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是醒了。”

“你認識我?”李天看著麵前的這個說話的老爺子,雖然上了年級,但是這個老爺子卻給人一種很厲害的樣子,身上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很沉重的氣勢。

“我不認識你,但是我和你都是同類,在這裏也算是相識。”老爺子笑了一聲,看著李天說到:“我叫公孫燕,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叫我燕叔便可以了。”

“我們這是要去什麽地方?”

“駝峰嶺,那裏是最大的奴隸的交易市場,我們都要被帶到那邊。”燕叔微笑著看著麵前的李天,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是看你身上的樣子也可以判斷出來,你並非是外域的人,難道是從中原內陸來的嗎?”

“我不知道,我對於自己的過去已經完全不清楚了,甚至於我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太清除了,至於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就更是解釋不清楚了。”李天扶著自己額頭,對於自己的記憶此時已經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整個記憶裏麵的內容就像是真的完全消失了一眼,無論怎麽樣去尋找都是白費力氣。

此時看著麵前的這一切,都是感覺非常的茫然。

同時也有一些無奈。

自己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但是眼下的局麵看起來似乎根本沒有自己想象當中的那麽簡單,想要解決麵前的這個問題,卻不是什麽很容易的事情。

“你既然對於自己的一切都不知道的話,不如我們就叫你贏計好了。”公孫燕很無奈地看著麵前的李天,說道。

“也好。”

“燕叔,你跟這樣一個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清楚的小子有什麽好說的,這小子在這裏能有什麽作為?我們這一次被抓到了,還不是因為這個小子?”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冷哼了一聲,看著燕叔,很生氣地說到:“因為這個小子才有了今天這樣的事情,反倒是需要我們想辦法自己保護自己了,這種事情聽起來就讓人很不爽。”

“話不能這麽說啊,這個年輕人倘若是知道這麽多的事情的話,自然也就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何況我們人族在這裏生存本就不容易,倘若連互相幫助這樣的事情都無法做到的話,就更不要說,和外域的這些種族抗衡了,這些年來他們一直都想要剿滅我們,但是卻一直沒有成功,就是因為我們互相團結一心,這才能夠抵抗他們。”

“但是眼下的這個小子能夠做什麽?不過隻是一個不知身份的白癡而已,甚至還有可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呢。”

眾人對於李天的身份都是很不滿意的,這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是因為幫助李天才會被抓到,亦或者是因為,單純的看到李天這個模樣感到很不爽。

但是這些都不是很重要了。

如今李天隻是需要知道,眼下的這些人對自己的態度都不是很好,這便是夠了。

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這一些人,很是無奈的笑了笑,隨後搖搖頭,雖然自己也很想要知道該怎麽解釋,但是失去了記憶的自己,麵對眼下的這樣的局麵,卻很難找到什麽辦法。

“算了吧,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啊,隻是希望我們這一次被帶到駝峰嶺,可不要被什麽實驗瘋子給看上了,否則要是將我們送到實驗室當實驗體的話,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就算是僥幸活下來了,也是一個怪物了。”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麽不反抗呢?你們說這裏是外域,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索性路程還有,我給你解釋來聽吧。,”公孫燕看到李天這一臉茫然的樣子,也是很無奈的笑了一聲,便開始小聲地解釋起來了。

原來,這一切全都是源自於很早很早之前。

當時外域還沒有真正的這樣的一個說法,整個神界都是屬於一塊大陸的。

但是後來戰事開始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勢力和種族都開始參與到了激烈的戰鬥之中,在這樣的戰鬥之中,有的種族就這樣覆滅了,也有的一些種族生存下來,但是迫於神界中原的強大壓力,他們開始慢慢的朝著外圍擴散,慢慢地便形成了外域這樣的一個地方。

這裏不比中原,是非常惡劣的一個環境。

最開始的時候不知道死掉了多少人,才勉強的在這裏站穩了腳跟。

等到他們想要回到中原地區的時候,卻發現已經被一個強大的結界給阻擋住了,這個結界就如同一個天塹一樣,徹徹底底的斷絕了他們回去的念頭。

而這些逃亡出來的,其中還有一部分隻是實力很弱的人類而已,他們無法參與到戰爭之中,也沒辦法在戰爭中生存下來,隻能選擇離開。,

卻沒想到,這一離開之後,就沒辦法回去了。

於是乎,便在這裏紮根下來。

但是外域的這些種族,大多都是異種,對於人類都是帶著敵意的,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想要將它們剿滅掉,人類在這裏的地位非常的低廉,不僅僅是被當做了奴隸,更是被當成了小白鼠一樣的實驗體,被抓去做各種各樣的實驗,他們雖然心中很是不爽,但是對於這樣的局麵卻很難改變。

人類雖然團結,但是仍舊是無法形成力量抵抗外域的種族,這麽多年下來,也就是人類堅強的生命力,這才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下來。

但是即便是這個樣子,人類還是非常艱難的。

“既然如此的話,人類為什麽不和中原內部求援呢?”

“倒是想啊,這裏可是隔著一個結界和北寒之地呢,哪裏是那麽容易溝通的?就算是真的我們摸索到了邊境,也找不到合適的方式聯係到人類,而且我聽說,這個北寒之地可不是人類的領地,我們被夾在中央,能活下這麽多年來的時間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何必還要自尋死路呢?”公孫燕苦笑了一聲,卻有一種無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