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帝衝著聞雪,總不能叫聞姨吧雖然說這個聞雪的年齡應該和尤若差不多,自己要一聲姨其實也沒啥錯的。但是自己畢竟是房英彥的家庭教師,這麽算起來,那可是房英彥的長輩,和聞雪同輩了。而且項禹帝也是有一定si心的,因為聞雪的妹妹很有可能和自己共事了,難不成在公司裏,項禹帝還給自己整一個二十五、六的長輩出來沒準,這個聞雪的妹妹還能和自己有點兒意外的收獲呢不是

對於公司的事情,項禹帝和聞雪又聊了很久。聞雪憑借在丈夫身邊多年的經驗,給項禹帝講了不少,這可讓項禹帝受益匪淺。

一晃的功夫,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再過一會,都得留下吃午飯了。項禹帝也不好一直賴在這裏,隻好提醒道:“聞姐,我來這裏,是來接英彥的,您看”

“英彥,快下來,項老師來了”聞雪笑著抬頭嬌聲喊道。“英彥這孩子,多虧了你啊我幫你這麽多,真的是不屈”

“怎麽了”項禹帝疑huo道。

“英彥昨天從你走了以後,一直在學習。晚上很晚才睡。今天又是一大早起來開始讀書,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教的他。”聞雪帶著感ji的說道。

項禹帝抽了抽嘴角,難不成這小兔崽子是sm類型的我越打他,他就越興奮不過麵對著聞雪,項禹帝可不敢說那些,說出來,恐怕自己的創業大計,就會大打折扣了。項禹帝謙虛的笑了笑,說道:“這可跟我沒什麽關係。英彥這孩子本來就聰明,還是聞姐您督促有方啊”

“別往我身上按了,我還不知道英彥那孩子嗎誰說也不聽,讓他學習,他那倒是差點讓我學習了。”聞雪苦笑道。

“是啊,項老師,您就別謙虛了,真的是您的功勞。您昨天的一番話,真是讓我感慨萬千啊”房英彥一邊下樓一邊說道。

“你小子就別在那臭詞濫用了。”項禹帝看著走下樓來的房英彥,笑罵道。

“英彥,項老師要帶你出去,你怎麽也不換套衣服,怎麽穿著睡衣出來了”聞雪笑道。

“啊對了”房英彥又一溜煙的跑到樓上去了對於項禹帝要帶他出去,見見什麽叫黑社會這一碼子事兒,房英彥心中可是興奮不已啊但是他也懷疑,這個項禹帝能帶自己看到那些東西嗎但是轉念一想,這個項禹帝都能開著悍馬來我家給我補課,還有什麽事兒是辦不到的呢房英彥越想越興奮,越想越ji動,也越想越穿不上衣服了

看著跑到樓上去的房英彥,項禹帝笑道:“聞姐,其實英彥這孩子不用怎麽督促,他知道該怎麽做的”

“我知道。”聞雪歎息著說道:“我也知道英彥這孩子懂事,不用人教,我都看不到他怎麽學習,還給我考了一個全校前十的成績出來。哎可是他畢竟是我的兒子啊我能不關心嗎”

項禹帝搖頭苦笑,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可是如今,自己的嗬看來,是時候去一趟馮家了啊

不一會,房英彥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穿著一套運動裝,項禹帝看後抽了抽嘴角,依然不是阿迪就是耐克,隻能心中說,敗家的孩子啊這時候的項禹帝,已經忘了買諾基亞n8和包下整個服裝店的場景了。

項禹帝剛要和聞雪打個招呼,然後離開,卻發現聞雪也站起身,笑道:“外麵的那輛車是你的吧正好我也有些事去辦,介不介意載我一程”

項禹帝此時才想起來,自己來的時候,剛好聞雪是要出門的。項禹帝含笑道:“樂意效勞。”

等到母子倆上了車後,項禹帝才回頭問道:“聞姐,去哪”

“名媛會所,認識嗎就是在”

聞雪還沒說完,項禹帝就微笑著點頭道:“我認識的”說完,就開車揚長而去

本來聞雪聽著項禹帝的口音,並不是本地人,再加上是一個在校大學生。以為他並不會認識什麽上層社會的東西,可是現在看起來,自己錯了。當然,聞雪不知道,項禹帝可不是她想的那麽簡單,項禹帝所接觸的人和事,是聞雪想都不敢想的尤其是認識了京最牛bi的三大家族的人,還得罪了兩家如果聞雪知道了這些,真的很難想象,她還會不會這樣幫助項禹帝了

當聞雪下車後,很有深意的看了項禹帝一眼,才轉身離去。而項禹帝隻不過是含笑不語,項禹帝可不敢確定聞雪到底有沒有得罪馮家和楊家的架勢。明天項禹帝就會說明一切,成了最好,不成也罷,其實項禹帝倒是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見聞雪走遠了,房英彥的心也開始活絡起來。衝著項禹帝說道:“項老師,你要帶我去哪啊”

項禹帝也沒記著開車,點燃一根煙,很自然的拋給了房英彥一根後,說道:“別項老師項老師的,把我都叫老了其實我也就比你大那麽兩三歲而已。”

“嘿,成項哥”房英彥一邊掏著火機,一邊說道。

“你還先別問我,我先采訪采訪你。”項禹帝扭頭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房英彥說道。“你小子轉性了怎麽的怎麽開始學習了“

“嘿嘿這都是項哥教育的好”房英彥賠笑道。

項禹帝翻了翻白眼,笑罵道:“少在那跟我倆溜須拍馬的,我不吃那套跟項哥說實話,你小子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想學就學了唄”

“再不說實話,老子抽你”項禹帝臉sèyin沉的說道。

房英彥連忙擺手,“得得得,項哥,我說還不行嗎其實項哥你雖然揍了我一頓,但我也知道你沒壞心。你走了後我想了想,其實也就是那麽回事我不說別的,我對我爹媽是一百個孝順我表麵上不學習,那是因為他們總給我上補課班啊,找家教啊,他們講的那些東西,我都會,甚至有的問題我都問的他們啞口無言我用他們教去呢但是項哥你不一樣,你知道我心裏想的是什麽,我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的了,不會什麽我就學什麽唄”

項禹帝點了點頭,是這麽個理兒像是房英彥這個年齡,雖然不是最鬧的時候,但是逆反心理終究沒有過去找一些敗家老師教他,那指定是誤人子弟,誰教誰還不一定呢

“我說英彥,項哥可和你說好了啊你跟別的老師咋樣我不管,但是楊銘那可是我一個寢室出來的哥們兒,你要是得罪了他,那就等於間接性的得罪了我,後果哼哼你是知道的。”項禹帝帶著威脅的意味說道。房英彥這孩子屬於逆反時期,任性得很。而像是楊銘這樣的老實人那自然是會受到欺負的。常言道,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嘛除了項禹帝這個奇葩之外,恐怕真的很難找出第二個人敢當家教老師,第一次見麵就把那個學生暴打一頓了

“呃”房英彥撓著腦袋,看著項禹帝威脅的眼神,很無語的說道:“項哥,你不說我也會做的啊誰敢欺負您兄弟呢,是不是”

“哥是為了你好”項禹帝拍了拍房英彥的肩膀說道。“真要是把楊銘那個家夥惹急了,那可打的比我狠別看這小子老實巴交的,其實那骨子裏的勁兒,可不是你這樣的小屁孩兒可以承受的。”

楊銘的性格,項禹帝可謂是了如指掌了。性格可以通過一些事情有所改變,但是人的本質是不會變的。從上次韓萍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楊銘這個人,冷得很當然,這恐怕也和楊銘從小就受到欺辱,和心中的自卑有直接的關聯

“成,我聽項哥的”房英彥為了一會的黑社會場麵,立馬答應了下來,隻求項禹帝快點把他帶到那個地方去。房英彥轉念lu出苦瓜臉說道:“那個項哥,商量點兒事兒吧”

“什麽”

“能不能和楊哥通融一下,別總講那些我會的東西。我有不會的自然會問他了”房英彥順竿子往上爬的也叫了楊銘一聲楊哥。

“哈哈哈那是自然”項禹帝大笑道。隨即順窗戶扔了煙頭,踩上油門,直接衝了出去

“項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啊”房英彥見項禹帝一直開車不停,心裏有些打鼓,丫的不會把我就這麽給賣了吧

“馬上就到了,急什麽京這麽大,哪哪都是人,我還能把你賣了不成”

房英彥脹紅了臉,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被別人說中心事,是很害羞的一件事。

項禹帝見房英彥的臉sè通紅,便知道自己猜中他的心事,嗬嗬一笑,說道:“我說你小子,就你這膽量,還說向往黑社會呢我呸”

見項禹帝如此看不起自己,房英彥也是瞪大了眼睛,有些慌luàn的說道:“我我怎麽不敢了媽的,去就去我還怕你”

“去哪”項禹帝似笑非笑的看著房英彥,莞爾一笑,說道:“這都已經到了”

房英彥這才發現,車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下了。房英彥耷拉著腦袋跟在項禹帝的後麵,大氣都不敢出。媽的,這可丟人了,太丟人了,丟人都丟大發了

項禹帝斜眼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後麵的房英彥,忍不住“噗哧”一笑,笑罵道:“我說你這hun小子就不能打氣精神來啊這都到地方了,還這麽蔫兒,一會滾丟了,真被誰拐跑了我可不管啊”

房英彥聽到項禹帝這麽說,也不管什麽丟不丟人的了,連忙快步走在項禹帝的身邊項禹帝見到房英彥如此,也不過搖頭一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殊不知,項禹帝也不過是比房英彥大了那麽兩、三歲而已

地下拳場,項禹帝第二次來到這裏。

每次項禹帝來到這裏,心中都會有一些狂暴之氣在跳躍,就像是上次自己秒殺了這裏的地下王者一般,那隻不過是發泄心中的狂暴因子而已,其實和其他的根本沒有任何關係。而這一次項禹帝來到這裏,仿佛心中的那些狂暴因子又在跳躍,並且比上一次還要強烈了許多,這讓項禹帝回想起古道大師的話來。不過項禹帝根本就是喜歡逆天而為,在他的眼裏,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地下拳場本來就是充斥著暴力,血腥。死人那也是常見的事情,甚至有許多人因為仇對,都會來這個地下拳場解決。

不要以為和平的世界就一定和平,大到美國打伊拉克,小到小偷入室盜竊,和平不過是在於表麵而已。

項禹帝輕車熟路的交了錢,便帶著忐忑不安的房英彥便走了進去

一切照舊,項禹帝還沒走進賽場,就聽到裏麵嘶聲力竭的呐喊和很肮髒的叫罵聲。項禹帝和房英彥走進看台的時候,賽場上正進行著一次比賽,而主角之一,竟然就是白然

項禹帝挑了挑眉,便帶著房英彥晃悠悠的往看台的最前麵走去。依然是第二層的看台,項禹帝看著白然和對手纏鬥在一起,也不禁點了點頭。回過頭來再看房英彥,苦笑搖頭。

此時的房英彥還哪有最開始的那種懼怕的神sè,全神貫注的看著場上酣暢淋漓的比賽。房英彥雖然也總打架,但是這樣真的就是以命相搏的比賽,他哪裏見過對他而言,這樣的一切,簡直是太刺ji了

其實賽場上白然壓倒性的優勢誰都能看得出,因為完全就是白然追著對手打,而對手也隻能抱頭鼠竄。雖然說白然的實力在項禹帝那裏並不算什麽,但是在這個地下拳場,白然的拳腳已經足夠了

果然不出項禹帝意料,白然很快便解決了戰鬥。白然並沒有什麽歡呼動作,而是抬頭看了一眼,顯然是發現了項禹帝的存在,項禹帝微微搖頭,白然會意,直接下了看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

“小子,怎麽樣”項禹帝拍了拍房英彥的肩膀問道。“看的過癮不”

“過癮”房英彥不假思索的說道。

“不要隻看到表麵的過癮,可你知道輸掉的代價是什麽嗎”

雖然房英彥看得很過癮,但是他覺得這個和電視裏的什麽散打,拳擊沒有什麽區別,這隻不過是自己身臨其境了而已。房英彥茫然的搖了搖頭,看著項禹帝,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個眼神就是在尋求著解釋。

項禹帝笑了笑,說道:“這是一場賭博他們每一場比賽的輸贏,都是代表著他在這個地下拳場存在的價值也就是等於說,這關乎著他們掙的錢的多少而且,不要以為這些觀眾都是來看熱鬧而已。雖然有很多人都是為了來這裏宣泄心中的怒氣,和對現實的不滿,但是更多的人,來這裏都是會下注的可以說,這也是一種暴利不然,你以為他們是在罵什麽”

“這個無可厚非啊”房英彥很茫然的聳了聳肩,說道。“他們沒有能力,自然是要被淘汰的,這有什麽”

“你知道他們的背後會付出多少的努力嗎隻為一場的勝利還有生存”項禹帝沉聲道。“他們會不停的鍛煉著自己的身體,學習著對於生死格鬥來說,最好的技巧聽清楚了嗎我說的是生死格鬥他們每次比賽之前,都會簽訂生死狀的,在這裏,死亡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並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房英彥聽後隻覺得自己的汗máo孔都豎起來了,他很慶幸剛剛那一幕,並沒有出現什麽死亡的現象,不然的話,恐怕他要做很久的噩夢吧不過轉念一想,覺得不對,疑huo的問道:“難道國家和政fu就不會管嗎”

“會有一定的約束的”項禹帝笑道。“但是根除是不可能的事情比如說,大家都知道妓院不好,可是為什麽妓院到現在還存在著這都是打擊不掉的而且國家也知道這些老百姓需要發泄,需要放鬆,畢竟工作讓他們的精神太過疲憊了。再加上這裏的頭目都會往上麵上貢的,而且站在台上的人能是什麽好人死了一個,那就是對百姓少了一個威脅,誰不是樂得與此呢”

“但這不就是犯法了嗎而且還是殺人”

“法”項禹帝冷笑兩聲,繼續給房英彥灌輸著負麵知識道:“什麽是法法又是誰定的誰牛bi,誰就是法美國打伊拉克的理由是什麽什麽疑似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其實不還是為了那麽點兒石油嗎”

房英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而就在此時,白然穿著寬鬆的白sè運動裝,走到了項禹帝的身旁,恭敬道:“項少”

房英彥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這不就是剛才在賽場上那個獲勝的牛bi人物嗎回過頭來看了看項禹帝,心中也不禁感歎,自己認識的這個項哥,很牛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