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查內奸

“你們怎麽會停止行動呢?”警察局副局長可惜道。

要知道,這個內奸是他的一條線,如果破獲軍統有功,那他就有再進一步的可能。

這個內奸,有一次上窖子,與窖姐發生了衝突,當時他就掏槍出來,嚇唬窖姐。

當時是嚇唬住了,並住了一次免費窖。

他走後,那窖姐感到雙吃虧。那男人沒有給錢,她破財了,另一方麵是,那家夥不頂事,一進就忍不住泄了。讓她感到很難受。

可是,這家夥該他出事。你說得了一次便宜就行了,可他想再一再二再三,又去了那窯姐那。

這一次,那窖姐一邊熱情地招待他,一邊派人去向她的上香香主報信。

窯姐每個月都會向警察上香,所以警察是香主。

這個香主一聽,來人身上帶槍,便感到不是一般的人。

於是,他們去了幾個人,衝進了屋內,將被窖酒灌的半醉的人抓住了。

回到了警察局,警察便上了刑。最終,受不過刑,那人才交待了,他是軍統除奸隊的。

一聽是軍統除奸隊的,那幾個警察嚇壞了。

他們也不敢與軍統的除奸隊作對,說不定人家今晚上就會在半路上給你除奸呢。

驚慌的香主,將情況報給了副局長。

這個副局長,曾經是香主的大隊長,人家一路升的又快又高,香主到現在還是一個中隊長。

但是,逢年過節的,香主都會去上門敬貢,求一個了路。

所以兩人還是有些關係。

聽了香主的話,警察局副局長卻十分高興,表示,馬上提請升香主為副大隊長。

終於擺脫掉了“千年老中”的位置,香主很高興。

於是,這個軍統的人,便被副局長提走了。

副局長又拉又打,終於讓軍統的除奸隊員,成為了他的暗線。

軍統除奸隊員叛變後的第三天,就接到了通知,有行動。

於是,他便來到了召集點。

一到召集點,他便被等候的鐵柱,帶到了小隊集合的地方。沒有給他通風報信的時間。

在集合地,五隊隊長宣布了任務,帶著他們去搶通行證,進帝豪大酒店。

在帝豪酒店,叛徒見到了警察局副局長。

於是,在分散去拿槍的途中,叛徒將情況告訴了跟來的警察局副局長。

哪想到,警察局副局長的老板與梁鴻誌是爭權奪利的對頭,警察局副局長一想,不如乘此機會,讓軍統殺了梁鴻誌,之後,我再來殺軍統。這樣一來就是雙贏。

於是,警察局副局長調來了便衣警察。

但是,副局長調動便衣警察隊,沒有經過正局長,這是越權。偏偏副局長想吃獨食,不告訴正局長情況。於是正局長找上來,兩個人在酒店的房內吵了一架。

最後是井上五郎被請過來,聽了他們囉嗦一陣,才明白,軍統的人準備暗殺梁鴻誌。

對於這個情報,井上五郎早就知道了。也作了布置,所以井上五郎命令他們:停止吵架,出去抓人。

也就在他們吵架的功夫,會議結束了,軍統撤退了。

如果副局長不在房內吵架,而是在外麵,那麽他就能看到叛徒,叛徒就能當場指正那幾個軍統的除奸隊員。

內奸:“那天的大酒店內,有軍統的暗線。”

副局長:“你怎麽知道?”

“我隨隊長去廁所丟槍時,見到過那人。看樣子,那人比隊長的職級高,隊長都聽他的。”

這個消息讓副局長是喜出望外,一個比軍統除奸隊隊長還高的人,肯定是軍統的要人。

不對!軍統的要人是不會來上海冒險的,更不會出頭去救那四個除奸隊的人。那麽說明,這個人就是上海的潛伏者,配合軍統除奸隊行動。

在上海,又是職級高的,誰呢?

終於,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黃鳥!

黃鳥是軍統的頭號特工,立了那多的功,他的職級應該是很高的。也隻有他才能指揮軍統的除奸隊長。還有,黃鳥一直都在上海活動。

副局長從口袋中掏出一疊錢遞給叛徒:“給我盯緊些,有那個人的情況,隨時通知我。”

“有時有事,我聯係不上你呀。”

“從今晚上開始,我會派一個要飯的,長駐你的屋外麵。有情報,寫好丟給他。”

……

五隊隊長將自已的分板報到了重慶,重慶又將他的分析重點告訴了曹寧。

曹寧決定自已去跟蹤那兩人。

第二天的晚上,曹寧去跟蹤了一個人,這個人住的地方不是很好,吃的也是很差,住在屋內不出門。隻是定時地買一份報紙,或者去廣告欄看一看廣告。

跟了一天,曹寧便放棄了這個人。如果他是內奸,那麽他的城府很深,在他的身上找不到破綻。

曹寧決定換一個人,便去跟蹤那個叫文集的人。

這兩個人住的地址,都是重慶提供的。

第二天,曹寧便跟著文集。

在文集的屋內飄出了汾酒的香味。

杏花村汾酒不僅是中國第一文化名酒,而且是名酒之始祖,“最早國酒”,國之瑰寶,

自一九一五年汾酒在巴拿馬萬國博覽會上榮獲一等優勝金質獎後,其聲譽更是宇內交馳,名聲大噪。於是,閻錫山責令其副官集資設立晉裕汾酒有限公司,吞並了杏花村的大小酒家。

在上海,汾酒可是高檔酒,曹寧都很少喝到。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有錢難買到。

一個除奸隊員,喝的是汾酒?

曹寧的心中,便又有打算。

到了晚上,文集出了門。

他沒有遵守不能出門的規定,大搖大擺地喊了一輛黃包車,向著一個地方駛去。

跟到了地方,原來是翠花閣,是那種一樓一鳳的主。

一樓一鳳是一種提供色情服務的獨有方式,因一個住宅單位內隻有一名技女而得名。

這裏麵的價錢,比外麵的要貴幾倍甚至上十倍。

文集一到,樓內馬上出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文公子到了!我家小姐一直都在想你呢?”

文集說:“我可是今天早上才離開的呀。”

女人上前接過文集的包說:“公子難不知,一日三秋。你已經三秋沒來了。”