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騰慢慢的將這些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了出來。

而這邊的這些大人物們,此時一個個的臉上全都是很震驚的表情。

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整件事情竟然是在很多年前便開始籌備的一個陰謀,這麽多年來他們還一直都在幫著這個陰謀家呢,這一次如果不是李天過去的話,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按照我和李天這邊達成的共識,這個所謂的幽魔帝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還是盡可能快速的將這個家夥給幹掉了,否則這個家夥如果成為我們的心頭大患,到時候問題隻怕是要變得更加嚴重了。”很無奈地看著麵前的幾個人,這邊的杜騰聳了聳肩膀,臉上全都是很無奈的表情。

“的確是這個樣子,眼下的局麵和我們之前想象當中的大有不同,我也是沒想到啊,這麽多年來我們竟然一直都是在助紂為虐,早知道遺棄之地的秘密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們魔族何必還要繼續這樣浪費時間呢?”緊握著拳頭,魔君很生氣的說著,他們怎麽也不會知道,這個傳聞中的幽魔帝,竟然還是真的存在的。

之前大多都是認為這些不過隻是人雲亦雲,開玩笑而已,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切好像是真的成真了的樣子。

這一次也多虧是李天遇到了這件事情,幫助他們解決了這個問題,如果不是李天出手的話,真的不敢相信這最後會變成什麽樣子。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眼下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將這些犯人全都給幹掉了,絕對不能夠允許他們繼續在我們的地盤上作亂,但是在這之前,單單靠著我們這一邊的力量是沒辦法搞定的,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聯係人類那邊幫忙了。”杜騰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很嚴肅地說道。

的確是這個樣子,眼下他們所麵臨的問題還是比較嚴重的,如果想要解決這個問題的話,就必須要想辦法聯係別人來幫著他們搞定了。

“話雖如此,但是我們現在還能夠怎麽辦呢?眼前的問題看起來可要比我們想象當中的嚴重很多,這要是繼續這般下去的話,問題肯定是無法控製起來的,但是這個時候倘若要是去找人類的話,肯定就是引狼入室,他們巴不得在我們遇到這樣的情況,如此一來他們便可以大舉入侵,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將麵臨的問題,自然也是更為嚴重的了。”這邊的魔君皺著眉頭,對於杜騰的這個要求卻是不怎麽理解。

畢竟,現在他們所麵臨的問題也是相當嚴肅,可不如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這要是真動起手來,必然是會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的,眼下這樣的局麵,真的適合見到這樣的情況嗎?

以人類的性格,真要是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問題可就是會變得越來越麻煩了,如何都不適合讓人類來參與到這一次的事情當中啊。

“不管如何,這件事情發展到了這種時候,單單靠著我們的三族聯軍想要抵抗這樣的高手,必然是相當艱難的。”皺著眉頭的杜騰看著麵前的魔君,說道:“這些遺棄之地的犯人們,您也知道他們都是大凶大惡之徒,單單靠著三族聯軍這一點實力,能夠抵抗什麽?”

遺棄之地這邊的實力何等強大,他們這邊雖然人不少,但是和人真要是動起手來,也仍舊是沒有多少的勝算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真要是將人類牽扯到這個戰場當中來,肯定就要讓他們這些人徹徹底底的覆滅掉了,這才是魔君最擔心的一件事情,也是當下最為著急的一件事情。

無論如何,都不能眼見這樣的局麵發生,想盡辦法都要讓對手停下來才可以。

“無論諸位在這裏做出什麽樣的決斷,你們很快便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眼下的局麵已然失控,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諸位還要一意孤行的做這樣的事情的話,我自然也無話可說。”冷冷的笑了一聲,眯著眼睛看到在場的幾個人臉上都是這樣的表情,這邊的情況已經非常危險了,容不得他們繼續在這種事情上麵浪費時間了

而這邊的妖族和龍族,也是很清楚的知道,單單靠著他們此時的力量根本無法阻擋啊,數量是根本不可能比得過質量的,就算是真的有這樣的可能性,他們需要付出的代價也還是太沉重了,顧此失彼,著實不是一個比較聰明的選擇。

眼下難道真的隻能是將人類這個本來身處事外的種族給拉扯到了這一場戰爭當中來嗎?

“我看這件事情還是等到其它人到了之後再說吧,眼下的局麵我們即便是說什麽也毫無意義,不是嗎?”霓鳳站了起來,說道:“當務之急是要盡可能的將北寒之地的敵人給肅清了,至於囤積在遺棄之地附近的敵人,倒是可以讓我們緩和一段時間,再來定奪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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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天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馬車的囚籠之中,馬車緩緩的朝前行駛著,而在這個囚籠之中可以看到很多人。

他們衣衫襤褸,即便是在這種嚴寒之地仍然是這樣的一副裝備,一個個的麵黃肌瘦,看著就知道他們是營養不了,身上髒兮兮的,宛如乞丐一般。

隻是這些人的眼神之中,卻閃爍著精光,像是毒蛇一樣,讓人心生畏懼。

他看著眼前的這些陌生人,然後摸著自己腦袋,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小聲呢喃著:“我在哪?我是誰?為什麽我會在這裏,這要去什麽地方?”

出了自己的名字,李天完全想不到關於自己的任何的一切了,就如同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一樣,麵對著眼前的一切全都是非常茫然的,這個馬車前往何處,此時仍舊也是一個比較迷茫的問題,他看著馬車內的其他人,一時半會兒卻也找不到什麽合適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