,一個年輕的警員走了進來,“局長。”隨後,年輕警員在曹誌傑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曹誌傑點了點頭,便和那名年輕警員一同走了出去

雖然說審訊室內,隻剩下項禹帝和薑亦元,那兩名昏死過去的警官也被抬了出去但是此時薑亦元卻沉默不語。他真的拿不準項禹帝到底是幹什麽的,所以也不好下手。

過了一陣,曹誌傑再一次走了回來,然而,這一次在他的前麵竟然還有一個男人率先走了進來。這個男人麵相清秀,皮膚白稚,如同女人一般,帶著金絲眼鏡,很像那傳說中的斯文敗類。

項禹帝看著進來的這個年輕才俊模樣的男人,眉máo一挑,但是卻沒有說話,隻是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

那年輕男人走進來後,裝模作樣的看了一圈,最後才把目光定在了項禹帝的身上,不過卻和項禹帝一樣,笑而不語。

曹誌傑幹咳的兩聲,衝著薑亦元說道:“這位是省廳秘書長,鄭誌鵬”

薑亦元眼前一亮,臉上上前伸出雙手,“原來是鄭秘書長,久仰久仰”

鄭誌鵬是剛剛走馬上任不久的秘書長,官職不可謂不大雖然說和警察局八竿子打不著,但畢竟掛著一個“省”字,換做誰,都要給一些薄麵。而且薑亦元十分不敢屈居與一個副局長的位置,自然是要抓住時機才是。

鄭誌鵬淡漠的和薑亦元握了握手,好像是已經給足了薑亦元麵子,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對曹誌傑說道:“聽說你們抓了一個持槍傷人的罪犯,是不是”

“是是這樣的”見鄭誌鵬淡漠的樣子,薑亦元非但沒有生氣,而是聽到他提起項禹帝後,有些高興,心想這一定是楊華錦找來的人“這個人就是那名罪犯。”

鄭誌鵬看了一眼項禹帝,點了點頭,“楊華錦是京來的大企業家,這人威脅他的性命,你們可要嚴肅對待啊”

“自然自然”薑亦元卑躬屈膝,哪有一點兒局長的風範“那個鄭秘書長,您為了這麽點小事來這裏,可是有些高看了這人您還是先去會議室喝杯茶吧”

鄭誌鵬看了薑亦元一眼,頓時大發雷霆。“你說什麽小事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對社會的影響有多大還小事,在你眼裏,還有大事嗎”

薑亦元見鄭誌鵬發火,自己也就憋屈的悶不做聲了。反而是曹誌傑上前勸解道:“鄭秘書長,薑副局長不是那個意思他是想說,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把事情辦到最好”

“是是”

不論曹誌傑和薑亦元兩人怎麽鬥,那也都是內部的事情,如果牽扯到外界,那還是要一致對外的。

“無妨”鄭誌鵬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我先聽聽,你們審訊的結果”

曹誌傑不敢有所隱瞞,和薑亦元兩人,原封不動的把審訊經過和結果告訴了鄭誌鵬

鄭誌鵬眉頭緊鎖,“你的意思是說他有持槍證”

“是這樣的”

“可是就算他有持槍證,也不能無故傷人啊”薑亦元連忙抓緊時機。

“嗯,話雖如此,但是你確定他還是無故傷人嗎難道就因為現場沒有找到對方的凶器”

“這”薑亦元斟酌了片刻,“當時現場也有很多人在,全都證實了項禹帝是無故傷人的”

“那又怎麽樣”鄭誌鵬眉máo一挑,說道:“你不要忘了,那些證詞是什麽人說的”

“”

“我希望兩位局長認真處理這件事情,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是是我們明白”

“嗯,既然如此,兩位局長有沒有可以定項禹帝罪名的證據”

“這個暫時還沒有”

“嗯,既然沒有的話,那我就帶項禹帝走了”鄭誌鵬說著,就對項禹帝使了一個眼sè,隨後也不給曹誌傑和薑亦元說話的時間,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項禹帝咧嘴一笑,這才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正傻站在那裏的兩人,“你們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說你們沒資格抓我”

曹誌傑和薑亦元木然的搖了搖頭。

“哎也許你去問問京裏的單司令,或者馮中將,想必,他們會告訴你們答案的”馮中將,指的不是馮震,而是“龍組”的抗把子,馮誌晨

項禹帝看著目瞪口呆的二人,留下了一抹好自為之的笑容,就轉身離去了

過了半晌,曹誌傑和薑亦元才回過味兒來,單司令馮中將還有這位鄭秘書長這項禹帝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認識這麽多狠人

薑亦元頓時頹廢的坐回了凳子上,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單司令和馮中將指的是誰,但聽這軍銜,就能嚇死一兩個人了再有這位鄭誌鵬看起來自己前途渺茫了啊

項禹帝走出警局,和鄭誌鵬並排而行,低聲道:“人妖,你怎麽在沈陽我聽仕晃說,你不是去了南方了嗎”

這個鄭誌鵬,正是項禹帝在京的發小,和王仕晃等人並稱“京四人幫”的人妖,鄭誌鵬

鄭誌鵬苦笑不已,左右看了看,沒有人看向這裏,才低聲苦笑道:“項哥,在外麵,我可是純爺們”

項禹帝莞爾一笑,看了看前麵的那輛上海大眾,“你的車”

“公家的。”

“哦,那讓他回去吧”

鄭誌鵬一愣,“幹什麽”

“怎麽你項哥來了你還不盡一下地主之誼”項禹帝玩笑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隻是我覺得,大冬天的,會把皮膚凍裂的,坐車好一些”

項禹帝翻了翻白眼,看著這位狗改不了吃屎的人妖同誌,表示無語。不過最後還是妥協的上了這輛公家車,揚長而去

原本鄭誌鵬想帶著項禹帝去沈陽最好的“龍騰酒店”,但是卻被項禹帝強拉著去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飯館

鄭誌鵬在包間裏苦笑的一邊用心擦著座椅,一邊說道:“項哥,也不是您花錢,來這裏幹什麽啊”

“嘿嘿,那些個什麽狗屁高檔酒店,哪有這裏喝的爽,吃的飽”項禹帝滿臉笑意的說道。他鄉遇故知,項禹帝真的沒想到鄭誌鵬會來。自己身處外地,本來心裏有點兒失落,見到熟人,自然是要豪飲一番。

“得,您是客人,您說了算”鄭誌鵬用心的擦幹淨了座椅,才坐了下去。隨後,鄭誌鵬突然露出了一個蘭花指,“哎喲在外麵裝男人太累了啦項哥,你可不知道在南方老娘水土不服,臉上長了好多小包包,最近才下去還是北方好啊,雖然冷了一點,但也不至於破相嘛”

“”項禹帝對這位自稱“老娘”的爺們表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